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站在对面大厦天台举着长焦镜头。
“明晚八点空出来。”
盛宇泽划开手机日程表，光标在“云顶会所”四个字上闪烁。
苏瑶低头整理袖扣，藏住腕表内侧新刻的字母L。
霓虹灯十分刺眼。
孔瑶瑶踢飞石子，撞翻了垃圾桶，她感应到五公里外盛宇泽的烦躁指数急剧飙升。
便利店里，一对情侣正在分食甜筒，奶油沾在了男生的鼻尖上。
手机在她的掌心发烫。
云顶会所里，水晶吊灯晃得人眼睛发晕。
盛宇泽用指尖敲击着红酒杯的边缘，林泽的袖扣闪过暗红色的反光。
“建材报价这种小把戏……”盛宇泽突然倾身向前，“够买你妈妈当年戴的那条假项链吗？”
酒杯擦过林泽的耳际。
碎玻璃溅到了服务员的鞋面上。
林泽舔掉了虎口处的酒渍，说道：“盛总说笑了。”
他喉结滚动的声音就像生锈的刀片刮过铁板一样。
盛宇泽盯着他瞳孔中炸开的血丝，掏出雪松耳钉当作镇纸。
孔瑶瑶按住突然跳动的太阳穴。
她感应到耳钉盒被攥出了凹痕，便冲进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
在避孕药柜台的反光镜里，盛宇泽秘书的腕表闪过一个L型的刻痕。
“证据链今晚闭环。”
短信亮起的时候，孔瑶瑶正在把创可贴撕成两半。
她感应到盛宇泽的心脏每分钟多跳了七下，突然干呕着撑住了自动贩卖机。
林泽的迈巴赫碾过了碎酒杯。
盛宇泽将耳钉按进掌心，血珠渗进了铂金底座的纹路里。
服务员偷拍的视频正在上传到云端的第17个加密文件夹。
孔瑶瑶蜷缩在长椅上。
她感应到两股强烈的情绪在城东碰撞，便划开了短信界面。
光标在“好”字上颤抖着，药袋被捏出了深褐色的折痕。
盛宇泽抹去监控主机上的指纹时，孔瑶瑶正对着药店的玻璃哈气。
在雾蒙蒙的圆圈里，她颤抖着打下“老地方见”，拇指悬停在发送键上方。
孔瑶瑶拇指重重按下发送键。
玻璃倒影里的L型刻痕在视网膜上灼烧，她抓起药袋冲进夜色。
盛宇泽靠在迈巴赫车头，指缝渗血的耳钉在路灯下泛着冷光。
“林泽秘书的腕表有暗纹。”
他划开监控截图，“三个月前慈善晚宴的碎酒杯，是他用袖扣划破你礼服肩带。”
孔瑶瑶攥皱了药袋。
感应到对方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