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辞职在家带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哪个当妈的不是这么过来的?”
这些话像一根根刺,扎在她的心上,却也成为她坚持下去的动力。
“我不能就这么放弃。”
刘丹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她望着熟睡的孩子,眼神中透露出坚定,“我要为自己和孩子的未来负责,不能因为一时的困难就退缩。”
她知道,前方的路布满荆棘,但她必须坚强地走下去,在这艰难的生活中,为自己和孩子撑起一片天。
一天晚上,刘丹再次和张军因为保姆的事发生争执。
“你到底什么时候辞职?
天天这么花钱,这个家迟早被你败光!”
张军愤怒地拍着桌子,双眼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仿佛一头发怒的狮子。
刘丹泪流满面,声音颤抖:“你以为我不想轻松吗?
你知道我每天有多累吗?
你从来都没有真正关心过我,你们所有人都只知道指责我!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只是暂时的,等孩子上学就好了,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肯相信我!
我不会辞职的,我要为自己而活!”
张军冷哼一声,别过头去,语气冰冷得像寒冬的冰窖:“关心你?
你张军冷哼一声,别过头去,语气冰冷得像寒冬的冰窖:“关心你?
你做的事有哪一件是为这个家考虑的?
你要是真为家里好,就赶紧把保姆辞了,自己带孩子。”
说完,他转身大步走进卧室,“砰”地一声用力关上了门,那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震得刘丹的心一阵刺痛。
此后,张军对刘丹实施起了冷暴力。
在家时,他总是沉默不语,对刘丹的话充耳不闻。
刘丹跟他说话,他要么只是敷衍地“嗯”一声,眼神空洞,毫无温度;要么就直接无视,仿佛刘丹是一个透明人。
吃饭时,他也只是自顾自地低头吃饭,吃完便立刻起身回房间,留下刘丹和公婆在餐桌前,气氛尴尬得让人窒息。
公婆也在一旁不停地给刘丹施压,对她说:“丹啊,你看你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赶紧把保姆辞了,别再折腾了。”
刘丹试图反驳,可公婆根本不给她机会,一听到她开口,就转身离开,只留下她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满心的委屈和无奈如同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在这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