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脸色阴沉，低声问道：“你看到了？”
苏然的手指死死掐进掌心，身体仍然在发抖：“……那是什么？”
司机沉默了许久，最终缓缓开口：“那是被这辆车带走的‘第五个人’。”
“他一直在这里，从来没有离开。”
苏然的脑子嗡嗡作响，想起那个影子口中不断重复的三个字——“还给我”。
她咬着牙，努力让自己冷静：“……他在找什么？”
司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沉默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嗓音低哑：“他在找……他的身体。”
苏然的指尖发凉，心跳狂乱：“什么意思？”
司机的眼神晦暗，沉声说道——“当年车祸后，所有的尸体都找到了，除了他。”
“他的尸体……至今下落不明。”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苏然的血液瞬间变得冰冷，指尖轻微颤抖。
她终于明白了——那个鬼魂，他不是单纯地想吓人。
他一直在寻找自己的尸体，他在寻找……他真正的归宿。
苏然的脑海里闪过那张模糊的脸，想起他在车窗上贴着的扭曲嘴唇，想起他无声重复的那句话。
“还……给……我……”她的心脏疯狂跳动，喉咙发紧，冷汗顺着后背滑落。
她猛地抬起头，死死盯着司机，嗓音颤抖：“你是说，他……还没有离开？”
司机的脸色极其阴沉，他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了她。
苏然的手指微微颤抖，接过照片，看了一眼——照片是十年前的公交车事故现场，车厢翻倒在雪地里，玻璃碎裂，车身扭曲。
照片上，四具被找到的尸体躺在车外，被白布盖住，可在那扭曲的车门后，透过破裂的车窗，她看到了一双眼睛。
一双死死盯着镜头的眼睛。
她的心脏骤然一紧，手指一松，照片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她终于明白了。
那个“第五个人”，他的尸体从未被找到。
因为——他的尸体，还在这辆车上。
第六章：尸体仍在公交车上苏然的手指死死攥紧衣角，呼吸急促，额头渗出冷汗。
她的目光落在地上那张泛黄的照片上，照片上的公交车翻倒在雪地里，四具尸体被白布盖住，而车窗内，那双死死盯着镜头的眼睛，仿佛穿透了时间，正透过照片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