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我眼睛比平时睁大了许多,脸颊因为剧烈蹦跳而红润,嘴唇半张不张,看起来有点别扭。
我说:“怎么有点傻?”
“不会啊,拍照肯定是抓拍才有生动的感觉嘛。”
解和安咬着棒棒糖,说起话来口齿不清:“而且你长得好看,哪个角度都很出片。”
他夸得直白,叫我脸上泛起几丝热意。
却也十分坦然地接受了。
我没再问他为什么忽然要拍我这件事。
他三番五次毫不遮掩的坦率发言已经影响我太多,我不想自己再受更多影响。
见我不说话,解和安偏头过来看我。
我没有抬头,却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不带侵略性,却叫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恍惚间,四周仿佛又陷入寂静。
他一口又一口咬着糖,我耳边充斥着‘咔嚓咔嚓’的声音。
直到最后一口糖咽下,他拿下被咬得有些扁扁的小棍,忽然问我。
“要听吗?
我给你写的歌。”
14.我接过他递来的耳机,听他分享来的歌曲小样。
依旧是他最擅长的风格。
噼啪的篝火声与舞台边的霓虹灯一起化作如浪花潮水般忽远忽近涌动的音高,梦泡风格的音乐中穿梭着诗句般的呢喃,流进耳朵时总让人联想起无尽的深海。
海湾与初雪结合成奇妙的音符,演奏着无法掩饰的奔向自由的内心。
要把它发出去。
我这么想,也这么说。
解和安看着我:“可这是我写给你的,专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
我问他:“这算不算是你写过的最满意的作品。”
他点点头。
我笑笑:“那就对了。
我知道这是属于我的,这就够了,至于其他,假如能用这首歌来让你完成迈进梦想的第一步,我想我是不会介意的。”
15.有很多话是不经说的。
当解和安接了个电话后愣愣看着我时,我就知道分别的日子到了。
但他还是决定多留一个星期,他说想要过一个有我在的新年。
兜兜转转,我们又走进最初的那家火锅店。
店员端来的鸳鸯锅底不断冒着热腾腾的白气,菜还没有上齐。
他用勺子戳了戳随套餐赠送的凉粉,道:“我到现在还是觉得像做梦。”
“总归是美梦。”
我回答,又说:“或许你是觉得不真实?
要不我掐你一下?”
他立马缩手:“不要,你捏人很痛。”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