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好像只要一直往后退,远离眼前这个人,就不会听到那些消息。
刺啦——一辆外卖电动车因为紧急刹车,与地面滑出刺耳的声音,外卖员骂道,“沙比啊,会不会走路!”
陈序也是吓了一跳,手上用力的攥紧,眼底露出复杂的情绪,不过抬头也瞪着那外卖员。
外卖员看着眼前的男人不好惹,嘴里骂骂咧咧地走了。
以往画面一帧一帧的在我脑海里回放,我甩开他的手,“你不止偷看我写给付东的信,还篡改了?”
陈序索然无趣啧了一声,“你们聪明人就是脑子转得快啊,可惜啊,付东那个傻子到死都不知道,你不知道当我对他说,你喜欢的人是我的时候,他的表情,落寞的到现在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一点没有偷看信的羞耻,满不在乎的继续说道,“你要是写给其他人,我根本不会多看一眼,可你偏偏是写给付东的。”
说完他眼底闪过一丝戾气,嗤笑一声,“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长得胜他百倍,他学习成绩好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死了。”
3.“你无耻!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到底为什么?
那是一条活生生地生命。”
我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看着他,不知儿时伙伴为何变得这么不堪,那是付东啊,活生生地一个人。
一想到他已经不在了,我心口好难受,铺天盖地的痛楚将我席卷,喉咙浓浓地血腥味喷涌而出,我眼睛无神地望着陈序,我一边怪陈序,其实最该怪的是我自己啊。
后来怎么去的医院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睁眼就看到熟悉的丈夫,眼睛酸涩不已,其实最恶劣的那人是自己啊,原以为自己是不在意的,却不知只是自己隐藏的好。
庄清身上还带着消毒水的味道,见妻子醒来,眼睛一亮,上前问道,“昭昭感觉怎么样?”
其实他还有很多想问的,妻子平常身体很好,她这种情况是悲伤过度情绪太过激烈,才会呕血。
发生了什么,妻子才会这样?
但是他有点不敢问。
我望着他温和的脸庞,摇摇头,“没事。”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我和庄清是相亲认识的,两人的职业都是父母辈喜欢的,他是医生,我是老师,而且都到了该结婚的年纪,相处大约半年时间,庄清脾气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