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林予柒的心猛地一跳，她认出来了，那是程漫的声音。
“程漫？”
男人皱了皱眉，迅速转身离去。
林予柒松了一口气，但还没等她开口，程漫已经走到了凉亭外。
“你在这里？”
程漫的目光在她和凉亭之间来回扫视，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我以为你会在家里，毕竟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
”林予柒强装出一副平静的表情：“我……只是出来走走。
是吗？”
程漫冷笑一声，缓缓走进凉亭，“我劝你还是小心一点，这个城市的夜晚可不安全。
”林予柒的心猛地一沉。
她知道程漫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里，她一定看到了什么。
“你……你跟着我？”
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别装傻了。”
程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男人约在这里？
”林予柒的瞳孔猛地收缩，她死死盯着程漫的脸，仿佛要从那张完美的面容上找到什么答案。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说过，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忘就能忘的。”
程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怜悯，“你以为你能永远瞒着我？
”林予柒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她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下一秒就会爆炸。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很简单。”
程漫缓缓站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要让你偿还，偿还你欠下的所有债。
”第四章：暗巷追凶 林予柒蜷缩在出租车后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后视镜里，程漫的身影逐渐缩小成一个黑点，她却闻到了脖颈间残留的香奈儿5号香水味——那是三年前医院走廊里，程漫站在韩明远身边时的味道。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家政阿姨发来的视频。
画面里，保姆正给鱼缸换水，镜头扫过玄关时，一个黑色信封突兀地躺在地毯中央。
林予柒猛地坐直身子：“司机师傅，掉头回梧桐苑！”
公寓楼下的便利店霓虹闪烁，林予柒贴着墙根绕到消防通道。
电梯数字跳到17层时，她听见了金属摩擦的轻响。
门缝里渗出的冷光中，一个穿连帽衫的男人正弯腰撬锁。
“找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