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车，抓起扳手冲向车尾。
掀开后备箱的瞬间，雨水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穿连帽衫的男人蜷缩在备胎槽里，蛇形耳钉在闪电中泛着冷光。
他的腹部插着半截手术刀，刀柄上缠着褪色的蓝丝带——那是程漫中学时期的幸运符。
“程漫......”男人的喉间涌出黑血，“她要你......去程家老宅......” 林予柒颤抖着摸向他的口袋，摸到了一张门禁卡。
卡片背面印着“程氏集团地下三层”，日期停留在2022年5月21日。
她突然想起那个雨夜，韩明远签字时用的钢笔，笔帽上刻着的正是程家纹章。
手机在这时响起，是程漫的视频通话。
画面里，两岁女孩被铁链锁在铁笼里，脚边散落着沾满泥点的芭比娃娃。
镜头突然转向窗外，韩明远正站在老宅顶楼，西装上的泥点与之前如出一辙。
“喜欢这份周年礼物吗？”
程漫的笑声混着电流杂音，“你以为我只是要你的孩子？
不，我要的是韩明远的灵魂。”
林予柒猛地发动引擎。
车载广播突然切换成私人频道，韩明远的声音从电流中渗出：“予柒，去地下三层。
当年你流产的手术室，现在是程家的育婴室。”
暴雨抽打着程家老宅的雕花铁门。
林予柒刷卡进入地下三层，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
走廊两侧的保温箱里，几十个婴儿在蓝光中沉睡，每个保温箱上都贴着“程氏基因优化计划”的标签。
尽头的手术室亮着红灯。
林予柒推开门，看见韩明远正握着手术刀，站在一个巨大的培养舱前。
舱内漂浮着个婴儿，脐带连着复杂的仪器。
“这就是你和我的孩子？”
林予柒的声音在发抖。
韩明远转身时，白大褂上溅满了血：“不，这是程漫的克隆体。”
他按下遥控器，培养舱的玻璃缓缓升起，“三年前你生的是双胞胎，程漫抢走了姐姐，把妹妹改造成了她的替代品。”
林予柒的视线落在婴儿脚踝上——那里纹着程家的蛇形族徽。
监控屏突然亮起，显示着老宅花园的实时画面：程漫抱着真正的女儿站在喷泉旁，女孩脖颈间挂着的银链，正是林予柒丢失的结婚项链。
“你以为我真的背叛了你？”
韩明远的指尖抚过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