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花魁的脸,话语不自觉放轻:“怎么还哭了?
“花魁因这轻如羽毛般的触碰愣了一瞬,视线直直撞进少爷的眼眸中,看清了他眸底高涨的热情。
他抬手想遮住泪水,浪荡少爷不让他遮,他亲吻着花魁的眼睛:“你流泪的样子也很美。”
花魁动作顿住,顷刻后搂住了他。
一夜风流乱象。
自那之后,花魁不再拒绝他了,浪荡少爷几乎天天去,有时砸的钱多,有时去了别地花光了钱袋子,砸的钱少,但花魁都会选他见面。
每次浪荡少爷来时,未进花魁房门,先闻异香,再便是听到花魁拨弄古琴的声音。
<清脆悦耳,如圆珠落玉盘的琴声,加上花魁技艺高超,听着他弹的古琴曲称得上人间享受。
少爷乘兴而来:“我太喜欢听你弹琴了,你这琴艺若称第二,没人能凌驾于你之上。”
花魁受了夸奖也表情冷清,语气不浅不淡:“你喜欢便好。”
少爷走近他身边,亲昵地从身后圈住他的腰:“再为我弹一曲吧。”
花魁指尖在古琴上娴熟地拨弄几下,悠悠弹起小荷泛舟的琴曲。
浪荡少爷将他抱得更紧了,啄吻着他颈侧。
他挑开花魁层层叠叠的衣襟,让场面变得愈乱,直至琴音也变调了。
他们翻云覆雨,亲密无间。
每每如此。
浪荡少爷一有空便往花丽楼跑,一留便是一整夜,琴音绕梁,夜夜笙歌。
只是再美的花也有花期,去了花丽楼差不多半年,浪荡少爷便见腻味他了。
如今,浪荡少爷听好友说起才想起花魁。
想不起来不能怪他,上京繁华地,秦楼楚馆数不胜数,寻常他若去哪个地方去少了,都有相好向他悄悄写信诉情,偷偷递给他手帕拉拢,只有花魁什么都没表示。
冷冷清清的一人,连平时多与他说句话都不肯,更别提向他送礼示好云云。
枉他还往他身上砸了最多的钱。
除了忿忿不平的浪荡少爷,要说最不高兴的还得是花丽楼的老鸨了,堵着花魁数落:“那位公子不来了,你得去争取争取啊!”
“你想想他平日给了多少,哪个客人能像他那么阔绰?
不说为了花丽楼,算是为了你自己,挣多点银子不好吗,啊?”
花魁冷漠一笑:“谁家浪荡公子不是夜里多栖处,难道你还希望他将这青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