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祁年霜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天道师尊的保命指南苏祁年霜霜》,由网络作家“苏祁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殿外脚步声轻盈如蝶。少女踏入殿中,杏眼桃腮,顾盼生辉。她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师尊身上,娇声道:“师尊,这儿人好多呀!”师尊佯怒瞪她,眼中却无半分责备:“没规矩!还不快敬拜师酒?”少女吐了吐舌,接过玉杯盈盈下拜:“弟子许昭昭,拜见师尊。”礼成后,师尊领她逐一拜见同门。行至我面前时,许昭昭眸光忽闪,落向凌雪腰间的冰魄剑:“师侄这剑好生漂亮,不知从何处得来?”凌雪脸色骤白,下意识攥紧剑柄。师尊淡淡开口:“霜霜,让你徒弟行礼。”我未及应答,大弟子墨渊已躬身道:“师侄墨渊,拜见师叔。”待众人行礼毕,许昭昭忽地轻笑:“师尊,徒儿也想要一柄这样的剑。”殿内霎时死寂。师尊蹙眉看向凌雪:“你可愿将剑赠予昭昭?宗门自会补偿你。”凌雪眼眶通红,颤声道:...
《天道师尊的保命指南苏祁年霜霜》精彩片段
殿外脚步声轻盈如蝶。
少女踏入殿中,杏眼桃腮,顾盼生辉。
她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师尊身上,娇声道:“师尊,这儿人好多呀!”
师尊佯怒瞪她,眼中却无半分责备:“没规矩!
还不快敬拜师酒?”
少女吐了吐舌,接过玉杯盈盈下拜:“弟子许昭昭,拜见师尊。”
礼成后,师尊领她逐一拜见同门。
行至我面前时,许昭昭眸光忽闪,落向凌雪腰间的冰魄剑:“师侄这剑好生漂亮,不知从何处得来?”
凌雪脸色骤白,下意识攥紧剑柄。
师尊淡淡开口:“霜霜,让你徒弟行礼。”
我未及应答,大弟子墨渊已躬身道:“师侄墨渊,拜见师叔。”
待众人行礼毕,许昭昭忽地轻笑:“师尊,徒儿也想要一柄这样的剑。”
殿内霎时死寂。
师尊蹙眉看向凌雪:“你可愿将剑赠予昭昭?
宗门自会补偿你。”
凌雪眼眶通红,颤声道:“师祖……徒孙不愿。”
三百年前,我在凡间捡回凌雪时,她蜷缩在雪地中奄奄一息。
她扯着我的衣角哀求:“仙长,求您救救我阿姐……”那日,我随她踏入破败村落,以十两银子买下姐妹二人。
阿姐改名凌月,她改名凌雪。
凌月沉稳,为我缝制的衣袍针脚细密;凌雪娇憨,总爱黏着我讨要零嘴。
五年前,我携四人入剑冢择器,冰魄与寒月双剑认主,自此成为姐妹二人的本命法器。
此刻,许昭昭仍笑靥如花:“师侄莫恼,我不过随口一提。”
我冷笑:“小师妹如此光明正大的觊觎别人的东西,不知是否知道‘廉耻’二字如何写?”
威压轰然降临!
师尊怒斥:“沈霜霜!
休得放肆!”
化神巅峰的灵力对冲,震得殿内梁柱颤动。
我拂袖护住徒弟,讥讽道:“师尊,我不过实话实说,若您想强取豪夺,不妨试试?”
许昭昭泫然欲泣:“师姐何必咄咄逼人?
我自幼孤苦,见了好物难免羡慕……孤苦?”
我抬手指向墨渊,“他被囚斗兽场时,浑身无一块完肤。”
又指向二弟子红绫:“她遭至亲背叛,险些自戕于荒野。”
“论凄惨,你配比吗?”
许昭昭泪落如珠,苏祁年忽地挡在她身前:“二师姐,昭昭年幼无知,你何必计较?”
我盯着这位相伴数百年的师弟,忽觉陌生:“苏祁年,你护着她,可还记得当年是如何发誓要庇护凌雪的?
难道这么些年,雪儿的师叔白叫了?”
话落我才记起,我这师弟原是书中女主的炮灰备胎。
威压再起,我震退众人,携徒弟拂袖而去。
殿外阴云密布,雷劫隐隐轰鸣。
凌雪扯着我的袖子哽咽:“师尊,对不起……”我揉了揉她的发顶:“你何错之有?”
身后,红绫抱剑轻笑:“师祖已非师尊对手,往后这宗门,咱们横着走便是!”
刚离开宗门大殿,便收到了掌门的传唤。
到了大殿内才知道,原来是一处秘境开启了。
所谓秘境,便是一些化神期修士在突破境界时,经由天劫淬炼而成的小天地。
这小天地内危机四伏,却也蕴藏着无尽的机缘。
无论是珍稀灵药、上古法宝,还是失传已久的功法秘籍,甚至是一份远古传承,都有可能彻底改变一个修士的命运。
因此,每一处秘境的开启都会引起各大宗门的重视。
毕竟,若是自家弟子能在其中有所收获,整个宗门的实力都会随之提升。
我穿书三百年,系统才不紧不慢地降临。
它盯着我身后的几名弟子,声音颤抖如风中残烛:气运之子是你徒弟?
反派大BOSS也是你徒弟?
最后,它近乎崩溃地尖叫:连未来的魔尊都拜你为师了?
……坏消息:我穿进了一本修仙小说。
好消息:我成了书中连名字都未提及的短命路人甲——玄天宗早逝的二师姐。
这意味着,剧情中的爱恨情仇与我无关。
男女主虐恋情深?
我蹲在角落嗑瓜子看戏。
恶毒女配被众人唾弃?
我顺手递她一把瓜子。
直到原著中那位毁天灭地的反派魔尊屠戮宗门时,我才猛然惊醒——这热闹可看不得!
于是,我闭门苦修,三百年间竟一路突破至化神巅峰。
化神期大圆满后,宗门单独为我辟了一座山峰,名曰“霜华峰”。
我那仙风道骨的师尊抚须长叹:“霜霜,为师已无物可授。”
言罢,他挥袖将我放养。
穿书的第一日,我便知晓了剧情。
宗门名讳、同门姓名皆与原著吻合,唯独不见那位娇俏灵动的女主小师妹。
原著中,女主排行第七,而如今师尊座下已有六名弟子。
想来她即将登场,我也能结束这寡淡如水的日子。
“二师姐,猜猜我带了什么?”
一道清朗声线自门外传来。
我放下茶盏,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的桂花甜香,挑眉道:“苏祁年,你当师姐是木头鼻子?”
苏祁年,我的五师弟,天生一副少年皮囊,最爱下山搜罗零嘴。
他笑嘻嘻地掏出一包糕点:“醉仙楼的桂花酥!
还有一坛百年陈酿!”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斜睨他一眼:“说吧,又闯了什么祸?”
苏祁年挠挠头,耳尖微红:“哪能啊!
我就是听说……师尊游历归来,带了个新徒弟!”
他压低声音,双眼放光:“大师兄闭关,三师姐云游,四师兄在寒潭锻体,咱们六个全在宗门。
你说,师尊身边那位是谁?”
他猛地一拍石桌,震得茶盏叮当响:“二师姐!
我要当师兄了!”
“……瞧你这模样,倒像是要当爹了。”
我凉凉道。
苏祁年笑容一僵,讪讪道:“做了几百年小师弟,激动些也正常嘛……”我撕下一块桂花酥,甜香沁入喉间:“师尊何时回山?”
“三日后!
宗门要开收徒大典!”
三日后,霜华峰顶。
我刚推开院门,一道雪白身影便扑进怀中:“师尊!”
少女仰起脸,眉眼如画,正是我的小徒弟凌雪。
当年我在雪地里捡回她时,她瘦如枯枝,如今却出落得亭亭玉立。
“师祖归来,师尊可否带我去观礼?”
她扯着我的衣袖撒娇,眸中似缀满星光。
收徒大典唯有亲传弟子可入,凌雪尚未结丹,自然无资格踏入主峰。
我无奈戳了戳她的额头:“罢了,叫上你师兄师姐同去。”
霜华峰一行人抵达青云主殿时,殿内已人头攒动。
“二师姐!”
苏祁年远远招手。
我带着四名徒弟穿过人群,与魁梧如山的四师弟秦岩汇合。
“二师姐。”
秦岩声如闷雷,周身肌肉虬结,俨然已将锻体术修至第七重。
“恭喜突破。”
我颔首一笑。
苏祁年闻言跳脚:“四师兄!
说好一起修炼,你竟偷偷破境!”
他挥拳捶向秦岩胸口,却疼得龇牙咧嘴。
谈笑间,殿内蓦然肃静。
诸位长老缓步而入,师尊一袭白衣端坐高台,眉目含笑,显然对新徒极为满意。
“拜师大典,启——”
我立于云端,指尖拂过万千星辰。
每一粒星子都是一个世界的缩影,而眼前这颗泛着青光的星辰,是我三百年前随手勾勒的笔墨。
星辰深处,正上演着截然不同的命途——凌雪蜷缩在破庙角落,怀中紧抱着姐姐冰冷的尸身。
寒风卷着雪粒灌入残破的窗棂,在她冻裂的指尖凝成血痂。
远处传来追兵的呼喝,她咬破嘴唇咽下呜咽,踉跄着逃向深山。
这是没有沈霜霜的世界。
她在清风崖拜师那日,仙尊的目光掠过她粗布麻衣下的冻疮,淡淡道:“根骨尚可。”
从此她成了最勤勉的弟子,却在论剑大会上被许昭昭一剑挑落发簪。
那柄月雪剑本应是她的,却被师尊轻飘飘一句“昭昭更合剑意”夺了去。
“凭什么?”
她跪在暴雨中质问,回应她的只有墨渊入魔屠城的消息。
那日她提剑冲向魔域,最终被师尊亲手贯穿心脉。
血染红月雪剑时,她望见许昭昭颈间晃动的噬魂璎珞,方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他人命格里一块垫脚石。
斗兽场的铁笼里,墨渊扯断穿透锁骨的玄铁链。
观众席爆发出欢呼,一枚灵果砸在他血肉模糊的脊背上。
他麻木地咀嚼着果核,任由新一批妖兽撕咬他的右臂——这是今日第七场死斗,若再胜,便能换得半碗清水。
没有那道推开铁笼的白影,他在某个血月之夜捏碎了驯兽师的咽喉。
魔气侵染瞳孔时,他听见许昭昭的笑声:“真有趣,入魔的凶兽才配当我的灵宠。”
红绫躺在五毒派的血池里,看着继妹穿上她的嫁衣。
腐骨草的毒性侵蚀经脉,她却扯动嘴角笑了。
那日仙尊路过山林,剑光扫过她衣不蔽体的身躯时,她攥住他的袍角如抓住浮木。
可当他为许昭昭戴上凤冠时,她才明白,自己不过是话本里一句“被救的药人”罢了。
许昭昭把玩着系统面板,将“气运值+00”的提示音当作乐曲。
她踩着凌雪的尸身摘下月雪剑,又对着铜镜练习泫然欲泣的神态:“师尊,墨渊发狂伤了我……”镜中映出她脖颈间跳动的璎珞,九百九十九枚噬魂钉吸饱了此世气运。
我闭目捏碎星辰。
墨汁从指缝间淌落,在虚空铺开新的画卷。
这一次,我挥笔点染霜华峰顶的雪,将神魂凝作执剑的白影。
“师尊?”
凌雪仰头望我,冻疮未愈的手小心捧着半块栗子糕。
她身后,墨渊的铁链尚未除尽,红绫的毒针沾着血,凌月的剑穗缺了一角——这都是我未曾写尽的命纹。
许昭昭的尖叫刺破苍穹时,我正替凌雪绾发。
冰魄剑感应到月雪剑的气息,在匣中发出清越剑鸣。
“师姐何必动怒?”
许昭昭抚过噬魂璎珞,系统蓝光在她瞳孔流转,“不过是个玩物……”霜华剑出鞘三寸,剑气削断她鬓边一缕发。
“本尊的徒弟,轮不到你来评判。”
我将栗子糕塞进凌雪手中,任天道之力在经脉沸腾。
虚空之外,无数个未被拯救的凌雪在哀泣,而眼前的小徒弟正把桂花蜜偷偷抹上我的剑鞘。
许昭昭的系统在雷劫中碎裂时,我捏住她最后一缕残魂:“你以为夺的是谁的造化?”
噬魂璎珞寸寸崩解,露出内里缠绕的天道金纹——那本是我为凌雪写的“赤诚不改”命格。
桂香漫过霜华峰时,凌雪将新酿的酒坛埋入树下。
墨渊与红绫的剑穗缠在一处,凌月捧着修补好的寒月剑酣然入睡。
我望向星海深处,无数星辰明灭如呼吸。
曾以为创世神祇当冷眼旁观,却忘了笔墨落处皆是血肉。
“师尊!”
凌雪扑进我怀中,发间沾着夜露与桂花,“明日陪我去山下买糖画好不好?”
我轻笑颔首,霜华剑穗上的冰魄石映出万千星河。
原来人间灯火,需得亲手去护。
“这次秘境的限制是什么?”
我问道。
每处秘境都会被创造者设下天地规则,有的只允许筑基期以下的修士进入,有的则限制在元婴期以下。
掌门沉默片刻,缓缓道:“筑基期。”
我对此并不意外,甚至早有预料。
毕竟,许昭昭如今的修为正是筑基期。
凌雪跪在霜华殿的青玉砖上,发间落着几片未拂去的雪。
她仰头看我时,睫毛凝着细碎的冰晶,像只倔强的幼兽。
“师尊,弟子要去。”
她攥着冰魄剑的指节发白,剑穗上缀着的琉璃铃铛叮当作响——那是去年生辰时,红绫从东海秘境为她寻来的贺礼。
我望着案前飘散的檀烟,恍惚想起三百年前那个雪夜。
她蜷缩在茅草堆里,肋骨硌得我掌心发疼,却仍死死拽着我的袖口求我救她阿姐。
如今这丫头跪在我面前,脊梁挺得笔直,眼底燃着灼人的火。
“许昭昭也会去。”
我摩挲着茶盏边缘,滚烫的碧螺春雾气氤氲了眉眼。
那孩子前日与魔修交手,寒月剑裂了三寸,却硬是瞒着不肯说。
此刻她安静地侍立在一旁,闻言指尖微颤,茶壶在杯沿磕出清脆的响。
“正因如此,弟子才非去不可。”
凌雪忽然起身,冰魄剑锵然出鞘半寸。
剑气扫落梁上积灰,惊得窗外寒鸦扑棱棱飞远,“她既要抢,我便要让她抢不着!”
红绫噗嗤笑出声,赤色裙裾拂过满地霜花。
她斜倚着朱漆柱,指尖把玩着淬毒的银针:“小师妹总算开窍了,要我说,就该把许昭昭那对招子——红绫。”
墨渊沉声打断。
玄衣青年从阴影中走出,腰间墨玉剑穗上坠着凌雪编的同心结。
他接过凌月手中的茶壶,为我续了盏新茶:“师尊,弟子愿暗中护持。”
我望着茶汤中浮沉的叶梗,忽觉喉间苦涩。
三百年前墨渊被铁链锁在斗兽场时,也是这样执拗的眼神。
那时他浑身浴血,獠牙咬碎了三个驯兽师的喉咙,却在看见我腰间玉牌时突然松口,任凭锁链穿透琵琶骨也不肯再伤人。
“秘境法则限制金丹以上不得入内。”
我闭了闭眼,袖中命符化作流光没入凌雪眉心,“若遇死劫,这道剑气可斩化神。”
送凌雪登云舟那日,许昭昭披着师尊赐的鲛绡纱,在甲板上笑得花枝乱颤。
她颈间挂着串血色璎珞,细看竟是九百九十九颗噬魂钉炼成的邪器。
“二师姐这眼神,莫不是怕我吃了小雪儿?”
她歪头抚过璎珞,钉尖刺破指尖,血珠滚落时竟被璎珞尽数吞噬。
苏祁年慌慌张张掏出手帕要给她包扎,被我一道剑气削断了袖角。
“五师弟的袍子该换了。”
我掸了掸霜华剑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毕竟沾了脏东西。”
云舟启动的轰鸣声中,凌雪突然扑进我怀里。
她发间桂花香混着冰魄剑的寒气,让我想起那年她偷偷把初开的桂枝插满霜华殿,结果引得方圆十里的灵蜂追着我叮了三个月。
“师尊要按时用膳。”
她闷声说着,往我乾坤袋里塞了三个食盒,“栗子糕放在最下层,您胃寒,需用灵力温过再吃。”
我望着云舟化作天边流光,忽然觉得霜华峰的雪下得太大,迷得人眼眶生疼。
变故降临的速度远超预料。
三天之后,墨渊的传讯符毫无征兆地炸裂开来,红绫惊慌失措的呼声从中传出:“师尊!
东荒出事了!”
等我火急火燎地赶到东荒,映入眼帘的满是疮痍。
曾经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的城池,如今已沦为一片焦土,到处都是断壁残垣。
无数百姓双眼无神,被系统碎片操控着,相互残杀,场面惨不忍睹。
墨渊与红绫被困在城池中央,四周密密麻麻全是傀儡。
这些傀儡脖颈上依旧挂着噬魂璎珞,可这次他们顶着的却是一张张普通百姓的面孔。
“师尊!”
红绫瞧见我,眼中闪过一丝亮光,焦急地大喊,“这些傀儡根本杀不完,越杀数量反而越多!”
我迅速抬手结印,霜华剑刹那间化作一道璀璨流光,直直斩向那些傀儡。
然而,剑气掠过的地方,那些傀儡应声倒下,可眨眼间又分裂出更多来。
“这系统正在吸纳他们的怨气!”
墨渊一边挥剑奋力斩碎扑上来的傀儡,一边扯着嗓子喊,“得马上找到核心!”
我赶紧闭上眼睛,凝神静气,天道之力如同汹涌的潮水在经脉里奔涌。
刹那间,眼前的世界变得通透,无数蓝色丝线从傀儡身体里延伸出来,最后都汇聚到了城外的乱葬岗。
在那地方,半空中悬浮着一颗巨大的琉璃珠,散发着怪异的光,正是系统的核心。
“斩!”
我大吼一声,霜华剑裹挟着万钧雷霆之力朝着系统核心劈去。
但这一次,琉璃珠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碎裂,反而瞬间碎成无数个小碎片,朝着四面八方飞速逃窜。
“师尊!”
凌月的传讯符突然炸开,里面传来她急促的声音,“北境有变!
系统碎片在吞噬极寒之地的灵气!”
紧接着是苏祁年的传讯符:“南疆发现大量系统碎片,正在向中原蔓延!”
我望着天边四散的蓝光,忽然明白系统的真正目的——它要将自己分散到世界的每个角落,让天道之力无法将其彻底清除。
“回霜华峰。”
我挥袖卷起墨渊和红绫,“为师需要你们的帮助。”
霜华殿内,凌雪已经准备好了桂花酒。
我望着座下的徒弟们,将天道符文一一打入他们体内:“系统想要分散,那我们就让它无处可藏。”
“墨渊,你去东荒,以天道之力净化怨气。”
“红绫,你去北境,用毒针封印系统碎片。”
“凌月,你去南疆,以寒月剑斩断系统与噬魂璎珞的联系。”
“苏祁年,你去中原,用你的赤子之心感化被控制的百姓。”
“记住,你们是为师的徒弟,也是这方世界的守护者。”
徒弟们齐声应诺,各自领命而去。
我站在霜华峰顶,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这天地虽大,却也不过是师徒同心的一场修行。
霜华峰的桂树开了又谢,谢了又开。
凌雪坐在树下,将新采的桂花装进玉瓶。
她时不时抬头望向天际,眼里满是期盼。
自从师兄师姐们下山后,她已经酿了整整三百坛桂花酒。
“师尊,大师兄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她扯了扯我的袖子,像小时候一样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揉了揉她的发顶,望着天边流云:“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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