段时间妈妈经常在医院照顾爸爸,你们俩在家里是不是没有人照顾啦?”
徐肖对着王菲使了使眼色,王菲一把就把徐偶玉抱下来把偶玉的手放在徐佳成的手掌上。
“佳成,你是哥哥,你会在老家保护好妹妹的是吗?”
王菲从她那三年前在地摊买的lv包包里掏出一把塑料小剑,这是徐佳成最近最喜欢的动画片里主角的武器。
她晃了晃剑,徐佳成没有接下。
“佳成,你是男子汉,你是不是应该保护妹妹。”
徐肖皱了皱眉,严肃地问。
徐佳成一抽一抽地已经是哭得说不出话来。
武汉南的播报音不断响起,那是他们该上车的讯号。
上了车,从陆地的南边一路北上,到了武汉,还要转车,终是摇摇晃晃的带着两三箱的行李回了老家。
离开的时候,女儿的哭叫声喊破了天际。
徐肖忍着心痛,王菲戴着口罩眼睛红红的,她昨晚就已经把泪流干了。
女儿的哭声却还是像一把剪刀,把夫妻俩的心割成了两半。
第二节 从小屋到木板小屋房东是个好嫂子,她知道徐家的经历,特意给他夫妻俩安排了一间租金最少但也还算干净的屋子。
街坊邻居也都照顾他们夫妻,两个人搬家的时候,好几个嫂子都来帮了忙。
也就这样,徐肖和王菲两个人从一开始在武汉打拼的木板小屋,奋斗到后来添了孩子,换了八十平,现在又重新奋斗回了一开始十二平。
工作这么多年,也没个存款下来,徐肖的母亲前几年得了胃癌,每每手上刚宽松一些,就要往家里汇过去。
他们也不是没坚持过,但一家四口的生活费、儿女的学费、还有老家的房贷、这边的房租都让徐肖的工资苦苦撑着,但现在徐肖的公司已经停了三个月,上个月婆婆又进了医院,这个月徐肖也住进了医院,差点儿就开了刀子。
儿子女儿幼儿园的学费是按月交的,除了学费还有餐食费,一个月合起来就要小一万。
这些支出都像铁山一样牢牢压在他们身上。
“你药拿没,徐肖。”
王菲一边收叠着衣服,一边望着正坐在床边收拾电脑电源线的徐肖。
“拿了,我用塑料袋全装在一起放衣柜里了。”
说的是衣柜子,但那只是一个用了塑料板子搭的长方体架子罢了,外面套了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