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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换亲?没事,我照样能成女强人无删减+无广告

五毛硬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更别说要面对形形色色不同的客户,有的心里无论觉得多合适,嘴上都会挑些刺、有的不仅还价还阴阳怪气说你几句、有的奇葩买东西不给钱,不仅不给钱还威胁要举报你……现在想想,还真不知道前世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也许是因为出现过那么一两个好人,她记得有两个小哥,几乎隔几天就会买,有时甚至一买就是一篮子,还从来不还价。不知道温绾这辈子能不能碰上。温绾坐院子里发了会呆,反应过来后,反现时间过的真快,要做晚饭了。她不会擀面条,就在粮店买了挂面。家里罐子里有现成的黄豆酱,把五花肉剁碎了加辣椒加黄豆酱一炒。等他们回来,烧水下面加上炒好的肉酱一拌,炸酱面就能吃了。谢家那几口子,除了谢玉林谢玉婷谢国庆三个上学的,其他人都是气和火烧天灵盖。只是三个人的火各有不同...

主角:温绾一鸣   更新:2025-03-08 20: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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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绾一鸣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换亲?没事,我照样能成女强人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五毛硬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别说要面对形形色色不同的客户,有的心里无论觉得多合适,嘴上都会挑些刺、有的不仅还价还阴阳怪气说你几句、有的奇葩买东西不给钱,不仅不给钱还威胁要举报你……现在想想,还真不知道前世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也许是因为出现过那么一两个好人,她记得有两个小哥,几乎隔几天就会买,有时甚至一买就是一篮子,还从来不还价。不知道温绾这辈子能不能碰上。温绾坐院子里发了会呆,反应过来后,反现时间过的真快,要做晚饭了。她不会擀面条,就在粮店买了挂面。家里罐子里有现成的黄豆酱,把五花肉剁碎了加辣椒加黄豆酱一炒。等他们回来,烧水下面加上炒好的肉酱一拌,炸酱面就能吃了。谢家那几口子,除了谢玉林谢玉婷谢国庆三个上学的,其他人都是气和火烧天灵盖。只是三个人的火各有不同...

《重生换亲?没事,我照样能成女强人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更别说要面对形形色色不同的客户,有的心里无论觉得多合适,嘴上都会挑些刺、有的不仅还价还阴阳怪气说你几句、有的奇葩买东西不给钱,不仅不给钱还威胁要举报你……

现在想想,还真不知道前世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

也许是因为出现过那么一两个好人,她记得有两个小哥,几乎隔几天就会买,有时甚至一买就是一篮子,还从来不还价。

不知道温绾这辈子能不能碰上。

温绾坐院子里发了会呆,反应过来后,反现时间过的真快,要做晚饭了。

她不会擀面条,就在粮店买了挂面。

家里罐子里有现成的黄豆酱,把五花肉剁碎了加辣椒加黄豆酱一炒。

等他们回来,烧水下面加上炒好的肉酱一拌,炸酱面就能吃了。

谢家那几口子,除了谢玉林谢玉婷谢国庆三个上学的,其他人都是气和火烧天灵盖。

只是三个人的火各有不同,谢虎觉得温绾把他的话当放屁、把他谢家的规矩当摆设、把他这个人当不存在。

冯玉英是心疼,好好的东西让人给糟蹋了,就是那种自己一辈子吃糠咽菜攒下的钱,骗子一锅端走了一个心情,自己的血肉便宜了别人的那种愤怒。

张兰则是不甘心,都是媳妇,自己一进门就规矩的听公婆的话,让干什么干什么,偏温绾不一样,专门跟公婆对着干,干完公婆还顾着老二面子不敢把她怎么样。

一种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的恼怒。

“这些都是我下午去镇上买的,没动箱子里的东西。”

温绾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生气了。

“真是反了天了,老二呢?把老二叫过来”谢虎还端着一家之主的架子,要通过给谢常青这个温绾的上级下达命令,达到规制温绾的效果。

冯玉英气的挥手过来,被温绾接住了,“妈,你这是干什么?”

“当然是打你了”张兰道:“再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都要上天了。

你是真把婆婆的话当耳旁风了啊!”

温绾道:“你们要是觉得我做的饭不行,你们可以不吃,打我干吗?”

“我看你就是少教”张兰撸着袖子过来,手刚伸出来就听到了谢常青阻止的声音。

谢常青一手一个将温绾和张玉英分开,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了一遍,“先吃饭,等吃完饭再谈。”

温绾很乐意,天大的事也不能影响她干饭。

她不客气的捞了一大碗面,浇上肉酱一拌,那味道简直了,能把人得香迷糊。

几个人刚生完一场气,却也没影响干饭,吃的那叫一个香,估计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吃完饭谢常青将温绾叫到了一边,“提前跟你商量一下,你愿意分家单过吗?”

“愿意”温绾这个回答想都没想,甚至怕自己表现的不够强烈还加了句,“非常愿意。”

“那就好”谢常青道:“等下我会跟爸妈谈,分家后爸妈哥嫂还需要养活奶奶玉林玉婷三个,我之前每个月给他们的三十块钱和三十斤粮票,分家后还是会给。

并且会给到玉林和玉婷成人,这个你有意见吗?”

“没有!”温绾道:“你挣的钱,你做决定就好了。”

权利和义务是并存的,她这个老婆并不想履行生孩子的义务,管钱的权利自然也得舍弃。

不是说男人娶老婆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只是人做某件事总得图点什么,不然做这件事的意义在哪。


温绾看着直皱眉,看来是温雅听了她的话心动了,到徐凤琴房里偷钱。

只是没想到徐凤琴做了防范,在放钱的地方顺带放了老鼠夹,温雅手一摸进去就被夹的死死的。

温绾看了眼徐凤琴,只要关于钱,这女人总不会让她失望。

怕温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徐凤琴把温雅偷钱被夹的事说了一遍。

温绾故作惊讶的‘啊!’了一声,替温雅说话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姐不是说陆一鸣不在乎嫁妆,不仅不在乎,还说等他父母平反了,会多给我们家补彩礼的吗?

姐又不需要带嫁妆钱,怎么会偷钱呢?”

温绾这话说的隐晦,以她对徐凤琴的了解,一定能体察出她的意思,并且给出让她满意的解决方案。

就像她只提醒了两句,徐凤琴就做出了往箱子里放老鼠夹的事来。

没出所料,徐凤琴眼珠子一转就有了捞钱的主意。

“你跟她是亲姐妹,当然帮着她说话”徐凤琴双手叉腰一副泼妇开始讲理的架势,“她偷偷摸摸进我屋翻箱倒柜找东西是事实,我一千块钱少了五百也是事实。

这两件事加起来,不是她偷的还能有谁?”

没偷到还被夹的温雅当然不服气,“你说我偷你钱,证据呢?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不然我不服。”

“你是没摆清自己的身份还是怎么的?”徐凤琴手指在她倔强的脑袋上戳了两下,“这个家轮得到你不服吗?”

“你不讲理,我要找村长给我做主。”

“去啊!”徐凤琴没在怕的,“正好我好好跟村长说说你是怎么被夹的,我的钱又是怎么变少的。

还敢跟我抵赖,你抵赖得了吗?”

“你……”还真不好抵赖,虽然她没偷到,但已经做出了偷的动作还倒霉被抓了,就是长了八张嘴也是说不清的。

“你说我偷了你的钱,那钱呢?有本事你从我身上找出来啊?

还有,你怎么证明你在箱子里放了一千块?

这两件事要是说不清楚,那你就是诬陷我,我可以去派出所告你的。”

见她这么说,徐凤琴也不打算留情面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找陆一鸣,你是他未婚妻。

你偷的钱肯定放他那儿了,敢不敢跟我去?”

多年农活锻炼,徐凤琴已经从苗条小姑娘变成了五大三粗的悍妇,揪住温雅的衣领很轻松就将人拎起来往外走。

吓得温雅赶紧求饶,“嫂子,我错了,有话好好说,别闹得邻居都来看热闹。”

她丢不起这个人,更不能把脸丢到陆一鸣面前。

陆一鸣向来有读书人的清高,清高的另一面就是在穷因时会表现的特别敏感,一丁点小事都能伤害到他脆弱的自尊心。

乌泱一群人闹到他面前,无论温雅有没有偷钱,他都会觉得是件极其丢人的事,说不定就顶不住舆论压力退婚了。

温雅这辈子还指着陆一鸣给她富裕幸福的生活,这个时候不仅不能退婚,还不能破坏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

徐凤琴丢开手,冷哼一声,一副老娘还治不了你的得意表情。

“既然决定好好说,那你就说说这事怎么解决吧?”

温雅忍着手疼理了理被抓皱的衣襟,仍不服气的翻了个白眼,“嫂子既然把坑挖好了等着我跳,心里肯定已经有打算了,就直接说吧!”

还挺上道,徐凤琴满意的笑笑,“嫂子知道,陆一鸣穷,你怕嫁过去过苦日子,所以才逼不得已偷钱。

嫂子也不是那种绝情的人,五百块钱就当嫂子借你的了,你现在先还我五十。

剩下的你写张欠条,签字画押,等陆一鸣发达了,你再连本带利的还我。”

徐凤琴还真是狠,算好了温雅口袋有五十,一分不留的全要了。

这五十是温雅春天到茶厂熬夜炒茶挣的工钱,一分一分攒了很多年才攒出来的。

温雅那只没被夹的手攥到一起,胳膊上青筋拢起,眼睛恶狠狠的看向徐凤琴,要是眼神能吃人,徐凤琴此刻已经只剩一堆白骨了。

到底是亲姐妹,温绾见不得她举着皮肉都翻出来的手,“姐,我们去医院看看吧!要是伤到骨头就不好了。”

“少他妈假好心”温雅推了她一个踉跄,“都是你这个晦气的东西害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就是五百块钱吗?谁稀罕,等陆一鸣发达了,我一定拿钱砸死你们。

到时候可千万别跪下求我施舍三瓜两枣。”

愿望是好的,怕就怕没有实现的那一天。

看着温雅用衣服包住手往村头牛棚那边走的身影,温绾冷哼了一声,唇角勾出抹意味不明的笑。

对男人来说,特别是对陆一鸣这种骨子里自卑到极点,要靠女人示弱才能找回点自信的男人来说,卖惨示弱是很有用的。

温雅伤着手去求助陆一鸣,陆一鸣二话没说就骑着自行车带温雅去了镇上医院。

处理好伤口又亲自将温雅回到了家门口,甚至还颇有护短意味的想进门警告欺负温雅的人。

温雅心虚不敢让他进门,拉住他劝道:“一鸣哥,我知道你心疼我,可她们毕竟是我娘家人,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绾绾恨我抢了你,所以才挑拨嫂子这么对我,我有了这么好的你,受点伤让她心里舒服点是应该的。

而且我嫁给你以后,跟她们打交道的机会就不多了,忍一忍就过去了,反正这些年我已经忍习惯了。”

温雅前世肯定是进过绿茶训练班,说话时委屈的模样表演的入木三分,中间眼波流转的看了陆一鸣一眼,又羞怯的低下头手指轻扯一点点他的衣角在手里撒娇的玩着。

这副少女怀春的模样谁能抵挡的住,要不是天还亮着,要不是怕有人经过,陆一鸣一脸被勾引到的样子,肯定会亲上去。

温绾放下窗帘,牙疼的啧了啧,还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要不是知道这两位是什么人,她还真有点磕到CP的感觉。

只是温雅还是太不了解男人,把自己在娘家不好的遭遇说给男人听,刚开始男人会心疼你。

到后来只要跟男人发生冲突或者男人不喜欢你了,你的那些遭遇只会变成男人攻击你的武器。

首先他们会认为你跟家里人关系不好,就算动手打你也不会有家人为你主持公道的事发生。

其次他们会坚定的认为你这个人有问题,不然为什么有血缘关系的家人都不喜欢你甚至欺负你。

所以啊!

人生漫漫,要学会的东西还有很多。

只是没想到有人不仅不学习,还想柿子挑软的捏。

“温绾,你出来!”


谢家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主屋谢父谢母带着八十岁的老母亲住,东边两间大儿子一家住,大女儿出嫁了,西边两间剩下的三个孩子,最小的谢玉婷住里间,谢常青谢常林兄弟住外间。

谢常青结婚,谢玉婷和谢常林就不能跟着一起住,不一起住又实在没地方住。

好在隔壁还有两间破房子,是谢常青大伯家的,大伯只有两个女儿,出嫁后一直空着,谢常青花钱买过来了。

房子挺好,就是时间长了屋顶有些漏,谢常青买了些瓦片什么的修整了下,又把中间的院墙打通了,现在情况比后世的楼房差远了,但能住人。

不用跟公婆挤在一个屋檐下,哪怕是房子小点,温绾也是满意的。

谢常青性子冷,坏处是让人不太敢接近,好处是吃完席没什么人敢留下来闹洞房。

有几个头铁的,也就意思意思闹了两下就走了。

是真怕惹毛了谢常青再挨顿揍。

想起前世陆一鸣那帮所谓的朋友,没有一个是好的,不仅下三滥的闹手还不老实,总找着机会想摸摸捏捏揩温绾油。

求助陆一鸣,还被说矫情。

换个人嫁果然有不一样的人生。

脑袋里有货、口袋里有钱、身边有能遮风挡雨的男人,不用下地干农活、不用小心翼翼的讨好、不用生孩子养孩子……

这样的生活,真是好极了。

只是没想到没一会儿就乐极生悲了。

温绾准备烧水洗个澡睡觉时,谢常青的大嫂张兰就在隔壁院吵起来了。

本来是想吃瓜瞧热闹的,谁知一听吵架的内容里居然还有她。

白天村里人到温家瞧新娘时,听说谢常青给了温家一千块钱彩礼,这事晚上就传到了张兰耳朵里。

张兰听完就炸了,客人刚走,就跑到主屋找谢父谢母吵架。

“爸、妈,我嫁进谢家五年,任劳任怨还给你们生了个大孙子,媳妇做到我这份上,够可以了吧?

谁能想到你们居然偏心偏到这种地步,当年到我家提前,说什么家里不宽裕,只给了两百块钱彩礼。

轮到老二娶媳妇倒好,也不说宽裕不宽裕的话了,直接给了一千。

一千啊!这才几年,就比我多了五倍,你们知道现在村里人都怎么笑话我吗?

说我不值钱,说我是个孬货。

我现在已经没脸出去见人了,我不活着了,我死了算了。”

紧接着屋里就传来了拉扯和东西砸碎的声音。

温绾有些哭笑不得,这事怎么说呢!

要不然怎么说宁愿生两个女儿也别生两个儿子,这两个媳妇还真不好一碗水端平。

就算做老人的能做到一碗水端平,当儿媳妇的也会觉得老人不公平。

何况是两百跟一千的对比,不说明前置条件的话,还真是很难评。

可结这个婚就是为了掩盖谢常青不行这件事,把这个前置条件说出来整件事就没有意义了。

还真是左右为难。

刚准备进屋,就看到张兰一边甩着丈夫谢常山抓她的手,一边往这边走,一边嘴里还骂着。

“现在是你爸妈欺负你媳妇我,你不替我出头就算了还拉我,你这个窝囊废,你算哪门子的男人?”

“今天是老二的好日子,能不能明天再闹?快跟我回去。”

“回个屁?老娘不高兴,谁他妈都别想高兴。”

温绾心说这女人的精神状态很值得学习。

“老二媳妇,咱是到主屋说还是就在这儿说?”

温绾:……

说什么?

这关她什么事?

温绾道:“大舅喝多了,谢常青送他回去了,等他回来我让他到主屋去一趟。”

“我不找老二,就找你”说着张兰一把抓住温绾的胳膊,拽着就往隔壁院走。

温绾总算明白刚才张兰为什么要让谢常青送大舅回家,原来是让她落单好对付她。

许是不想让人看笑话,跟在身后的谢常山特地关上了院门。

看热闹的人望着一人多高的院墙,觉得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意兴阑珊的各回各家了。

谢奶奶身体不好,耳朵又聋,早早在里屋躺下睡觉了。

谢父谢母坐在上侧,张兰扯过了把竹椅一屁股坐下双臂抱胸,“你们谢家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待。”

见媳妇这样,谢常山叹了口气,扯了扯裤子蹲到门口抽起烟来。

初来乍到,温绾摸不准几个人的脾气性格,没贸然出声,谁知谢父等了会儿,直截了当道:

“老二家的,听说你娘家让你把彩礼带过来了,你去拿五百出来给你嫂子。”

果然是对付她的。

温绾哭笑不得,钱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特别是你有别人没有的时候,特别是别人的武力值高于你的时候。

早知道就不让徐凤琴说让她带八百出嫁的话了,徐凤琴不用被人惦记了,她被人惦记上了。

她还是太天真了。

温绾道:“爸,彩礼给女方就是女方的私人财产,我不欠嫂子钱,没有义务给她钱。”

“爸,这就是你花一千块彩礼娶的儿媳妇,你听她说的这叫什么话?”张兰道。

温绾不知道这是不是谢家人提前设计好的,先给出一千块天价彩礼,等结了婚事情定了,再配合着做场戏要一部要钱回去。

还是说这只是张兰临时闹出来的事。

无论是哪种情况,温绾都不太喜欢。

前世一辈子小心翼翼的生怕别人不高兴,活得憋憋屈屈,这辈子她不想再惯着任何人。

“人话”温绾怼她,“你没听明白吗?没听明白我可以再说一遍,我不欠你钱,没义务给你钱。”

“放肆”谢父怒目圆睁,“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你娘家就这么教你规矩的?”

“不好意思,我娘家只教过我父慈子孝,子孝的前提是父慈,我刚嫁过来,您就要我还彩礼,这不是慈父能做出来的。

何况我并没有骂你们任何人,跟爸您说话也是一口一个爸一个一个您的,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尊敬的地方。”

谢父被怼的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那叫一个漂亮。

张兰道:“果然是整天跟那帮知青混的,说话就是跟我们农村的规矩妇女不一样。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陆一鸣不要的东西,被我们老二娶回来了,你真觉得你自己值一千?

笑死,你这种名声不好的,花一百娶,我都嫌弃贵。”


“算话!”他说。

温绾接着道:“那我想考大学,你也不会拦着?”

说完温绾就后悔了,高考还有一年才会恢复,现在说这个也未免太奇怪了。

好在谢常青没有多想,直接答应了,“不会!”

温绾:……

就这么答应了?

这男人未免太好讲话了。

转念一想又觉得可以理解,毕竟他不行,还要娶个老婆掩盖自己的不行。

自己都这种条件了,还要什么自行车,不得什么都答应吗?

却也不影响有男人把什么都答应当成手段,毕竟他们最擅长赌咒发誓加画大饼。

先小人后君子,温绾从布包里拿出纸笔,垫在自行车座椅上,写了个婚后绝不让强制温绾同志干农活、绝不干涉温绾同志人生选择的保证书。

谢常青脸色不太好看的接过纸张,扫了一眼后眉头虽然是拧着的,到底还是接过笔痛快的签了。

为了更保险,温绾又抓着他手腕将人拉进了邮局,跟工作人员借了印泥。

怕抓手引起他的反感,温绾松开手示意他自己来。

没想到这家伙目光还留在被拍的那只小臂上,看向她时目光更冷了,奇怪的是耳尖居然红了。

寄完东西出来,谢常青道:“你先逛,我去工地请了假再过来找你。”

不用走路回去,温绾自然没问题。

而且谢常青一个没车贷没房贷还不会有后代的人,干那么多活挣那么多钱干吗?还不如多休息休息。

七十年代物资匮乏,能买到的东西少,还特别的雷同且没有审美。

即便这样温绾还是要做两身新衣服,一来是马上要结婚了,二来身上的衣服已经很旧很旧了,再穿就要露腚了。

后世在街上跟人撞衫是件很尴尬的事,在这个年代就完全没有这个尴尬,因为所有的裁缝只会做一两种款式的衣服,大家不分彼此都穿一样的。

即便再接受不了,温绾也得硬着头皮做两身跟别人一样的,因为这个年代穿的出众是种罪。

男人会觉得你在故意勾引他,女人会觉得你故意勾引她的男人。

她倒不是怕被骂,而是觉得跟蠢货掰扯简直是浪费生命。

再说了,她年方十八的青春美少女,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进了买布的店,温绾才意识到自己天真了,这个年代不光衣服款式是一样的,连布料也只有几个颜色款式,要么花的跟床单似的要么素的跟桌布似的,根本没得挑。

正纠结是要碎花布还是白棉布,侧边投过来一片阴影。

温绾扭头看过去,是谢常青。

要仰着头看时,温绾才发现,原来谢常青整整比她高了一个头,没有一米九也有一米八八。

光拢在他头顶,晕出一层暖黄色的光圈,总算让他那张脸显得不那么冷了。

“两块都要了吧!”他说。

“……”温绾反应了一会儿,“不用,买一块就够了。”

谢常青觉得奇怪,记得大哥大嫂结婚那会儿,大嫂恨不能做十套八套新衣服,不给就闹脾气说不嫁了。

是了,愿意把女儿嫁给他这种情况的,父母应该是不重视她的,就像家里的妹妹,从来不敢开口要东西,就算主动给她也不敢多要,可真拿到手又开心的不得了。

她应该也是这样,想到这儿谢常青心头又缠绕起一丝心疼。

谢常青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直接看向售货员道:“这两块都要。”

温绾:?

大哥这表情是认为她舍不得钱?

她是单纯觉得不好看好吗?

从两个丑东西里挑个相对能接受的已经很难接受了,谁能想到最后连挑的权利都没有了。

不仅没有挑的权利,谢常青甚至又替她做起了主。

“这块、这块、还有这块,每样给扯够做一套衣服的尺寸。”

温绾顺着他手点过的地方一一看过去,脑袋瓜子嗡嗡的,心说这位的审美是死绝了吗?

这布料要是做成统一的款式,那不得少女秒变大妈啊!

使不得、使不得啊!

“心意我领了,我只要这块白棉布,其他的真不用了。”

“你确定?”

“……”温绾差点没哭出来,“我确定!”

温绾长着张纯欲脸,说话声音又软又糯加上略无奈的语气,听起来嗲嗲的像是撒娇,最要命的是漂亮的眼睛里还含着点点泪光。

谢常青不太能理解她的反应,明明一句凶话没说,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尽量克制,怎么还哭了呢?

让人看着特别像他在欺负人家小姑娘。

许久谢常青才不自在的偏过脑袋轻咳一声,还算平静的道:“我刚找老板支了工钱,钱够的。”

温绾一愣,前世活了几十年,只有男人花她钱的份,从来没花过男人的钱,突然很想尝试一下是什么滋味。

“你确定够了?”

“嗯!”谢常青再次恢复了冷脸。

“既然够了,那我们直接到商场买成衣吧!”

管他会不会被骂,她就要穿的出众,不服来战,她还没怕过谁。

商场的衣服好看是好看,贵也是真心贵,在猪肉只卖七八毛一斤还有很多人吃不起的年代,二三十块钱一件衣服,那简直是贵的丧尽天良。

没记错的话,谢常青这个时候应该是在镇上做瓦工,挣的都是血汗钱。

谢常青不心疼温绾却不好意思挥霍,买了一套还算看得上眼的,又在商场买了几块棉麻还有毛呢布料。

徐凤琴有台缝纫机,回家裁了再做两身就够穿了。

谁知回家就看上了好戏。

只见温雅左手握着右手手腕,举起血肉模糊的右手,许是太疼额上一滴滴豆大的汗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个不停。


“我不会不管的”张兰道。

“可他们不信你啊!”连温绾都不信。

“……”

“换一个差不多能实现的。”

张兰想了想道:“生产队的活我可以干,家里的活不能我一个人干,还有就是饭要吃一样的,我不能比他们吃的差。”

这还差不多,温绾道:“家里的活不想一个人干,人有两条路可以走。

第一,家里的活一家人一起干,要么一个一天轮流干,要么把活分配了,每人干一样。

第二,你跟大哥和他们分开过,你们一起过了这么多年,也算是替二老承担了不养育老小的责任,现在分出来也合情合理。”

张兰摇头,“你大哥听爸妈话,爸妈不让分家,他是不会分的。”

“那就第二条。”

张兰又摇头:“你分出去了,家里就我跟妈,妈不会替我分担的。”

温绾差点笑出声,“家里大家的,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凭什么活都你一个人干?

爸不是人吗?大哥不是人吗?还有谢常林,他也不小了可以干活的。”

“哪有男人干家务的?”

温绾觉得自己在浪费口水,表情挣扎了片刻,道:“当我没说,你继续躺着,我走了。”

“哎!别啊!”张兰追上来,“给嫂子想想办法呗!”

“……”想不了一点。

“其实我挺佩服你的,一进门就把二老治的不敢拿你怎么样,最重要的是,你是怎么让老二护着你的。

那天老二提分家,爸把擀面杖都打断了,老二还咬死了要分家。”

温绾:……

难怪说什么都不脱衣服让她看,难怪不让她碰后背,原来如此。

谢常青就是个傻子,蠢货。

温绾气的恨不能冲进主屋揍谢虎一顿,想问问他是亲生的吗?下那么重的手。

张兰这闲事她管定了,就当是帮谢常青出口气了。

温绾道:“林黛玉说过,但凡家庭之事,不是东风压了西风,就是西风压了东风。

首先,你得算清楚自己手上都有什么筹码,这些筹码在对方心里的分量怎么样。

其次,你要算清楚对方手上握着多少你在乎的东西,这些东西在你心里分量有多重。

剩下的就是博弈了,你现在手上有的筹码是免费劳动力。

他们手上的筹码,无非是长辈对晚辈身份上的道德压制和你离开了谢家无法独立生存。

但你有一个天然优势,那就是国庆。

你给谢家生了个大孙子,所以谢家人理由善待你,这是农村人价值观里的共识。”

张兰都快听哭了,“你直接告诉我该怎么做就行了。”

温绾可算是知道了学霸和学渣的区别了,学霸关心解题思路和解题方法,学渣只关心答案是什么。

“这件事要温水煮青蛙的慢慢来,比如干活,你昨天在生产队干十个工分,今天就干九个,明天干八个。

也别说自己不想干那么多,只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家里的活也是,别干的太好,比如做饭忘记放盐、没做熟什么的。

再比如把家里人吃的玉米面喂给鸡吃、洗碗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两个……

千万不能表现出你是故意的,就说跟二老吵架精神恍惚了,并真诚道歉。

道歉完继续犯这样的小差错。

必要的时候,也可以装病,今天要上病院打针,明天要吃药的。

慢慢的,二老会觉得你不中用,不仅给他们创造不出什么价值,万一要有大病了还得给你治。

不用你提他们都会让你们分出去单过。”

张兰支吾道:“可万一爸妈真让我跟你大哥离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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