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心口，挑衅道：“苏助理，不妨试试看。”他牵引着她的手指扣在扳机上，“看看是子弹快，还是你找画廊投资的速度快。”汗珠顺着苏小暖的脊柱悄然滑进腰窝。在紧张与对峙间，她突然嗅到他袖口残留的松木香，混合着自己发梢的橙花味，竟奇异的交织出一种令人迷乱的气息。“顾总，听说过图灵测试吗？”她冷不丁咬住他滚动的喉结，“当机器能骗过人类的时候……”枪管在她掌心逐渐发烫，“就该拔掉电源了。”恰在此时，警铃骤然响起。恢复供电的电梯突然急速下坠，苏小暖在强烈的失重感中，不受控制地撞进顾承烨怀里。他后腰撞上扶手栏发出的闷哼，与苏小暖吃痛的吸气声交织在一起，难以分辨。电梯的镜面倒映出两人凌乱的模样——苏小暖的吊带衫滑落肩头，顾承烨的西裤拉链则卡着她的珍珠项链。“苏小暖。”顾承烨喘着粗气，伸出舌尖舔掉她锁骨上的血渍，“你刚才心跳180。”电梯门在33层营销部打开，二十部手机的摄像头齐刷刷对着他们录像。顾承烨反应极快，突然一把撕开苏小暖半褪的针织衫，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将枪柄塞进她的bra扣带，随后对着闪光灯，满脸不屑地嗤笑：“赝品而已，不过是个3D打印的镇纸。”苏小暖在此起彼伏的快门声中，用力扯断珍珠项链，突然踮起脚，狠狠咬住顾承烨渗血的下巴：“顾总，您的腰围现在是78cm，比上周胖了0.5cm。”她甩着断了的项链，大步走向安全通道，“建议您周三的午餐换成狗粮。”第二天晨会，昨晚的偷拍视频在集团群里疯狂传播。此时的苏小暖，正将报案回执“啪”的一声拍在行政总监桌上。她新染的绯红指甲轻轻敲着警方的立案书，不紧不慢地说：“传播淫秽物品罪，量刑三年起步。”说着，她突然俯身，一把抽出总监腰间的Gucci皮带，“就像您用公款买这条皮带，够判六个月了。”顾承烨推开法务部大门时，正好撞见苏小暖把行政总监的内裤外翻，内裤上绣着某夜总会的logo。“苏助理这是改行去扫黄办了？”他弯腰捡起苏小暖掉落的草莓发卡，“不如先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