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顺走了靠墙放的摆造型用的竹子鱼竿。
他冲进屋里,鱼竿朝后刷去,成功阻止了脱皮男人的追击。
我就在他鱼竿下,弯腰,一步跳上地上铺着的门板,连着一跳,冲入房间中。
零子往屋子里一缩,喊着:“快!
关门!”
我拉动门闩上的红线,机括运转,两个锁再次把门锁上。
我们靠在门背上喘着气,我还急着问道:“那人,不会是,是,守这院子的保安吧。
晚上不回家的吗?”
零子微喘着,说:“估计那些泥蛇就是他的家人,晚上跟蛇睡的,要不能有那一身泥?”
我拍拍身后压着我背的门闩:“这个关上了,能开吧。”
零子走向屋子中央,说着:“能开,我研究过了。”
门外传来拍门声,还有男人用方言喊着什么。
那声音沙哑,加上是方言,我是一句没听懂。
零子也朝着门口回了几句方言 。
门外的男人走了,零子也单膝跪在地上,开始撬石板。
这种石板是用细沙垫着,直接铺上去的。
划开缝隙,很容易撬起来。
我问着:“刚才那人跟你说什么?
翻译一下!”
零子一边搬着石板一边说着:“他问我们是谁。
我说,我们是这家人的后代子孙。
太奶奶临终前给钥匙给我们,让我们过来取东西的。
那人说,不可能。
说谁动了这些东西,谁死!”
我心中一惊,还想着这谁动谁死的话,零子已经用手机手电筒,对着那石板下的圆形空洞照下去。
他的手摸着那下面泛着潮湿水汽的石砌圆形口子,说道:“这是井口!”
我看着面前这直径半米左右的口子,问答:“这是井?
井不是应该有个高起来的,围起来的东西吗?”
“应该是被拆了。
这是后院,有水井很正常。
但是这家人建屋子把水井锁起来,还用石板盖住。
这水井肯定出问题了。”
说话的同时,他趴在地上,仔细往井下看去。
“哎哟!”
下一秒,他一个翻滚,退后好几步,一脸惊慌地说着:“有人!”
我疑惑着双手比划井口:“就这么点的井口,掉不下一个人。”
“死人!
大眼睛,很大,没有嘴。
就,嘴巴鼻子这一片,是一个窟窿!
估计,死的时候,很惨。”
零子之前是被吓了一跳,现在缓过来了,说话也稳定很多。
我仔细听听,什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