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莹眉头一皱:“啊……这么贵啊?我原本是想着,赵总不是还生着气吗?我们就说是明月专门给他淘的,用她的名义送过去,赵总肯定能消消火……这要是这么贵的东西,那还是咱自己留着算了!”
陈远山抬眸想了想,记忆里闪过赵亿手上的佛珠串子。
虽品相也精湛优良,价格不菲。
但要比他现在手里的这一串,他看,还真是比不过。
陈远山看高玉莹一眼,不赞同道:“别光看着了眼前的利益,一旦赵亿能拉我们和秦家攀上关系,那能给我们的,是长远的价值。”
当下,陈远山敲定主意,改日就给人送去。
他也没有猜错,送到赵亿手里时,他乐得合不拢嘴。
没犹豫摘下原来那串,直接套在了手腕上,晃着手,来回打量,眼睛都泛着光。
嘴里啧啧感叹:“精品,精品啊!老陈你真是有本事!”
陈远山笑笑:“哪里是我有本事,这都是明月的心意,她对您的心,绝对诚挚,就差点把心掏出来给您了。”
赵亿点头:“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等明月过了门,给我生了儿子,容阳区那个大平层立马过户给她!”
陈远山眼睛弯着:“赵总对明月我是放心的……”
简明月睡得早,醒得也早。
洗脸时,随手拿墙壁上的头绳胡乱扎了头发。
瞬间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那人的佛串了。
脸也不洗了,满屋开始翻箱倒柜,连床都拉出来检查床缝。
结果就是,除了一床底的灰尘,颗粒无收。
她心里咯噔。
完了,这是给装掉了。
看着脖子上挂着的银月,她当下脸也不洗了,翻出手机联系关诗。
简明月:我想买一串佛珠串,要品质好的,贵的,有介绍人吗?
对面关诗看到这串文字,狐疑地退出对话框,检查了下朋友圈。
是本人没错。
关诗:怎么了,要出家当尼姑了?
关诗:出家要剃光头,而且要背心经金刚经法华经,我劝你考虑清楚。
简明月:不是,我弄丢了别人的佛串,想买个赔给他。
关诗盯着屏幕,摸着下巴思索这句话的含义。
关诗:没问题,我帮你留意着,我爸有个合作方儿子就是倒腾佛串的,回头我帮你问问。
关诗:不过你要是看上什么禁欲系啥的我就劝你算了,我二大爷的儿子就立这种人设,结果去年才知道,他床上速度比他撒尿速度都快,禁欲就是他的借口,禁还禁成这德行,你说要是不禁,岂不是出门都得夹着尿不湿。
关诗:话是糙了点,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简明月嘴角抽搐了下。
这是糙吗?关诗好意思说她都不好意思听。
神经大条的关诗又发来消息。
关诗:对了,我那二大爷儿子好像有挺多,价格也不便宜,要不我给你要来一两串?
关诗:算了,太不吉利,我还是给你问问别人吧。
简明月:……
收起手机,简明月随意洗漱了一番,急匆匆出了门。
近几天工作忙,没抽出时间看曾老师。
趁着不忙,她腾时间专门去医院待了一会儿。
走时,正好碰到在长廊里跟护士说话的覃予川。
覃予川一见人就热情打了招呼:“带……咳,陈小姐!身体怎么样了?”
简明月仓促停下脚步,又谢了一遍:“覃医生,昨天多亏了您了,有时间请您吃个饭。”
覃予川摆摆手:“不敢揽功,不过可以加个联系方式,以后方便联系。”
覃予川拿出手机,调出二维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