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徐庸之怎么会喂我呢?
他可是最守礼的了。
回头一看徐庸之耳朵通红,面颊也染了粉色,却还是端起了小碗,他真的打算喂我!
“你们都先出去吧。”
服侍的丫鬟想出去,却被我喊住了。
“没事,没事,我自己吃就好。”
我低头吃着,余光却不由的瞥向了徐庸之,只见他坐的端正,还端着莲子羹发愣,耳尖有余红未消。
果然还是小时候那个小呆子啊……母后传我们进宫,我让人装了些新奇东西带过去,一路上徐庸之都有些紧张。
我打趣他又不是没有见过,更何况丑媳妇也要见公婆的。
徐庸之一时间有些噎到了,愣了下才回我:“我并非是紧张,不过是……”他想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还真是难得,朝堂上可舌战群儒的徐大人也有语穷的一天。
“好,好,好,你不紧张。”
我摸了摸徐庸之手心里的汗,只觉得他嘴硬的可爱。
到了母后寝宫后我便直直奔向她撒娇:“母后,儿臣好久没见您了。”
母后的纤纤玉手点了点我的脑袋:“你呀你,真是个小没良心的,怎么都不来看看母后。”
“是儿臣的错。”
戏演过一巡后,母后才让众嫔妃退下。
当今皇后其实是我母亲的妹妹,母亲病逝时,我尚且年幼,只记得最后她拉着我的手说不成材才能活的久,后来姨母便被父亲接进了宫,封了皇后。
“岁安,和姨母说说他对你好不好。”
“放心吧姨母,他好的很,”我拍着胸脯向她保证。
五、用过饭后我便同徐庸之一起回府了,趁着徐庸之休息,我告诉身边的小翠让人把马车驾到香满楼。
徐庸之下来的时候还有些懵。
“可是没吃饱?”
“你这呆瓜还问我,不是你在哪里端着连汤都不乐意多喝一口吗?”
徐庸之这人哪里都好,可就是被规矩框的太严实了。
菜上了,我就在一旁看着他吃,我不说,谁能想得到一向克制的徐大人也会吃的腮帮子鼓鼓的呢?
徐庸之自小守礼,可其实也不过和我们差不多年龄,我和张敏左忠铭他们到处跑时,这小子在练琴习字,我们打猎烧烤,他练琴习字,我们挨打时,他还在练琴习字。
所以我们几个打小就看他不顺眼,都是一起长大的,怎么就他这么突出呢,不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