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脸来问我?”
我冷笑。
顾恒也闻声赶来。
正好听到我的话。
“许朝墨,这么大的场合你能不能不要闹?
久久不就是穿你一件衣服吗,你那么多衣服穿随便穿一件不行吗?
干嘛非要穿一件过时的衣服给久久难堪呢?”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睁大眼看向顾恒。
“你有听我说话吗?
是白久剪了我的衣服。”
顾恒烦躁的皱眉,“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可以了吗?
回去换衣服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这还是我认识那个顾恒吗?
我指尖颤抖,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
“我才是你的妻子,这么大的宴会你不带我来参加,带一个秘书还让我走?”
顾恒终于听不下去了,扯着我的胳膊把我往僻静处带。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来,久久一个人都能把一切安排好还轻轻松松,你天天苦大仇深好像忙忙碌碌为公司做了很多,但全是帮倒忙,公司都是靠久久撑起来的,偏偏你还要仇视她。”
“你是指白久给老夫人千挑万选,选一件结仇的礼物?”
我面露嘲讽之色。
白久一脸茫然。
“姐姐,你说什么呢?
老夫人刚刚还和我说很喜欢我准备的字画。”
“我不知道姐姐你准备了什么就没有拿你的礼物,但你也不必这么贬低我吧,公司这些事都很简单,姐姐你不要老瞎操心。”
我不可置信。
“你说字画是你准备的?”
白久委屈的拉着顾恒的衣袖。
“是老板亲眼看着我送的,姐姐你想说什么?”
顾恒盯着我,神色有些疲惫。
“呵,你该不会又想说久久准备的礼物是你的吧?
许朝墨,小把戏玩一次两次就够了,玩多了就没意思了。”
随即顾恒不再理会我,而是拉起白久的手。
二人相携而去,远远的还能听到议论声。
“姐姐也是太想表现自己了,昨天已经破坏了陆总的投资了,今天的寿辰可千万不能被姐姐搞砸。”
“不用理她,让她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吧。”
等到第二天,我到公司的时候就发现我的办公室没了。
我的东西被随意的堆在门口的地板上,来来往往的人时不时低头踩一脚。
我弯腰捡起墙角的娃娃,这是顾恒专门为我捏的,一只可可爱爱的绵羊。
顾恒是属羊的,他说,把这个放在桌上就相当于天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