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下来：“那……为什么不把这辆车报废？”
司机低笑了一声，眼神里透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你以为没试过？”
苏然怔住。
司机的声音低沉，缓缓道：“那场车祸之后，公交公司第一时间将事故车辆报废，准备彻底销毁。”
“可奇怪的是，第二天，报废场的工人报告说，这辆车不见了。”
“过了三天，它自己出现在了停车场里，车牌和内饰一模一样，连刮痕都没有变。”
“公司的人觉得不可思议，想要彻底拆解它，可没过几天，那个车间的负责人死了。”
苏然的心猛地一跳，指尖发冷。
司机继续说道：“后来，公司的人不敢再碰它了，可这辆车自己又恢复了运营，每天按时出发，停靠站点，从未出故障。”
“他们不敢把它停运，只能继续让它跑下去。”
“每次发车，最后一排的座位都会空着。”
“所有老乘客都知道这个座位不能坐，所以没人敢靠近。”
“可总有不信邪的外来乘客……他们上了车，坐在那里，然后……”苏然的呼吸急促，脑海里浮现出刚才那个男人的画面，他的脸色逐渐苍白，裤腿下爬出的那只冰冷的手，他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出“救命”……可下一秒，他便彻底消失了。
苏然的手指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角，指甲掐进掌心，逼迫自己冷静。
她深吸了一口气，颤声问道：“所以……他还在这里？”
司机的眼神死寂，缓缓开口——“他从未离开过。”
苏然的心脏猛地一缩，指尖冰凉，耳边隐隐回荡着之前那个微弱的声音——“你……看到了？”
她猛地抬头，透过后视镜，看向车厢的最后一排。
这次，她终于看到了——空荡荡的座位上，坐着一个模糊的身影，正缓缓地抬起头，对着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第五章：最后一排的鬼魂公交车在寂静的夜色中缓缓前行，窗外的霓虹灯光映照在车厢内，拉出扭曲而诡异的阴影。
苏然的呼吸急促，心脏跳得飞快，她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后视镜里。
她看到了。
车厢最后一排的那个空座位上，赫然坐着一个人！
不——那不是人。
那是一个模糊的影子，身体像是半透明的雾气，五官扭曲，面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角微微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