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眉毛,像我!”
他看向小陈的眼神意味不明。
吃完饭。
言景宸和孩子跟着旅行团回市区。
“明月,等我!
我先回酒店收拾行李,之后就来找你!”
我垂着头,懒得去看他。
待他走后,我立马找了老师:“我愿意参加中心项目。”
一个在沙漠中心,几乎没有信号的墓地开采项目。
“如果是为了躲你的前夫,不用担心,有老师在,我给你撑腰!”
我心头一暖,随后摇摇头:“我早跟小陈探讨过了,我一定要的。”
这个项目难度大,但意义却非同凡响。
“我想要实现个人价值,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
我目标清晰,不再如从前那般,会为了爱恨而绊住脚。
世界辽阔,女性大展拳脚的地方和机会多着呢。
在老师的帮助下,我填好了申请书。
两脚不沾地回寝室收拾行李。
“怦怦——”来人是小陈。
他的父亲生病,还在市中心医院住着呢。
如果去了中心项目,没有十天半个月,很难抽出空去医院。
“这就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他没有与我对视,下垂的眼眸神情落寞。
我摇摇头:“不过是工作调动,以后多的是机会见面!”
“你那前夫和两个小孩,明后天就赶来了,你不见一见?”
我闷不做声,想起两个孩子时,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戳中了。
不过,我扭过头继续收拾,嘴里嘟囔:“不见。”
从修复工作室出发,我坐着破吉普在黄沙飞起的沙漠,一路向北。
抵达中心项目时,已然是夜晚。
有几个队员正围着火堆唱歌。
看着我这个新人,眼里全是兴奋。
“欢迎加入!”
他们很热情,让我将惆怅很快抛掷脑后。
这个项目真的不容易。
白天要背着装备进入墓室。
还要跟着技术人员,一起绘图讨论,摸清内部结构情况。
但当我让一件件文物重见天日时,内心的成就感远远大于疲惫。
我与外界几乎断联,内心越发平静。
直到——“秋明月,有人来找你了!”
沙丘上,是背着大包的老师。
“老师,你怎么会来?”
“小陈的父亲走了!
他跟着大伯去了北京,托我将这个带给你。”
是条沙漏项链。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这晚,我望着天上星空发呆。
此刻,我独身一人。
脑海中闪过那两张圆嘟嘟的脸蛋。
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