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所害,而我也被追杀到这,现如今我已成人,我想回宫。”
那一年,楚皇岌岌可危,年少东征西战的他落下了病根,继位之后身子一直不好,在那一年似乎终于撑不住了,昭告天下,大肆寻找自己身为皇子时遗失的血脉。
那一年,沈新昭带着我进了宫,第二年,楚皇驾崩,也是那一年,沈新昭认识了诗诗。
“怎么还没来。”
沈新昭搂着诗诗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他的神色带上了些许慌乱。
燕子离去已经有一个时辰,而他在正殿还没有看见我沐浴更衣来见。
“让她反省了这么多天,不会还没有想明白,还在怄气,可真是该死。”
“蛮人就是蛮人,没有教化之地,女子也是如此的粗鄙不堪。”
“爱妃你在此地等候,朕去看看那个贱婢现在什么状态。”
怒火又逐渐的攀上了沈新昭的眉眼,他起身而去,摆驾冰心宫。
我冷冷的盯着他,神色越来越冷,酒坛内的窒息感慢慢的又包围了我。
沈新昭下了銮驾,大步朝冰心宫而去,刚一到门口,他便捂住了口鼻,神色变得嫌恶。
“怎么会这么臭,你想死吗阿蛮,在用什么糟糠之物袭击于朕。”
还没有到冰心宫门口,他的声音便染上了些许愤怒。
他加快了步伐,走到了酒坛面前,一把揭开了泥封,嘴里说道。
“还不给朕接驾,是想死了吗?”嘴里骂骂咧咧的他揭开了泥封,看见蜷缩在一团的我,血液在我的身下浸成了一个暗红色的血泊,阵阵腐臭随着泥封的揭开而被释放到了人间,张牙舞爪的在每个人的鼻间挥之不去。
“阿蛮,赶紧给朕起来,别以为在这里装死朕就能原谅你,赶紧起来给诗诗道歉。”
沈新昭怔了一会,眯了眯眼,似乎是被腐臭的气味冲击到了双眼,过了一会他吼道。
可惜我注定是不能回答他的问题,更不能起来给她道歉了,在旁边目睹了一切的我突然感觉有点心堵堵的,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
“陛下,陛下原来在这里。”
隔着老远就能听见诗诗那焦急的声音,她的身后是乌泱泱的一大群侍卫宫女,她一向是如此喜好排场,和刚继位的沈新昭一样。
“爱妃,你怎么过来了。”
似是诗诗的声音将沈新昭的心绪牵拉了回来,他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