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忐忑地收起电脑,往家里赶,公交车过去要40分钟左右。
当初为了多做兼职,只好搬出来住。
选中那个小房子,一是因为它便宜,二还是因为它便宜,但就算很便宜,但每个月几百块的房租,我还是有些略有压力,于是把朝向好的主卧挂出去,招合租室友,没过多久,谢枫就私聊问我多少钱。
我有些惊讶,我们有过几面之缘,从衣着上看他并不像缺钱的人。
谁知他只进来走了两圈,立马付了一年房租,我跟他解释了,这个是押一付一的,他也不听,只说房租放我这存着就行。
我那时资金周转困难,因为这笔钱帮我度过了一段艰难时期。
回到家,背上已经出了一层汗。
谢枫给我递了杯水,“急什么,慢慢来就行。”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他的嘴一开一合的,我耳朵里听不到别的声音,只想狠狠咬破它。
“我现在压力大,想亲你。”
听了话,谢枫直接愣住了,搁平时都是他主动亲我,我半推半就,偶尔几次看不下去才主动问他。
沉默两秒,他反应过来了,朝我走过来。
但我的动作更快。
垫起脚,再把他拉下来一点。
亲到了。
可瞬间主动权就回到了谢枫手上。
他闭着眼,不知餍足地吞掉我腹中的空气。
沉溺,再沉溺。
我们像两尾在水中交缠的鱼。
很久很久,我听到他问我:“你觉得我们还能再深入一点吗?”
他试探着动作。
9对不起。
我很没用地逃开了。
只留下谢枫一个人顿在原地,嘴上还有我残存的温度。
在我开门的前一秒,他哑着嗓子:“是我让你不舒服了吗?”
我绝望地摇了摇头,“不,是我的错。”
本来已经忘记了,在谢枫碰到我的那一刹那,我却还是不争气地什么都想起来了。
一些黑暗的粘稠的罪恶的记忆碎片一点点在我脑海里面拼凑出来。
一个暴雨的夜,一个浑身湿漉漉的男人闯进了我幼时的梦魇中。
他激动,兴奋,像期待一场即将来临的狂欢。
家里没有人,爸爸妈妈离婚了,没人愿意要我,把我丢在老家,爷爷奶奶去隔壁村喝喜酒了还没回来,我自己一个人守着老房子。
那把锁落了20多年的斑驳,早就摇摇欲坠,被那个男人轻轻一碰,锁就被砸开了。
他掀开了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