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遥,这样不太好吧?”
傅行书假装有些不太能接受的开口,却被顾平遥的眼神安抚。
转头看向我的时候眼神里带着轻蔑。
我没有办法,只好点头答应。
“我去,你别动她。”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真是没事找事。”
说完,她扭着纤细的腰身带着傅行书离开了我的病房。
我看着她的身影心里密密麻麻的疼。
难道她没有心吗?
从小她自己一个人在家吃不饱饭,被后妈虐待的遍体鳞伤。
是我妈看她可怜,把她带到自己的身边细心养着。
给她吃好的穿好的。
从一个弱小的黑丫头养成了一个白胖的小活宝。
对她比对我这个亲儿子还要好。
尤其是在我们结婚后,每次知道她要来。
哪怕身体病的疼痛难忍,我妈也要下地给她做她爱吃的。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变了。
她开始夜不归宿,对我的山盟海誓变成虚伪的一切。
身边有了别人的身影。
对我妈做的菜指手画脚,甚至当面说恶心。
想到这里我重重的吸了口气,缓解自己因为过度悲伤发抖的身体。
抬起手摸了摸自己湿润的眼角,漏出嘲讽的笑容。
我起身,拔掉了手上的针管。
艰难的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我的主治医师李琦却推门而入。
看见我的动作脸色一黑。
“你真是不要命了白远,我跟你说的你全都当耳旁风了吗?”
“你难道还要去给顾平遥挡酒吗?”
他暴怒的声音响起我却觉得幸福。
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这一次,之后我会跟她一刀两断的。”
听见我这么说,李琦说什么也不让我离开。
无奈之下我只好威胁他。
“你就让我去吧,要不然我现在就跳楼自杀。”
六楼的高度跳下去,哪怕不死也得摔个半残。
没办法,李琦只好忍着怒气让我离开。
8到了顾平遥发给我的饭店。
刚进去就看到傅行书被一群人围着坐在了最高位。
看见我进来立马让我找个位置坐下。
“远哥来了,快快找个位置坐。”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白远,酒量可好了,大家可以多找他切磋切磋。”
大概是得了他的话,那帮人立马就拿起酒杯冲我过来。
我拿着杯子,闻着那里面明显度数就不低的酒有了退缩的意思。
“你怎么不喝啊远哥,看来平遥说的都是假的。”
“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