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没听到。
“尸体的话,那是死后被,嗯,”我皱着眉,思考着要怎么表达,“被折叠了丢下去的?”
“估计是活着被折叠丢下去的。
头,这么抬着,整张脸朝上。
特恐怖!”
他凑近我,“要不,你也看一眼!
我给你打光!”
我赶紧退后,抿抿唇道:“鱼竿!
应该可以,钩上来。”
零子看着我,没说话,没动作。
我知道他在犹豫,继续说道:“不钩上来,那我们就只能这么打道回府。
选一个!”
他犹豫一会,才咬牙道:“钓!
钓尸体!”
接着是我打光,他拿着鱼线,钩井下的尸体。
我们都不愿意多说话,屏住气,默默做事。
这时候,多一个声音,就能让我们绷紧的神经吓得不轻。
小小的鱼钩,钩住那张脸的眼眶,往上一拉。
眼睛角被钩破了。
一次,两次。
在第三次尝试后,那尸体被钩出井口,那张脸完整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我去!
这就是零子口中那大眼睛,鼻子嘴巴都只剩下一个大洞,活着的时候被折叠丢下井,死得很惨的尸体?
这是一个防毒面具好吗!
老式的!
眼睛是两个洞,本来应该有玻璃镜片的,但是现在玻璃已经不见了。
嘴巴鼻子那是一个圆形的装置,里面应该有过滤的物质,现在也没有了。
我们两都坐在地上,手电筒光照在那防毒面具上,我没好气地呵呵两声:“呵呵!
尸体!”
零子也没好气的回我:“至少我看了,你连看都没敢看一眼!”
“一个防毒面具出现在这。
那个男人说,这里的东西,谁动谁死。
那意思是说,这里有生化武器,必须用防毒面具活命。
不过这至少也有上百年历史了吧。
什么生化武器能保存这么长时间?”
零子再次趴下,手电筒照着那井下,说着:“要是真有生化武器,这青砖大院还能留着?
当人家来考察这青砖大院的人都是傻子吗?
下面还有东西!
一个盒子。
太深了,看不太清楚。
好像有花纹。
不会是个古董,很值钱的那种吧。”
我一手拍在他后背上:“别老妈附体,看什么都值钱!”
他开始操作鱼竿钩盒子。
我吸吸鼻子,味道不对!
回头用手电筒照去,门缝里涌进白色的烟雾。
“那个脱皮男人刚才走了,是在作大妖呢。
他放烟想熏我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