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青。
“而 7 号那天本该留下补课的学生名单,就是我们七个人的名字,但他因为图书馆的事情便……”医务室门牌在走廊尽头泛着绿光,门把手上缠着绷带组成的死结。
江临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血沫里漂浮着粉笔灰结晶。
我摸到口袋里的钠块开始发烫,金属表面浮现出微缩版的校园平面图——标注红点的位置正是当年江临的父亲江明远的办公室。
“拿到药片后马上去化学准备室。”
江临用带血的手指在门上画出倒三角符号,真正的校规藏在……突然,门内伸出六只戴白手套的手将我们拽进黑暗,我最后看见的是校医口罩上方弯成月牙的眼睛——她的虹膜里沉着细小的金色校徽,与江临项链上的残片如出一辙。
4.消毒水的气味混着腐烂苹果的甜腻涌入鼻腔,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睁开眼发现校医的听诊器就压在我的胸口,金属的寒意穿透校服刺入骨髓。
“你们来早了十七分钟。”
女医生的口罩滑落半边,露出布满缝合线的下颌。
我突然注意到托盘里的绿色药片,它竟然正在蠕动——那是裹着糖衣的活体水蛭。
江临突然打翻托盘,水蛭碰触地砖的瞬间化作粉笔灰。
“她在拖延时间!”
他拽着我撞开里间的药品柜,暗门后的通道墙壁上,荧光涂料写着《赤壁赋》第三节的倒序文字。
“你父亲当年到底发现了什么?”
我攥紧发烫的钠块,金属表面浮现的平面图显示前方岔路藏着消防栓。
江临后颈的刺青泛着诡异的蓝光,在黑暗中犹如路标。
三年前他们想用校规系统重置时间。
江临的呼吸带着铁锈味,白大褂的衣摆扫过积灰的告示牌,露出用血写的逃生校规 0.9 测试版。
通道尽头传来拖把划过地面的声响,戴金框眼镜的保安正在往墙上粘贴新告示:紧急追加条款所有服用绿色药片者需在 03:33 分前抵达天文台。
(本条规则自 1987 年 9 月 15 日起生效)我突然刹住脚步。
江临腕表的电子屏显示 22:17,但通道墙上的电子钟分明是 03:29。
我摸到口袋里的校徽碎片开始发烫,眼前突然闪过某个雨夜的记忆片段——穿着旧式校服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