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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师尊的保命指南苏祁年霜霜

苏祁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殿外脚步声轻盈如蝶。少女踏入殿中,杏眼桃腮,顾盼生辉。她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师尊身上,娇声道:“师尊,这儿人好多呀!”师尊佯怒瞪她,眼中却无半分责备:“没规矩!还不快敬拜师酒?”少女吐了吐舌,接过玉杯盈盈下拜:“弟子许昭昭,拜见师尊。”礼成后,师尊领她逐一拜见同门。行至我面前时,许昭昭眸光忽闪,落向凌雪腰间的冰魄剑:“师侄这剑好生漂亮,不知从何处得来?”凌雪脸色骤白,下意识攥紧剑柄。师尊淡淡开口:“霜霜,让你徒弟行礼。”我未及应答,大弟子墨渊已躬身道:“师侄墨渊,拜见师叔。”待众人行礼毕,许昭昭忽地轻笑:“师尊,徒儿也想要一柄这样的剑。”殿内霎时死寂。师尊蹙眉看向凌雪:“你可愿将剑赠予昭昭?宗门自会补偿你。”凌雪眼眶通红,颤声道:...

主角:苏祁年霜霜   更新:2025-03-09 1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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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祁年霜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天道师尊的保命指南苏祁年霜霜》,由网络作家“苏祁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殿外脚步声轻盈如蝶。少女踏入殿中,杏眼桃腮,顾盼生辉。她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师尊身上,娇声道:“师尊,这儿人好多呀!”师尊佯怒瞪她,眼中却无半分责备:“没规矩!还不快敬拜师酒?”少女吐了吐舌,接过玉杯盈盈下拜:“弟子许昭昭,拜见师尊。”礼成后,师尊领她逐一拜见同门。行至我面前时,许昭昭眸光忽闪,落向凌雪腰间的冰魄剑:“师侄这剑好生漂亮,不知从何处得来?”凌雪脸色骤白,下意识攥紧剑柄。师尊淡淡开口:“霜霜,让你徒弟行礼。”我未及应答,大弟子墨渊已躬身道:“师侄墨渊,拜见师叔。”待众人行礼毕,许昭昭忽地轻笑:“师尊,徒儿也想要一柄这样的剑。”殿内霎时死寂。师尊蹙眉看向凌雪:“你可愿将剑赠予昭昭?宗门自会补偿你。”凌雪眼眶通红,颤声道:...

《天道师尊的保命指南苏祁年霜霜》精彩片段

殿外脚步声轻盈如蝶。

少女踏入殿中,杏眼桃腮,顾盼生辉。

她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师尊身上,娇声道:“师尊,这儿人好多呀!”

师尊佯怒瞪她,眼中却无半分责备:“没规矩!

还不快敬拜师酒?”

少女吐了吐舌,接过玉杯盈盈下拜:“弟子许昭昭,拜见师尊。”

礼成后,师尊领她逐一拜见同门。

行至我面前时,许昭昭眸光忽闪,落向凌雪腰间的冰魄剑:“师侄这剑好生漂亮,不知从何处得来?”

凌雪脸色骤白,下意识攥紧剑柄。

师尊淡淡开口:“霜霜,让你徒弟行礼。”

我未及应答,大弟子墨渊已躬身道:“师侄墨渊,拜见师叔。”

待众人行礼毕,许昭昭忽地轻笑:“师尊,徒儿也想要一柄这样的剑。”

殿内霎时死寂。

师尊蹙眉看向凌雪:“你可愿将剑赠予昭昭?

宗门自会补偿你。”

凌雪眼眶通红,颤声道:“师祖……徒孙不愿。”

三百年前,我在凡间捡回凌雪时,她蜷缩在雪地中奄奄一息。

她扯着我的衣角哀求:“仙长,求您救救我阿姐……”那日,我随她踏入破败村落,以十两银子买下姐妹二人。

阿姐改名凌月,她改名凌雪。

凌月沉稳,为我缝制的衣袍针脚细密;凌雪娇憨,总爱黏着我讨要零嘴。

五年前,我携四人入剑冢择器,冰魄与寒月双剑认主,自此成为姐妹二人的本命法器。

此刻,许昭昭仍笑靥如花:“师侄莫恼,我不过随口一提。”

我冷笑:“小师妹如此光明正大的觊觎别人的东西,不知是否知道‘廉耻’二字如何写?”

威压轰然降临!

师尊怒斥:“沈霜霜!

休得放肆!”

化神巅峰的灵力对冲,震得殿内梁柱颤动。

我拂袖护住徒弟,讥讽道:“师尊,我不过实话实说,若您想强取豪夺,不妨试试?”

许昭昭泫然欲泣:“师姐何必咄咄逼人?

我自幼孤苦,见了好物难免羡慕……孤苦?”

我抬手指向墨渊,“他被囚斗兽场时,浑身无一块完肤。”

又指向二弟子红绫:“她遭至亲背叛,险些自戕于荒野。”

“论凄惨,你配比吗?”

许昭昭泪落如珠,苏祁年忽地挡在她身前:“二师姐,昭昭年幼无知,你何必计较?”

我盯着这位相伴数百年的师弟,忽觉陌生:“苏祁年,你护着她,可还记得当年是如何发誓要庇护凌雪的?

难道这么些年,雪儿的师叔白叫了?”

话落我才记起,我这师弟原是书中女主的炮灰备胎。

威压再起,我震退众人,携徒弟拂袖而去。

殿外阴云密布,雷劫隐隐轰鸣。

凌雪扯着我的袖子哽咽:“师尊,对不起……”我揉了揉她的发顶:“你何错之有?”

身后,红绫抱剑轻笑:“师祖已非师尊对手,往后这宗门,咱们横着走便是!”

刚离开宗门大殿,便收到了掌门的传唤。

到了大殿内才知道,原来是一处秘境开启了。

所谓秘境,便是一些化神期修士在突破境界时,经由天劫淬炼而成的小天地。

这小天地内危机四伏,却也蕴藏着无尽的机缘。

无论是珍稀灵药、上古法宝,还是失传已久的功法秘籍,甚至是一份远古传承,都有可能彻底改变一个修士的命运。

因此,每一处秘境的开启都会引起各大宗门的重视。

毕竟,若是自家弟子能在其中有所收获,整个宗门的实力都会随之提升。


我穿书三百年,系统才不紧不慢地降临。

它盯着我身后的几名弟子,声音颤抖如风中残烛:气运之子是你徒弟?

反派大BOSS也是你徒弟?

最后,它近乎崩溃地尖叫:连未来的魔尊都拜你为师了?

……坏消息:我穿进了一本修仙小说。

好消息:我成了书中连名字都未提及的短命路人甲——玄天宗早逝的二师姐。

这意味着,剧情中的爱恨情仇与我无关。

男女主虐恋情深?

我蹲在角落嗑瓜子看戏。

恶毒女配被众人唾弃?

我顺手递她一把瓜子。

直到原著中那位毁天灭地的反派魔尊屠戮宗门时,我才猛然惊醒——这热闹可看不得!

于是,我闭门苦修,三百年间竟一路突破至化神巅峰。

化神期大圆满后,宗门单独为我辟了一座山峰,名曰“霜华峰”。

我那仙风道骨的师尊抚须长叹:“霜霜,为师已无物可授。”

言罢,他挥袖将我放养。

穿书的第一日,我便知晓了剧情。

宗门名讳、同门姓名皆与原著吻合,唯独不见那位娇俏灵动的女主小师妹。

原著中,女主排行第七,而如今师尊座下已有六名弟子。

想来她即将登场,我也能结束这寡淡如水的日子。

“二师姐,猜猜我带了什么?”

一道清朗声线自门外传来。

我放下茶盏,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的桂花甜香,挑眉道:“苏祁年,你当师姐是木头鼻子?”

苏祁年,我的五师弟,天生一副少年皮囊,最爱下山搜罗零嘴。

他笑嘻嘻地掏出一包糕点:“醉仙楼的桂花酥!

还有一坛百年陈酿!”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斜睨他一眼:“说吧,又闯了什么祸?”

苏祁年挠挠头,耳尖微红:“哪能啊!

我就是听说……师尊游历归来,带了个新徒弟!”

他压低声音,双眼放光:“大师兄闭关,三师姐云游,四师兄在寒潭锻体,咱们六个全在宗门。

你说,师尊身边那位是谁?”

他猛地一拍石桌,震得茶盏叮当响:“二师姐!

我要当师兄了!”

“……瞧你这模样,倒像是要当爹了。”

我凉凉道。

苏祁年笑容一僵,讪讪道:“做了几百年小师弟,激动些也正常嘛……”我撕下一块桂花酥,甜香沁入喉间:“师尊何时回山?”

“三日后!

宗门要开收徒大典!”

三日后,霜华峰顶。

我刚推开院门,一道雪白身影便扑进怀中:“师尊!”

少女仰起脸,眉眼如画,正是我的小徒弟凌雪。

当年我在雪地里捡回她时,她瘦如枯枝,如今却出落得亭亭玉立。

“师祖归来,师尊可否带我去观礼?”

她扯着我的衣袖撒娇,眸中似缀满星光。

收徒大典唯有亲传弟子可入,凌雪尚未结丹,自然无资格踏入主峰。

我无奈戳了戳她的额头:“罢了,叫上你师兄师姐同去。”

霜华峰一行人抵达青云主殿时,殿内已人头攒动。

“二师姐!”

苏祁年远远招手。

我带着四名徒弟穿过人群,与魁梧如山的四师弟秦岩汇合。

“二师姐。”

秦岩声如闷雷,周身肌肉虬结,俨然已将锻体术修至第七重。

“恭喜突破。”

我颔首一笑。

苏祁年闻言跳脚:“四师兄!

说好一起修炼,你竟偷偷破境!”

他挥拳捶向秦岩胸口,却疼得龇牙咧嘴。

谈笑间,殿内蓦然肃静。

诸位长老缓步而入,师尊一袭白衣端坐高台,眉目含笑,显然对新徒极为满意。

“拜师大典,启——”
我立于云端,指尖拂过万千星辰。

每一粒星子都是一个世界的缩影,而眼前这颗泛着青光的星辰,是我三百年前随手勾勒的笔墨。

星辰深处,正上演着截然不同的命途——凌雪蜷缩在破庙角落,怀中紧抱着姐姐冰冷的尸身。

寒风卷着雪粒灌入残破的窗棂,在她冻裂的指尖凝成血痂。

远处传来追兵的呼喝,她咬破嘴唇咽下呜咽,踉跄着逃向深山。

这是没有沈霜霜的世界。

她在清风崖拜师那日,仙尊的目光掠过她粗布麻衣下的冻疮,淡淡道:“根骨尚可。”

从此她成了最勤勉的弟子,却在论剑大会上被许昭昭一剑挑落发簪。

那柄月雪剑本应是她的,却被师尊轻飘飘一句“昭昭更合剑意”夺了去。

“凭什么?”

她跪在暴雨中质问,回应她的只有墨渊入魔屠城的消息。

那日她提剑冲向魔域,最终被师尊亲手贯穿心脉。

血染红月雪剑时,她望见许昭昭颈间晃动的噬魂璎珞,方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他人命格里一块垫脚石。

斗兽场的铁笼里,墨渊扯断穿透锁骨的玄铁链。

观众席爆发出欢呼,一枚灵果砸在他血肉模糊的脊背上。

他麻木地咀嚼着果核,任由新一批妖兽撕咬他的右臂——这是今日第七场死斗,若再胜,便能换得半碗清水。

没有那道推开铁笼的白影,他在某个血月之夜捏碎了驯兽师的咽喉。

魔气侵染瞳孔时,他听见许昭昭的笑声:“真有趣,入魔的凶兽才配当我的灵宠。”

红绫躺在五毒派的血池里,看着继妹穿上她的嫁衣。

腐骨草的毒性侵蚀经脉,她却扯动嘴角笑了。

那日仙尊路过山林,剑光扫过她衣不蔽体的身躯时,她攥住他的袍角如抓住浮木。

可当他为许昭昭戴上凤冠时,她才明白,自己不过是话本里一句“被救的药人”罢了。

许昭昭把玩着系统面板,将“气运值+00”的提示音当作乐曲。

她踩着凌雪的尸身摘下月雪剑,又对着铜镜练习泫然欲泣的神态:“师尊,墨渊发狂伤了我……”镜中映出她脖颈间跳动的璎珞,九百九十九枚噬魂钉吸饱了此世气运。

我闭目捏碎星辰。

墨汁从指缝间淌落,在虚空铺开新的画卷。

这一次,我挥笔点染霜华峰顶的雪,将神魂凝作执剑的白影。

“师尊?”

凌雪仰头望我,冻疮未愈的手小心捧着半块栗子糕。

她身后,墨渊的铁链尚未除尽,红绫的毒针沾着血,凌月的剑穗缺了一角——这都是我未曾写尽的命纹。

许昭昭的尖叫刺破苍穹时,我正替凌雪绾发。

冰魄剑感应到月雪剑的气息,在匣中发出清越剑鸣。

“师姐何必动怒?”

许昭昭抚过噬魂璎珞,系统蓝光在她瞳孔流转,“不过是个玩物……”霜华剑出鞘三寸,剑气削断她鬓边一缕发。

“本尊的徒弟,轮不到你来评判。”

我将栗子糕塞进凌雪手中,任天道之力在经脉沸腾。

虚空之外,无数个未被拯救的凌雪在哀泣,而眼前的小徒弟正把桂花蜜偷偷抹上我的剑鞘。

许昭昭的系统在雷劫中碎裂时,我捏住她最后一缕残魂:“你以为夺的是谁的造化?”

噬魂璎珞寸寸崩解,露出内里缠绕的天道金纹——那本是我为凌雪写的“赤诚不改”命格。

桂香漫过霜华峰时,凌雪将新酿的酒坛埋入树下。

墨渊与红绫的剑穗缠在一处,凌月捧着修补好的寒月剑酣然入睡。

我望向星海深处,无数星辰明灭如呼吸。

曾以为创世神祇当冷眼旁观,却忘了笔墨落处皆是血肉。

“师尊!”

凌雪扑进我怀中,发间沾着夜露与桂花,“明日陪我去山下买糖画好不好?”

我轻笑颔首,霜华剑穗上的冰魄石映出万千星河。

原来人间灯火,需得亲手去护。


“这次秘境的限制是什么?”

我问道。

每处秘境都会被创造者设下天地规则,有的只允许筑基期以下的修士进入,有的则限制在元婴期以下。

掌门沉默片刻,缓缓道:“筑基期。”

我对此并不意外,甚至早有预料。

毕竟,许昭昭如今的修为正是筑基期。

凌雪跪在霜华殿的青玉砖上,发间落着几片未拂去的雪。

她仰头看我时,睫毛凝着细碎的冰晶,像只倔强的幼兽。

“师尊,弟子要去。”

她攥着冰魄剑的指节发白,剑穗上缀着的琉璃铃铛叮当作响——那是去年生辰时,红绫从东海秘境为她寻来的贺礼。

我望着案前飘散的檀烟,恍惚想起三百年前那个雪夜。

她蜷缩在茅草堆里,肋骨硌得我掌心发疼,却仍死死拽着我的袖口求我救她阿姐。

如今这丫头跪在我面前,脊梁挺得笔直,眼底燃着灼人的火。

“许昭昭也会去。”

我摩挲着茶盏边缘,滚烫的碧螺春雾气氤氲了眉眼。

那孩子前日与魔修交手,寒月剑裂了三寸,却硬是瞒着不肯说。

此刻她安静地侍立在一旁,闻言指尖微颤,茶壶在杯沿磕出清脆的响。

“正因如此,弟子才非去不可。”

凌雪忽然起身,冰魄剑锵然出鞘半寸。

剑气扫落梁上积灰,惊得窗外寒鸦扑棱棱飞远,“她既要抢,我便要让她抢不着!”

红绫噗嗤笑出声,赤色裙裾拂过满地霜花。

她斜倚着朱漆柱,指尖把玩着淬毒的银针:“小师妹总算开窍了,要我说,就该把许昭昭那对招子——红绫。”

墨渊沉声打断。

玄衣青年从阴影中走出,腰间墨玉剑穗上坠着凌雪编的同心结。

他接过凌月手中的茶壶,为我续了盏新茶:“师尊,弟子愿暗中护持。”

我望着茶汤中浮沉的叶梗,忽觉喉间苦涩。

三百年前墨渊被铁链锁在斗兽场时,也是这样执拗的眼神。

那时他浑身浴血,獠牙咬碎了三个驯兽师的喉咙,却在看见我腰间玉牌时突然松口,任凭锁链穿透琵琶骨也不肯再伤人。

“秘境法则限制金丹以上不得入内。”

我闭了闭眼,袖中命符化作流光没入凌雪眉心,“若遇死劫,这道剑气可斩化神。”

送凌雪登云舟那日,许昭昭披着师尊赐的鲛绡纱,在甲板上笑得花枝乱颤。

她颈间挂着串血色璎珞,细看竟是九百九十九颗噬魂钉炼成的邪器。

“二师姐这眼神,莫不是怕我吃了小雪儿?”

她歪头抚过璎珞,钉尖刺破指尖,血珠滚落时竟被璎珞尽数吞噬。

苏祁年慌慌张张掏出手帕要给她包扎,被我一道剑气削断了袖角。

“五师弟的袍子该换了。”

我掸了掸霜华剑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毕竟沾了脏东西。”

云舟启动的轰鸣声中,凌雪突然扑进我怀里。

她发间桂花香混着冰魄剑的寒气,让我想起那年她偷偷把初开的桂枝插满霜华殿,结果引得方圆十里的灵蜂追着我叮了三个月。

“师尊要按时用膳。”

她闷声说着,往我乾坤袋里塞了三个食盒,“栗子糕放在最下层,您胃寒,需用灵力温过再吃。”

我望着云舟化作天边流光,忽然觉得霜华峰的雪下得太大,迷得人眼眶生疼。


变故降临的速度远超预料。

三天之后,墨渊的传讯符毫无征兆地炸裂开来,红绫惊慌失措的呼声从中传出:“师尊!

东荒出事了!”

等我火急火燎地赶到东荒,映入眼帘的满是疮痍。

曾经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的城池,如今已沦为一片焦土,到处都是断壁残垣。

无数百姓双眼无神,被系统碎片操控着,相互残杀,场面惨不忍睹。

墨渊与红绫被困在城池中央,四周密密麻麻全是傀儡。

这些傀儡脖颈上依旧挂着噬魂璎珞,可这次他们顶着的却是一张张普通百姓的面孔。

“师尊!”

红绫瞧见我,眼中闪过一丝亮光,焦急地大喊,“这些傀儡根本杀不完,越杀数量反而越多!”

我迅速抬手结印,霜华剑刹那间化作一道璀璨流光,直直斩向那些傀儡。

然而,剑气掠过的地方,那些傀儡应声倒下,可眨眼间又分裂出更多来。

“这系统正在吸纳他们的怨气!”

墨渊一边挥剑奋力斩碎扑上来的傀儡,一边扯着嗓子喊,“得马上找到核心!”

我赶紧闭上眼睛,凝神静气,天道之力如同汹涌的潮水在经脉里奔涌。

刹那间,眼前的世界变得通透,无数蓝色丝线从傀儡身体里延伸出来,最后都汇聚到了城外的乱葬岗。

在那地方,半空中悬浮着一颗巨大的琉璃珠,散发着怪异的光,正是系统的核心。

“斩!”

我大吼一声,霜华剑裹挟着万钧雷霆之力朝着系统核心劈去。

但这一次,琉璃珠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碎裂,反而瞬间碎成无数个小碎片,朝着四面八方飞速逃窜。

“师尊!”

凌月的传讯符突然炸开,里面传来她急促的声音,“北境有变!

系统碎片在吞噬极寒之地的灵气!”

紧接着是苏祁年的传讯符:“南疆发现大量系统碎片,正在向中原蔓延!”

我望着天边四散的蓝光,忽然明白系统的真正目的——它要将自己分散到世界的每个角落,让天道之力无法将其彻底清除。

“回霜华峰。”

我挥袖卷起墨渊和红绫,“为师需要你们的帮助。”

霜华殿内,凌雪已经准备好了桂花酒。

我望着座下的徒弟们,将天道符文一一打入他们体内:“系统想要分散,那我们就让它无处可藏。”

“墨渊,你去东荒,以天道之力净化怨气。”

“红绫,你去北境,用毒针封印系统碎片。”

“凌月,你去南疆,以寒月剑斩断系统与噬魂璎珞的联系。”

“苏祁年,你去中原,用你的赤子之心感化被控制的百姓。”

“记住,你们是为师的徒弟,也是这方世界的守护者。”

徒弟们齐声应诺,各自领命而去。

我站在霜华峰顶,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这天地虽大,却也不过是师徒同心的一场修行。

霜华峰的桂树开了又谢,谢了又开。

凌雪坐在树下,将新采的桂花装进玉瓶。

她时不时抬头望向天际,眼里满是期盼。

自从师兄师姐们下山后,她已经酿了整整三百坛桂花酒。

“师尊,大师兄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她扯了扯我的袖子,像小时候一样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揉了揉她的发顶,望着天边流云:“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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