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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各取所需吗?你咋还要我的爱时骞安霁禾全局

是一枚胆小鬼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面前的人关乎着她的症状能否痊愈,而痊愈关乎着她的工作、日后生活能否正常进行下去。霁禾不知道自己脸颊现在泛着诱人的红,眼睫似蝴蝶翅膀震颤,咬了咬牙继续顺着对方的意思试探往下说:“那请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时骞安错开原先停留在霁禾身上的视线,眼睫垂落,遮挡住晦暗不清和愉悦的神色。“恭敬不如从命。”他终于大发慈悲张开手,手指与人十指紧扣,“现在可以牵了。”手指传来清晰的挤压感,霁禾总有种自己上套的感觉。明明这位机长长的像是谦谦公子,看着没什么坏心眼,包括上次也没有趁她醉酒做过分的事。时骞安朝前扬了扬下巴,“我的司机在前面,和我回家?”霁禾意识到不对劲儿,松开搭在对方肩上其实是搭在脖颈处的左手,头似拨浪鼓的摇。在国内她可不敢随意撩人。还有果...

主角:时骞安霁禾   更新:2025-03-08 2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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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骞安霁禾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是说各取所需吗?你咋还要我的爱时骞安霁禾全局》,由网络作家“是一枚胆小鬼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前的人关乎着她的症状能否痊愈,而痊愈关乎着她的工作、日后生活能否正常进行下去。霁禾不知道自己脸颊现在泛着诱人的红,眼睫似蝴蝶翅膀震颤,咬了咬牙继续顺着对方的意思试探往下说:“那请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时骞安错开原先停留在霁禾身上的视线,眼睫垂落,遮挡住晦暗不清和愉悦的神色。“恭敬不如从命。”他终于大发慈悲张开手,手指与人十指紧扣,“现在可以牵了。”手指传来清晰的挤压感,霁禾总有种自己上套的感觉。明明这位机长长的像是谦谦公子,看着没什么坏心眼,包括上次也没有趁她醉酒做过分的事。时骞安朝前扬了扬下巴,“我的司机在前面,和我回家?”霁禾意识到不对劲儿,松开搭在对方肩上其实是搭在脖颈处的左手,头似拨浪鼓的摇。在国内她可不敢随意撩人。还有果...

《不是说各取所需吗?你咋还要我的爱时骞安霁禾全局》精彩片段


面前的人关乎着她的症状能否痊愈,而痊愈关乎着她的工作、日后生活能否正常进行下去。

霁禾不知道自己脸颊现在泛着诱人的红,眼睫似蝴蝶翅膀震颤,咬了咬牙继续顺着对方的意思试探往下说:

“那请你、答应和我在一起?”

时骞安错开原先停留在霁禾身上的视线,眼睫垂落,遮挡住晦暗不清和愉悦的神色。

“恭敬不如从命。”他终于大发慈悲张开手,手指与人十指紧扣,“现在可以牵了。”

手指传来清晰的挤压感,霁禾总有种自己上套的感觉。

明明这位机长长的像是谦谦公子,看着没什么坏心眼,包括上次也没有趁她醉酒做过分的事。

时骞安朝前扬了扬下巴,“我的司机在前面,和我回家?”

霁禾意识到不对劲儿,松开搭在对方肩上其实是搭在脖颈处的左手,头似拨浪鼓的摇。

在国内她可不敢随意撩人。

还有果然男人都是大色狼,“我没答应要和你——”

没了搭在肩膀上的手,时骞安终于直起腰。

松开紧扣的手,他后退一步适当拉开安全距离,“霞岚区调,世上坏人可不少,尤其是男人。”

“今天停车场人少,你要真被我带走,警察看见监控也会认为你是自愿的。”

“你要是难受,我可以帮你打120。”

天气不好机场人流量少,现在都将近凌晨,来机场跑的出租车少到可怜。

大雾让阴沉的天不甚明显,霁禾感觉自己支撑不到回家。

两只手失去支撑,耳边的话越来越模糊,不过她还是听到机长善意提醒的话语。

趁着大脑勉强还能思考,她决定干脆再次赌一把,眼睛闭上,身体自然朝前倒去。

她感受到自己没跌落在硬邦邦的地板上,而是落入温暖的怀抱里。

——

天空惊雷炸响,条条雨丝交织成银色雨幕。

距离霞岚市机场不到半个小时路程的大平层小区里,时骞安和住同一小区的医生钟浦面面相觑。

半个小时前,钟浦给出诊断结果,“通俗来讲,霁小姐现在的症状类似于被困在雪山里的低体温症。”

加绒厚毯子,加热床垫,加热器270度围着床上的人,霁禾症状仍没有任何缓解,也没有苏醒趋势。

时骞安直视着医生的眼,好像在问:“现在怎么办?”

钟医生也是第一次见如此怪异的情况,“你知道的、那个、赤身拥抱也不失为一种取暖的好方式。”

时骞安把人带上车后就开始尝试再次打开霁禾的手机。

霁禾可能是吸取上次被他用指纹解开锁屏的教训,现在设置的解锁方式只有密码。

他打电话给认识的空管人员也没有人接听,怕是都在忙碌加班中。

霁禾晕倒后他也不是没想过直接带人去医院。

机场地处偏僻,加上大雾天气,去医院可能比半个小时还久,他干脆提前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

天气差到极致,喊别人过来也不安全,两个大男人无声对视片刻,时骞安先开口,“医者仁心。”

言下之意,你来。

钟浦冷哼一声,“时先生,虽然咱俩同岁,但是呢,我已经结婚了,和你这个单身狗不一样。”

言下之意,你来更合适,我来容易被老婆赶出家门。

他和时骞安有十年的交情,知道这人外表看起来像是温润的书生,实则肚子里一肚子坏水。


容睿达觉得她不可理喻,吵架、嘶吼、质问,反正分的不体面。

这还是他们分手后首次见面。

容睿达刚刚出去上了个厕所,进包间后看到被美女左右包围着的时骞安。

其中还包括自己的女朋友,脸瞬间阴沉下来。

时骞安来凌云航空的这两个月内没有任何差评,他又细细回想了下大雾飞行那天的细节,越发觉得时骞安这个人表里不一。

和他女朋友贴这么近,非常可能是想撬他墙角,早知道就不在飞机上说什么分手。

时骞安没看见般脸上笑容未变,明晃晃在说,我就撬了你又能怎样?

他还当着容睿达的面贴近霁禾耳边,像是说悄悄话,一直等到视线里的耳廓泛红才悠悠开口:“我听你五个。”

言下之意,这人随你消气,我会替你兜底。

没隔着电波的话语仍好像有细密电流经过,霁禾从未想过甚高频里询问信号质量的对话,如今成了他们两个人暧昧的暗号。

容睿达没时骞安在驾驶舱时那么好的忍耐力,宣誓主权般走到霁禾左侧,话语里带着十足的警告意味:“我女朋友,霁禾。”

霁禾抬手揉了揉耳朵,才从时骞安低沉的声音里奋力挣脱出来。

容睿达表达的意思门很明确,想要她配合郎才女貌,备受艳羡的恩爱情侣。

她看似配合着站起身,不想与容睿达接触到,不动声色往时骞安那边移了移:

“不好意思啊大家,我来给他送他之前送我的东西,他和我说吃完今天这顿饭往后不再纠缠,我才来的。”

还她脾气不好,她看是对容睿达脾气太好才敢欺负到她的头上。

时骞安注意到霁禾往他这边靠,以为霁禾要把他这位已经定下婚事,虽然只是协议结婚的对象介绍给大家认识。

伸手捋了几下长途飞行后没来得及换,稍微有些皱的白色制服衬衣。

他都准备好站起身,就听霁禾一本正经道:“我现在单身。”

“......”

以他的条件,应该没有那么见不得人。

还有,协议结婚里什么时候有一条隐婚的要求?

容睿达听到后立刻变脸,“时骞安还和你说什么了?说我说你们女的做不了这个行业?”

“我没说错啊,是你自己说准备辞职,还想让我养你。”

大雾飞行那天他不知道时骞安和阚语燕关系好。

反正时骞安肯定把他的话告诉了阚语燕,他现在什么都不怕,意有所指道:

“某人经常复飞,下次碰到意外情况,倒是可以习惯性复飞。”

“今天中午是GPS信号丢失,导致飞机误报接地警告才复飞的。”阚语燕神情如常,并没有轻易被激起怒火,“你技术好,大雾那天是你平安落的地吗?”

“我落的。”时骞安不咸不淡开口,陈述事实,

“VOR进近考验机长落地技术,容睿达出于对机上418名乘客和15名乘务人员的安全考虑,决定由我来操控落地。”

总而言之,容睿达技术还不够坐到左驾驶座。

容睿达年过三十没当上机长一直是硬伤,现在被当众攻击,脸都气得发紫。

霁禾将手里的帆布包扔给容睿达,还要再补一刀,“别自作多情,我可没让你养,你副机长的工资也养活不了我。”

容睿达气到手不停发抖,接过帆布包就咬着后槽牙朝霁禾狠狠砸去。


达美770,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霞岚区调雷达看到,速度270,由于间隔。

机长似乎被她逗笑,笑着重复完毕后,用很暧昧的语调对他说了句good afternoon!

这位机长终于搞清了国内现在的时间。

霁禾没再回应与飞行不相关的话,集中注意力回答其余飞机飞行航线的问题。

时骞安进到频率,就听见霁禾心情颇好和人一连打了全天的招呼。

怪不得机长们对霁禾的兴趣从未消散,就这甜美语调和阳光般明媚的回应,谁听不迷糊。

要是见到霁禾本人,达美机长可能就不止额外多加一句good afternoon这么简单了。

今天早晨还和霁禾睡一个被窝的时骞安愉悦按下话筒,“霞岚下午好,凌云874super,高度6200,应答机5470,听你指挥。”

霁禾刚想时骞安不会喊下午好,结果就听到时骞安语调温柔和她说下午好。

这让她想起今天早晨起床的场景。

她今天十二点上班,所以早晨起的比时骞安晚。

她还在床上睡觉,时骞安已经换好笔挺的白色制服衬衣,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呼吸交缠间笑盈盈对她说早上好。

睡意都被这句早上好撩拨全无,趁时骞安拉飞行箱和过夜袋间隙她快速刷了个牙,然后在门口和时骞安交换了一个薄荷味道的吻。

“早上好,起落平安。”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早晨的薄荷味道早已消散,柔软的触感却仿佛刻在了唇齿之间,怎么都忘不掉。

一向笃定,快到和两倍速几乎一样速度的话语破天荒说得没那么快:

“凌云874super,下午好,霞岚区调雷达看到,上到72。”

时骞安听到霁禾声音心情就很好,“上到72,凌云874。”

等到时骞安快要驶出她的扇区,霁禾内心还有些不舍,语调不再甜美愉悦,“凌云874,联系海城区调134.28,再见。”

“134.28,凌云874,再见。”时骞安却很认真,一板一眼的重复,没有煽动悲情氛围而像是许诺下次再见。

霁禾听出来时骞安的安抚,耐心等待四天后的相见。

等到休息时间,夜里八点她主动给时骞安发了条消息:晚上好。

虽说时骞安所在地区大概率天光大亮,但他们今天还差一句晚上好。

等她准备休息为凌晨三点的下夜班做准备时,时骞安应该成功落地,离开控制区,语音回复她,晚上好。

霁禾感觉自己的状态和醉酒般不清醒,甚高频里的声音彻彻底底包围了她的生活。

飞国际航线的机长时长达八个小时,落地后必须要休息满十个小时。

时骞安吃完饭应该就会去休息,为返程做准备。

她也需要足够的精力熬大夜,留给他们两个人聊天的时间并不多。

霁禾不知道聊什么话题又不甘心就这么互道晚安,这时候时骞安发了张他们正在吃饭的照片。

不止拍到了饭菜,还有一位明显是外国人长相的机长。

国外机长此刻苦大仇深地皱着眉头,手里拿着笔,似乎被纸上写的东西逼到怀疑人生,

时骞安温柔表面下的一肚子坏水从不对亲近人隐藏,他毫不留情和霁禾发消息吐槽,达美770的机长,算数是硬伤。

不然怎么连先算加五减五,再算加八减八两个算式都算不对,国内三岁小孩儿都会算。


时骞安健完身走进卧室,站在人身后排队等取换洗的衣服,霁禾才想起霸占衣柜的事还没和时骞安说。

“衣服我都拿过来放衣柜里了。”

时骞安本来打算这次放假帮霁禾搬家,“什么时候拿过来的。”

身后急促滚烫的呼吸拂过耳畔,肩膀下意识瑟缩,霁禾往旁边侧了侧身,磕磕绊绊道:

“我以为、司机和你说了。”

上次换车之后,她默认司机堪比眼线,向时骞安汇报她的一举一动。

“司机是司机,老婆是老婆。”时骞安认真喊了两遍老婆,“我无法秒回,但落地之后看到你的消息一定会回复。”

其余人的消息就不一定了。

霁禾下意识想说对不起,又想起时骞安不让她说对不起。

每次面对时骞安都无法思考的大脑回想起正确的解决方法。

心跳随着脚尖一同踮起,她半侧过头,红润的唇触电般划过,霁禾转身就跑同时不忘回应时骞安,“下次我先和你说。”

完完全全意料之外的吻,时骞安站在原地品味了两秒,唇角不由自主的上扬。

手中的毛巾被随意丢落在一旁,时骞安三步追上撩完他惯会选择逃跑的人。

“今天风大,穿件长裙怎么样?”

“好的。”霁禾今天还没来得及看天气预报,风大的确不适合穿短裙。

时骞安平和的表相再也维持不住,他一把拽住和他亲密接触过的手,顺势将霁禾揽进自己的怀里。

刚锻炼完的人身上只穿着件简单的白色T恤,线条分明的肌肉尽数掩藏在衣衫之下,头发由于出汗乖巧垂落,明明是很干净的打扮,偏偏时骞安上挑的眼尾里含着一汪春色。

那抹春色没有沉入漆黑的湖底,反而飘荡在清澈的湖水上方,就那么大大方方展露在她面前。

霁禾对上时骞安的眼睛,心跳就快到不由她掌控,彻底宕机的大脑只剩不可言说的画面。

呼吸和眼神交缠在一起,她开口本意是想缓解暧昧的氛围,结果弄巧成拙,本来只激出的那点火星子被瞬间点燃,迅速吞噬仅存的理智。

“只要不上班、我都有坚持锻炼......”

说完霁禾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说了傻话。

这和主动邀请时骞安品尝她有什么区别。

时骞安很配合回应,“那我来检验下成果。”

要不是今天有饭局,时骞安恨不得中午就缠着人厮混到一起,才不管什么天有没有黑。

霁禾身体软到站不住,眼神迷离涣散,相比之下时骞安眼底清明一片,眼神扫过手腕上的金属表盘,计时近乎于苛刻:

“上次是两分钟二十秒,这次是两分钟五十二秒。”

如果是游泳水下憋气的时间,霁禾不会觉得这几个数字有多特殊。

一旦与他们刚刚做的事情联系起来,时骞安念出来的数字都带着种让人脸红心跳的魔力。

时骞安浑然不觉,他不久前游泳测试过自己最长憋气时间,“我的差不多是五分钟。”

如果双方都不锻炼,男性在肺活量上天生优越于女性。

霁禾从开始就知道自己坚持时间没时骞安长,但她没有多想后面提到的五分钟,毕竟时骞安刚刚已经检验完成果。

急促呼吸间隙她感觉家里空气也不是很流通,一呼一吸间尽是时骞安身上的气息。

不是很浓郁的檀木味,有点类似于清晨雨后站在树林间闻到远处寺庙燃起的香火,很干净舒适,侵略性没那么强,和时骞安本身性格格外接近。


不过也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吃他的醋。

视线里的脸颊越来越红,时骞安严重怀疑霁禾之前没喝过白酒,或者说酒量差到一沾就醉。

以后还是让霁禾少喝酒。

醉酒的人更是不懂距离两个字怎么写,杯中的酒见底之后贴在他耳边问他:“我喝了酒,一会儿能不能坐你的车回去?”

“你回家刚好会经过我家,顺路。”

霁禾声音软软的像是撒娇,时骞安声音也压低很多,他不想被周围人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如果凑近听,会发现时骞安的声音甚至比霁禾还要温柔。

主要霁禾头脑不清醒,软糯的话纯属靠自身习惯说出口,而时骞安清醒状态下更能控制自己的声线。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霁禾迷惘眨眼,好半天才想起自己没主动和时骞安提起过前任的事,结婚前该说清楚的。

“我和容睿达分手了,没感情残留,也没和他…发生过关系。”

“不是问你这些。”时骞安很有耐心,“你和我妈妈说了什么,不记得了吗?”

酒精蒙蔽的大脑听到这个问题清醒了几分,眼神下意识躲避,不敢直视时骞安的眼。

“记得,我知道你其实不想答应。”

“倒也没那么不想。”时骞安惯会用正常语调说隐忍的话语,“协议结婚不也是结婚的一种吗?”

混沌的大脑迟迟反应不过来这句话,霁禾发觉时骞安是真的很会说不清不楚的话语,搞得人拿捏不准其中具体含义。

还有,时骞安对她的印象不应该很差吗?

她大脑里混乱交织一片,周遭聊天的话语自动消声,直到将近凌晨,聚会进行到尾声。

没喝酒的机长询问霁禾需不需要他们送,阚语燕出声:“不用,一会儿我送。”

女生送的确更方便,众人全部离席,时骞安和霁禾最后才走出包间。

阚语燕离开前看着他欲言又止,而后视线落到倒他怀里的霁禾身上,最后什么都没说。

时骞安在国外上大学期间就看出来阚语燕对他的感情。

他尽力保持距离,而阚语燕看出他的拒绝,却仍旧执着。

天使车依旧有司机开,时骞安不知道霁禾家在哪里,他也没出声问任何人,直接把人带回了自己家。

也不能说是他自己的家,是他们两个人共同的家。

霁禾手里有大平层的家门钥匙,看样子霁禾上次放假并没有回来过。

问完他可以吗,一点儿都没有身为可以的自觉。

不自觉的人此刻正在卫生间里毫无防备的洗澡。

当初他想着自己住,其余房间便装修成了衣帽间和器械室,只留了一个能洗澡的卫生间。

热气蒸腾起洗护用品的香味,浓郁气息穿过卫生间的推拉门充斥着整个房间,时骞安头一次觉得自己常用的沐浴露味道比酒还要上头。

温度节节攀升,平时穿着板正利落的飞行制服此刻有些束缚。

正卧与次卧的门相对,卫生间好夹在两间卧室的中间。

时骞安走进主卧换上舒适的睡衣,走出主卧房门,看到刚好从卫生间里出来的霁禾。

沐浴露清香扑面而来,霁禾吹干了头发,身上穿的还是他的睡衣,周遭散发着和他格外相似的气息。

垂落的手指无意识蜷缩,时骞安本来以为霁禾会搬东西过来,结果家里现在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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