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他的骨灰就在那里!”
柳如烟周身一震:“怎么可能!”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我,而后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少爷现在在医院吗?”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嗓音抖的快要说不出话。
那头的助理愣了一瞬,最终还是开口了:“柳总,少爷他……十天前就已经去世了,您现在动工的那片地,是少爷的墓地。”
柳如烟崩溃了:“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助理吓得声音都瑟缩了,急忙解释:“柳总,是您说少爷和小少爷的事情不必向您汇报。”
最后那句,我听的清清楚楚!
其实我并不意外,除了魏成泽母女,我和宝宝开心与否甚至死活,她都不在意。
可心还是抑制不住的疼痛。
为什么呢?
我和宝宝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要被她这么折磨!
柳如烟发了疯似地,让所有人停工。
她跑到桂花树下,抱着破碎不堪的骨灰盒,哭的撕心裂肺。
粉红的骨灰与湿润细碎的泥土混成一团。
怎么也捡不起来。
我把骨灰盒从她手中夺过。
她不配抱着宝宝!
柳如烟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走向我:“邢连,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宝宝他……明明之前一切都好好的。”
柳如烟已经有半年没有去看过宝宝了。
其实宝宝年初的时候,病情就已经很危急,但他为了不让柳如烟担心,强撑着出院回家过年。
除夕那晚,他手背吊着药水,坐在我身旁看我包饺子。
他亲自往几个饺子里塞了金币,煮的时候特意要我和其她的不要混在一起。
说要给妈妈,他希望妈妈吃到金币,一整年都幸福安康。
可直到饺子凉了,柳如烟也没回来。
我压住酸涩,扯出笑脸哄骗他,说妈妈过年忙,你手术的时候,她肯定会来。
可除夕那晚,她在陪魏成泽父子放烟花。
宝宝手术那晚,她在陪魏成泽父子逛迪士尼。
……临死前,宝宝小手拉着我,呼吸微弱:“妈妈,爸爸呢?
她不是答应要来陪我吗?”
我哽咽着哄她:“宝宝乖,妈妈快要来了。”
可我心里清楚的知道柳如烟不会来。
三十个未接电话,昭示着一切。
后来宝宝的呼吸越来越弱,几乎要听不见心跳。
他流下了眼泪,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委屈:“爸爸,妈妈不回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