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教鞭,狠狠的抽打我的身躯,鞭上的倒刺,根根到肉,没一会儿,我的身子就血肉模糊。
可是他们不肯收手,质问我:“错了没有?!”
可我有什么错?!
电击、冰冻、一个个酷刑往我身上加,我只是咬咬牙,全部硬撑。
“真他妈是个贱骨头!”
教官用狼牙棒往我头上砸,可他越是逼我,我越是嘴硬,口里全是污秽不堪的血水,却只喊着两个字:“我呸!”
他狠狠的掌我的嘴:“就凭你这样的?!
也配做医生?
也敢跟牧少爷抢女人?
挑烂你的手筋,我看你怎么狂?!”
这句话,让我真的怕了,我突然意识到,也许从进入惩教院开始,就没那么简单。
我趁乱跑到教友休息室。
颤抖的拨打姚可夏的电话:“夏夏,救我。”
“夏夏,惩教院的人跟牧承是一伙的,他们会把我折磨死的。”
姚可夏顿了顿,听到我凄厉的喊她,又感到恶心:“看来,你还是屡教不改!”
“给我好好在里面改造!
直到认错为止!”
姚可夏没有救我,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绝望。
所以,那天晚上,教官先是用教鞭惩罚了我偷偷联系外人。
然后,他拿出小刀,在烛火下炙烤。
我颤抖着身体求饶:“对不起,我不敢了,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还想再做医生啊,我还想再做手术......”教官这才露出阴狠的微笑:“听说牧少爷已经拿着你的学术论文成为京城最年轻的医学家,你说,你这双手,还留着,有什么用呢?”
我瞪大着双眼奋力挣扎,可他只是狠狠的抓住我的手,千度高温灼红肌肤,刀口直达肌腱,无情的搅烂我的手筋。
我痛到晕厥,从此,我引以为傲的外科医术,没了......“既然知道自己错了,你就好好跟牧承道个歉吧。”
“毕竟,他是三年前你学术抄袭的受害者。”
姚可夏无情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我瑟缩下身体,思想从痛苦的梦魇中回笼。
我垂着的手不住地抖动着,嘴里嚷嚷着:“是的,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我认错……我认错……” 3我像个滑稽的小丑,在场人的讥笑,让我头痛欲裂。
牧承笑得犹如谦谦君子,他站在我面前作势要拉我:“启哥,我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