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绞。
而现在,我被林希泽如此羞辱,母亲也死了,这手术做不做都无所谓了,我只想赶紧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那三十万,我不需要了。
6我看向林希泽,努力稳住声音:“钱我不借了,从今往后,就当我们从未认识。”
医生说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不想在痛苦屈辱里度过余生。
林希泽愣住,很快又恢复了冷漠:“苏语念,你真把我当冤大头了?”
“缺钱就来找我,利用完了就想走,真当我还是以前那个傻子?”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地砸在我心上。
宋薇娇弱地往他身旁一靠:“希泽,别气坏了自己。”
旋即,她偏过头看向我:“语念,你也别再为难希泽了,他为你付出的够多了。”
“你着实不该总想着依靠男人。”
话音刚落,宋薇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轻轻捂住嘴:“哎呀,我差点忘了,我预约的产检时间快到了。”
“希泽,你和语念好好谈,等我回来。”
她在林希泽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林希泽顺势搂住她的腰,吻上她的唇。
半晌,两人才难分难舍地告别。
宋薇临出门前,还不忘回头瞥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得意。
病房的门缓缓关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林希泽一步步朝我逼近。
“我知道你耍那些手段是想让我心软。”
“只要你能让我满意,钱,我可以给你。”
我惊惶道:“林希泽,你想干什么?
我说了不要钱……”他充耳不闻,伸出手就来抓我。
我拼命挣扎,手背撞向输液架,输液管与针头猛地脱离,手背传来一阵剧痛,殷红的血顺着手臂流淌。
林希泽微微一怔,我趁机朝着门外冲去。
还没等我迈出几步,后衣领就被一股大力扯住。
“还想跑?”
林希泽将我拖回床边,狠狠甩在床上。
他凑近我,警告道:“你妈还在太平间躺着,你要是不乖乖听话,我让她永远都没法入土为安!”
我的身体僵住,不再反抗。
他的手攥住我的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粗暴地扯着我的衣服,粗重的喘息声不断喷洒在我耳畔。
我望着天花板,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每一秒都像是被无尽拉长,痛苦、绝望,屈辱将我淹没。
我感觉自己正坠入黑暗的深渊,灵魂被一点点撕裂。
而造成这一切痛苦的,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