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源义经志雄的其他类型小说《源义经的最后征途 番外》,由网络作家“aonio”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掏出那封信,借着月光又看了一遍。“京都行动三日后发动。”三天,他还有三天。他盯着那几个字,手指不自觉地攥紧,纸张被揉得皱巴巴的。他突然笑了,笑得很轻,却很真,像是一个疯子在自言自语。他想,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去管这种事。可这笑声里,有一种释然。他知道,这不是疯,而是他一直在找的东西——一个理由,一个让他挥刀的理由。他回忆起东京的日子,那些洋装的人,那些挂着旗的店铺。他曾觉得自己被淘汰,可现在,他开始怀疑,也许淘汰的不是他,而是他过去的自己。武士的荣耀没了,可刀还能干什么?他握住短刀,低声道:“我不是为了幕府,也不是为了我。”这句话像是对自己说的,也像是对那个早已死去的武士身份说的。他感到一种裂缝在他心里扩大,不是崩溃,而是新生。他想...
《源义经的最后征途 番外》精彩片段
他掏出那封信,借着月光又看了一遍。
“京都行动三日后发动。”
三天,他还有三天。
他盯着那几个字,手指不自觉地攥紧,纸张被揉得皱巴巴的。
他突然笑了,笑得很轻,却很真,像是一个疯子在自言自语。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去管这种事。
可这笑声里,有一种释然。
他知道,这不是疯,而是他一直在找的东西——一个理由,一个让他挥刀的理由。
他回忆起东京的日子,那些洋装的人,那些挂着旗的店铺。
他曾觉得自己被淘汰,可现在,他开始怀疑,也许淘汰的不是他,而是他过去的自己。
武士的荣耀没了,可刀还能干什么?
他握住短刀,低声道:“我不是为了幕府,也不是为了我。”
这句话像是对自己说的,也像是对那个早已死去的武士身份说的。
他感到一种裂缝在他心里扩大,不是崩溃,而是新生。
他想,他可以不再是幕府的武士,但他可以是别的什么——一个守护者,一个为灯火下的人挥刀的人。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大阪的灯火。
那些灯光温暖而明亮,像是在召唤他。
他深吸一口气,感到一种久违的热血在胸口涌动,像一团火,终于烧穿了迷雾。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阻止志雄,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京都。
可他知道,他必须试试,不是为了证明什么,而是因为他终于明白,战斗的意义不在于刀锋,而在于刀锋守护的东西。
次日清晨,他找到小夜,问她:“北边仓库怎么走?”
小夜一愣,随即点头,递给他一张粗糙的地图。
她低声道:“小心。”
他接过地图,转身离开,背影不再佝偻,像一个重生的武士,带着微弱却坚定的光。
源义经站在大阪北边的巷口,夜色浓得像墨,风中带着一丝湿冷的潮气。
他手里握着小夜给他的粗糙地图,指尖摩挲着纸上的墨迹,心中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那张地图指向北边的仓库,志雄的手下在那儿囤积火药,准备运往京都。
他深吸一口气,胸口的那团火烧得更旺,像是要烧穿他的迷雾。
他不再是为了幕府,也不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些灯火下的生命——那些孩子,那些农民,那些他曾漠视的普通人。
他想,这也许是他最后的
,支持新政,却不愿看到更多血流成河。
一个义士低声道:“他烧了仓库,志雄的火药少了一半。
可他们还是走了,去京都了。”
小夜抬起头,眼神从悲痛转为坚定。
她擦干泪水,低声道:“他没白死。
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志雄带着残部连夜赶往京都,他的黑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长刀上的血迹还未干。
他站在京都郊外的山坡上,俯瞰那座古都,眼神冷峻而复杂。
他知道源义经烧了大阪的仓库,计划受挫,可他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
他低声道:“你赢了一步,源义经。
可这改变不了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在对死去的对手说话,也像是在对自己呢喃。
三天后,京都燃起了大火。
志雄的手下点燃了剩余的火药,黑烟冲天,火舌吞噬了古都的屋檐。
百姓的哭喊响彻夜空,男人挥舞着棍棒试图救火,女人抱着孩子逃命。
志雄站在火光中,脸上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种扭曲的满足。
他想,这把火是他的刀,是他最后的呐喊,要让新政府记住,武士的魂还没死。
可他也知道,这把火烧不回幕府,烧不回过去。
他看着火焰,眼神渐渐空洞,像一个被掏空的壳。
小夜和义士们没能及时赶到京都,但他们没有放弃。
他们联合明治政府的巡查,将志雄的行动公之于众。
消息传开,舆论哗然,志雄的残部在内讧和围剿中土崩瓦解。
半年后,志雄死于乱刀之下,尸体被扔在京都的废墟中,无人收殓。
他的长刀插在地上,刀柄被风吹得微微摇晃,像一个无声的墓碑。
小夜站在京都的焦土前,手里握着源义经的短刀。
她看着那片废墟,泪水早已干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韧。
她低声道:“你是对的,源义经。
刀不该只为自己。”
她转身离开,带着那把短刀,带着他的信念,继续前行。
她不知道未来是什么,但她知道,她要让这把刀守护更多的人。
多年以后,大阪新世界的街头变得更加喧嚣。
西洋建筑拔地而起,电车叮当作响,街头的人群穿着洋装,嘴里哼着新曲子。
源义经死去的地方立起一块碑,碑上刻着他的名字,字迹简朴,没有多余的修饰。
孩子们跑过时会好奇地看一眼,然后笑着跑
,靴子踩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小夜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她知道,新一代的刀锋已磨好,指向了更远的地方。
樱花飘落,落在短刀上,像一滴血。
小夜低头,低声道:“源义经,你的刀没白挥。
可这世界,还是烧起来了。”
她的声音低沉,像一首挽歌,唱给那个逝去的武士,也唱给那个被虚伪吞噬的新世界。
她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源义经的笑,那一瞬的释然,像最后的光,照在她苍老的脸上。
大阪新世界的街头依旧热闹,军旗飘扬,战鼓隐约。
那块碑被拆掉,换成了征兵站的牌子……
厌倦了这种空洞的念头,厌倦了自己连死的理由都要借别人的手。
第三天,他走进一片茂密的树林。
林子里静得出奇,只有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像是在低语什么。
他握着短刀,警惕地前行,心里却没有太多恐惧。
他想,若是死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比死在东京街头强,至少这里还有树木和风,像个能安放武士灵魂的地方。
他甚至有些期待,期待有人跳出来,让他挥刀,让他证明自己还没完全腐烂。
就在这时,三道黑影从树后冲出,刀光如闪电,直奔他的咽喉。
源义经本能地拔刀,侧身躲过一击,反手刺中一人的肩膀。
那人闷哼一声倒地,另外两人扑得更猛。
他咬紧牙关,刀锋划出一道弧光,鲜血喷溅,第二个敌人倒下。
第三个见势不妙,转身逃进林子。
整个过程快得像一场梦,他甚至没来得及多想,只是凭着肌肉的记忆挥刀,像个没有灵魂的机器。
战斗结束,他喘着粗气,靠在一棵树上。
肩膀传来一阵刺痛,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被划了一道浅口子,血渗进破旧的和服,红得刺眼。
他没在意,蹲下检查尸体。
两人的腰带上绣着幕府的家纹,花纹熟悉得让他心头一震,像一把旧刀重新插进他的胸口。
他皱眉,低声道:“志雄的人?”
他从其中一人身上搜出一封信,字迹潦草:“大阪备货已齐,京都行动三日后发动。
勿轻举妄动。”
信末没有署名,但语气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像一道命令,也像一道审判。
他收起信,坐在树下,盯着那封信发呆。
他的心跳渐渐平息,可脑海却乱成一团。
京都行动,火药,大阪备货——这些词像一块块拼图,在他脑海中拼凑出一幅模糊的画面。
他想象着京都燃起大火,古都的屋檐被吞噬,百姓的哭声响彻夜空。
他闭上眼,试图让自己不去想,可那些画面却越来越清晰,像一群恶鬼在他脑海里跳舞。
他感到一阵愤怒,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掐进掌心。
可这愤怒不是对志雄,而是对自己。
他恨自己变得这么麻木,恨自己连面对这些事的勇气都没有。
他想,若是以前的他,早就追上去,杀了那个逃跑的家伙,问出一切。
可现在的他呢?
他连动刀的理由都找
识模糊。
志雄站在他面前,长刀滴着血,眼神复杂。
他低声道:“你选错了路,源义经。
可我敬你。”
他转身离开,带着残部消失在夜色中,奔向京都。
小夜跑来,跪在源义经身边,泪水滑落她的脸。
她喊着他的名字,可他听不清。
他看着她的眼睛,低声道:“别让京都烧了……”声音微弱得像风,说完,他闭上眼,嘴角却带着一丝释然的笑。
他想,他尽力了,哪怕只是一点光,他也留下了。
巷子里静下来,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
源义经的身体渐渐冰冷,可他的短刀还握在手里,像一个不屈的见证。
源义经倒在大阪巷中的那一刻,夜色浓得像墨,风吹过,带走他最后一丝气息。
他的胸口被志雄的长刀刺穿,血从伤口涌出,染红了身下的石板,短刀还握在手里,指节僵硬,像是要抓住什么。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耳边的小夜的哭喊变得遥远,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他看着她的脸,那张泪水模糊的脸,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释然的笑。
他想说些什么,可喉咙里只有血腥味。
他闭上眼,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幕府覆灭时的血与火,东京街头的旭日旗,路边追风车的孩子,还有志雄那双复杂的眼睛。
他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不是胜利,也不是失败,而是一种终于放下的释然。
他想,他尽力了,哪怕只烧掉了一点火药,哪怕只护住了一瞬的光,他也不算白活。
他的刀没有锈,他的魂也没有散。
他不知道京都会怎样,但他知道,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处——不是幕府的战场,而是这片他从未在意过的土地。
小夜跪在他身边,双手颤抖地按着他的伤口,试图止住那已经无用的血。
她喊着他的名字,声音嘶哑,像是要把他从黑暗中拉回来。
可他已经听不见了。
他的身体渐渐冰冷,短刀从手中滑落,落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像一首未完的挽歌。
小夜低头,泪水滴在他脸上,她低声道:“你为什么不跑……”她的声音哽咽,像是在责怪,又像是在告别。
巷子里静下来,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远处传来的喧嚣。
几个义士赶来,看到这一幕,默默摘下帽子,低头致敬。
他们是小夜找来的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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