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被老师打骂?”
同学们望着对方,异口同声地回答没有。
如婷张口结舌,想了想又觉得自己所想的这个原因似乎并不成立,索性没说。
言家夫妇闹到了学校,一个劲的说要起诉学校,起诉老师。
言太太指着徐政道:“就是你这个不负责任的老师把我女儿害死了!
她生前就时常和家里说她受不住你的打压式教育。”
徐政道:“我这套教育方式用了这么多年,带了这么多届学生,怎么没有一个像言妙这样的?
分明是你们要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到她身上导致她精神崩溃的!”
言先生看见言太太失态的样子,忙她说道:“别闹了,你丢不丢人!”
言太太哭着道:“你这个蛮不讲理的人,根本不配做老师,我要去法院告你!”
言献身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他见徐政一脸嫌弃的道:“你们尽管去,你们去告钱是花了,输的还是你们,这点法律常识都不懂!
你们若是讲理些学校还可以赔给你们二百块钱。”
回家这条路被堵的水泄不通,两旁路灯照出绒细细的雨丝的形状,一排排车一会儿动,一会儿又被迫停下,你推搡着我,我推搡着你。
言太太和言先生均分了这两百块,在潮闷的车厢里一路吵着回去。
晚自习下课的铃声打响,同学们像是要去超市限时大采购一般,冲出了教室。
住宿生回宿舍,走读生回家。
学校旁的这条路被安上了监控。
通常走读生在校外遇到一个与自己不在同一个学校的朋友会上去打招呼。
有人从后面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听说你们学校死的那个人和你是一个班的?”
她转身见是自己的朋友,便松了口气,同时又惊愕道:“我们学校不是封锁了消息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那人道:“我们学校都传遍了,九个人嘴里说出来十个样。
你跟我说说到底是因为什么?”
她撇了撇嘴道:“还不是被徐政给逼疯了。”
那人感叹:“唉,你们班主任可真疯狂。
那她人怎么样?”
“言妙?
她成绩不好,虽然以前有好过,但后来落下来就跟不上。”
两人越走越近,勾肩搭背。
“我还听说……”言妙这事随着时间的推移,各方的压制渐渐退出了人们的视野。
同学们偶尔受不住学校的压力时就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