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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孤女倾后宫锦妃稳婆后续+全文

倾城留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恶人横死一家人心立刻提起,莫不是水孟炎察觉了他们意图,赶来阻挠吧?将手里的柴刀举起,挡在奉剑身前,水老四眼泛血丝,脖子上青筋暴起。明知自己不是水孟炎对手,他也要拼上一拼。纵然鱼死网破,也要保得女儿平安。喧嚣之声越来越近,少顷已来到身前。定睛看去,来人并非水孟炎,而是几个村人。他们路过水老四身边,并未停留,继续向不远处一间破旧茅屋跑去。那茅屋荒弃已久,村长被赶出家门后就暂住在那里。奉剑一家心中踹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听见一声哭嚎,村长老泪纵横,跌跌撞撞向山脚下跑去。身后众人议论纷纷,也跟了过去。水老四急忙拉住一人打听:“发生什么事了?”“水孟炎死了。”被拉住的人回答。神情中虽有对村长同情之色,但更多的,是欢喜庆幸。“死了?”事情...

主角:锦妃稳婆   更新:2025-03-09 1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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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锦妃稳婆的女频言情小说《落难孤女倾后宫锦妃稳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倾城留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恶人横死一家人心立刻提起,莫不是水孟炎察觉了他们意图,赶来阻挠吧?将手里的柴刀举起,挡在奉剑身前,水老四眼泛血丝,脖子上青筋暴起。明知自己不是水孟炎对手,他也要拼上一拼。纵然鱼死网破,也要保得女儿平安。喧嚣之声越来越近,少顷已来到身前。定睛看去,来人并非水孟炎,而是几个村人。他们路过水老四身边,并未停留,继续向不远处一间破旧茅屋跑去。那茅屋荒弃已久,村长被赶出家门后就暂住在那里。奉剑一家心中踹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听见一声哭嚎,村长老泪纵横,跌跌撞撞向山脚下跑去。身后众人议论纷纷,也跟了过去。水老四急忙拉住一人打听:“发生什么事了?”“水孟炎死了。”被拉住的人回答。神情中虽有对村长同情之色,但更多的,是欢喜庆幸。“死了?”事情...

《落难孤女倾后宫锦妃稳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恶人横死
一家人心立刻提起,莫不是水孟炎察觉了他们意图,赶来阻挠吧?
将手里的柴刀举起,挡在奉剑身前,水老四眼泛血丝,脖子上青筋暴起。
明知自己不是水孟炎对手,他也要拼上一拼。纵然鱼死网破,也要保得女儿平安。
喧嚣之声越来越近,少顷已来到身前。定睛看去,来人并非水孟炎,而是几个村人。
他们路过水老四身边,并未停留,继续向不远处一间破旧茅屋跑去。那茅屋荒弃已久,村长被赶出家门后就暂住在那里。
奉剑一家心中踹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听见一声哭嚎,村长老泪纵横,跌跌撞撞向山脚下跑去。身后众人议论纷纷,也跟了过去。
水老四急忙拉住一人打听:“发生什么事了?”
“水孟炎死了。”被拉住的人回答。神情中虽有对村长同情之色,但更多的,是欢喜庆幸。
“死了?”事情来得太过突然,水老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人以为水老四不信,补充道:“真的,是水根儿上山打野味时看见的。好像是被野兽咬死的,满地都是血,那叫一个惨啊。”
水老四愣了片刻,“哐啷”一声扔下柴刀,跟在众人身后,狂奔上山。
远远就看见一群村民围在一起,村长恸哭声不断从人群中传出。
挤进人群,浓重的血腥气立刻冲进水老四鼻端。青绿的草被染红一大片。血的主人,此时正以一个极其古怪的姿势躺在地上。四肢被啃啮得白骨森森。血肉模糊的脸上,两只眼睛似要脱出眼眶,鼓胀狰狞。
村长不顾尸身的恐怖,趴在其上,哭得老泪纵横。纵然水孟炎良心丧尽,禽兽不如,伤透了他这作爹的心,可是看到儿子惨死,他依然痛不欲生,泣血悲号。可怜天下父母心。
相较于村长的悲痛,围观村民更多的是喜悦和庆幸。恶霸死了,若不是顾及村长的心情,他们实在很想额手称庆,鞭炮贺喜。
有人窃窃私语:“这里靠近村子,一向太平得很。别说虎狼,就是兔子都少有。想不到水孟炎竟会死在这里,真是蹊跷。”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一定是山神爷爷看不过去他的恶行,显灵了。”回话之人一脸虔诚:“回头定要摆上供品,好生拜谢。”
横死之人不进村,更何况是生前如此凶蛮残暴的恶棍。众村民唯恐他阴魂不散,化作厉鬼再来残害乡亲。纷纷主张趁着正午阳气旺时将其下葬。
村长是明理之人,亦知道自己儿子品行太过不堪,虽然难过,却也同意了。
有人早已拿来锹镐,就地挖了大坑,将尸体扔进去,又盖上一块破烂门板算是盖棺,在村长哀哀哭声中填土垒坟,草草埋了。
水老四顾不得帮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家里,将此事告诉母女二人。
秀儿自是欢喜,奉剑却隐约觉得这水孟炎之死应该另有隐情。
那个救了她又将水孟炎引开的身影陌生得很,她可以肯定,绝非村里的人。水孟炎自从追着他离开以后,一夜工夫,就突然暴死,未免太过凑巧。
到底是谁,在暗中保护着她?


绝色奉剑
沿着一条崎岖蜿蜒的羊肠小径,转过嶙峋的奇山怪石,周匡只觉眼前一亮。
一个幽静的小村子坐落在山清水秀之间,宁静秀雅。几十间房舍错落排开,疏密有致。袅袅炊烟轻轻升腾在屋舍上空,似云似雾。叮叮当当的捶打声此起彼伏,随风远远飘开,和着林中鸟鸣,交响呼应。
周匡端坐马上,看着眼前桃花源一般的景致,多日来积攒的暴躁之情舒缓许多,不由微微一笑:“以火为生,以水为姓,倒也有趣。”
随行官员见太子心情大好,忙赔笑道:“太子一路风尘,不如先去歇息可好?待下官稍作安排,也免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周匡摇头:“此来是为了铸剑以庆父王寿诞,自当由我亲力亲为,方能显示一片孝心。休息就不必了,你去将村人召集起来,我有话要说。”虽然他很累了,但是,若不能按期将剑铸成,他有何颜面回京去见母后?还是等一切安顿妥当,再休息也不迟。
很快,村民们便被聚集在了村头空地之上。
水家村极少有外人前来,更何况是如此人数众多。大家挤作一团,窃窃私语,惊疑地看着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心的周匡,猜测着他的身份和意图。
随行的地方官一声暴喝:“大胆刁民,见了太子,还不跪下?”
众人吓了一跳,立刻噤声跪倒在地,一时间静寂无声,空气中涌动着难以言说的压抑和不安。
地方官很满意这样的效果,轻咳一声,躬身退至一边,等待周匡发话。
等了一会儿,始终没有听到周匡开口,心中不免惴惴不安,暗暗揣摩,莫非是自己哪句话不得体,引得这位太子不高兴了?
壮着胆子抬头,偷偷打量周匡脸色,这才发现原来周匡并未看他,两只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一处,满脸惊艳垂涎之色。
周匡此时已经呆了,地方官说了什么,他一句都没听到。人群中,一个身影,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即使穿着朴素,不加装饰,却依然难掩满身的灵气。虽然跪伏于地,难以看清相貌,但只这一个背影,已经让周匡心驰神迷。
均匀修长的身段,好似若柳扶风,跪伏于地;纤细婀娜的腰身,盈盈不足一握;黑亮的青丝随意系在脑后,却偏有几缕调皮,随风偷偷飘起,只一下,又害羞地藏回倩影之后。
周匡轻咳一声,强自稳住心神,下马行至奉剑身前,轻道:“抬起头来,本王有话问你。”
奉剑略一瑟缩,良久,方才慢慢抬起头来。
双眼像夜一般深邃、漆黑,闪着点点星光;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在眼里投下一片旖旎、轻颤的阴影;小巧的鼻子恰到好处,文雅秀气;粉嫩的唇娇艳动人,如同春天绽放的第一片花瓣。
周匡久居都城,什么样的美女佳人不曾见过?虽然未满十六,却也是风月高手,各地孝敬的美人塞满太子府,随便哪个都是绝色。然而和眼前人儿相比,却都成了庸脂俗粉。
奉剑被周匡盯得极不自在,心中反感之情越来越甚,愤然将头低下,只余满头黑发冷冷对着周匡。
看得入迷的周匡情不自禁伸出手来,想要将奉剑下颚抬起。


杀人灭口
夫妻俩轮流抱着女婴,在破庙中挨过一夜。
天亮时,绵绵秋雨终于停了。许久不见的太阳露出头来,洒下一片朝霞。
见天放晴,夫妻俩不敢耽搁,抱起女婴,匆匆赶路。
好不容易拐回大路,水老四拦下一辆马车,好说歹说,又拿出所有的盘缠,才说动车夫,将他们送回村子。
水老四家住水家村,是一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村落。
此地位于南青国边境,依山傍水,四季如春,风景极佳。越过一座大山,就到了东紫国。村人大多姓水,家家沾亲带故,世代打铁为生,在这一行里也算有些名声。
水老四夫妻将女婴抱回家中,取名奉剑,细心照料。可是,这奉剑自出生之日便连遭磨难,身体一直不好。亏得夫妻二人砸锅卖铁,悉心调养,这才慢慢有了起色。个中艰辛,暂且不提。
却说那个稳婆,原本也是善良之人,接生无数,却从未做过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原本就心虚不安,又受了惊吓,一番抱头鼠窜,也不知跑到了什么地方。好不容易寻得一处背雨的土坡,连惊带累,昏沉睡去。
一夜噩梦连连,待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揉揉酸胀的脑袋,只觉全身乏力,额头烫得惊人。顾不得这些,稳婆强撑着起身,一步一挪,向家里走去。
如无意外,她的儿子应该已经回家了吧……
天擦黑时,稳婆终于回到家门口。
轻轻推门,门吱呀一声开了。
稳婆心中一喜:门既虚掩,说明她儿子已经回来了。
大步跨进门里,口中连声叫喊:“旺儿,旺儿,你在哪里?怎么不掌灯?”
迎接她的是一片寂静。稳婆睁大双眼,隐约看到床上睡着一人。看那身型,不是旺儿还会有谁?只是他一动不动,似乎没有听到母亲的呼唤。
不祥的感觉汹涌而来,颤抖着扑到床前,稳婆迟迟不敢伸手触摸。伸缩的手指犹豫再三,终于抚上了儿子的脸。一阵冰凉而坚硬的感觉迅速通过手指传到了全身,冷得稳婆打了一个寒战。
儿子……死了……
“哈哈哈,”稳婆突然大笑起来。这果然是报应,老天爷是长着眼的啊。
晃晃悠悠站起身来,稳婆披头散发,嘴里反复念着一句:“人在做天在看……人在做天在看……”目光呆滞,失魂落魄地走出门去。她,真的疯了。
锦绣宫中,锦妃躺在床上,一副产后虚弱的样子。心里,却暗自得意:真是天助她也,原本打算把稳婆一并杀了,伪装成贼人入室,盗窃不成杀人灭口的样子。却不想这稳婆竟然疯了。
如此最好,既封了口,又免了他人猜忌。待到风平浪静,制造一场意外,送这疯婆子归西,就算大功告成了。
眼神落到一旁打盹的巧儿身上,至于这丫头嘛,自然也是要找个好去处才行。她可不想留下任何后患,再心腹的人,也不如死人放心。
锦妃一切算得周全,却算错了一件事。还未等“意外”发生,疯了的稳婆就突然失踪了。任她如何寻找都没有一丝消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如同蒸发了一般。


离乡背井
奉剑拼命挣扎,却又如何能挣脱掉水孟炎的钳制。
千钧一发之际,一颗石子不知从何处打来,顿时在色迷心窍的水孟炎头上开了一个口子,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捂着头,水孟炎破口大骂:“哪个活得不耐烦了,敢偷袭你爷爷?”话音未落,就见远处一棵树后闪出一条黑影,向山脚逃去。
飞扬跋扈的水孟炎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撇下奉剑,追了上去。
奉剑趁机向家里跑去,一入家门,连忙将门反锁,靠在门上大口喘气。
水家夫妻见奉剑吓得脸色惨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趋前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听到爹娘关心急切的声音,奉剑再也忍不住,一头扎进秀儿怀里,痛哭不止。边哭边将方才之事告知。
听奉剑断断续续将事情说完,水家夫妻又愤怒又后怕。水老四眼眶欲裂,大吼一声:“我宰了他。”抓起柴刀就要冲出去和水孟炎拼命。
奉剑一见,急忙从秀儿怀中挣出,紧紧拽住水老四胳膊,哭喊道:“爹,你不要去,不要去啊……你要是出了事,让我和娘怎么活啊?”
秀儿也拉住水老四,哭道:“奉剑说的对,你不能去。杀人是要偿命的呀。”
看着死死拉着他的妻子和女儿,水老四“啊”的大喊一声,扔下柴刀,抱头蹲在地上。
这一夜,奉剑一家觉得格外漫长,稍有风吹草动,就胆战心惊,生怕水孟炎会突然闯进来。
终于,旭日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天边泛起鱼肚白,执着而迅速的将黑暗覆盖。温暖的阳光沿着窗棂,挤进屋来,柔和温暖地抚摸着一夜未眠的人们。
天亮了,水老四脸上的阴霾也随之少了些许。看着炫目的朝霞,和比朝霞更加美丽夺目的女儿,水老四拿定了主意。
“快去,收拾东西,我们离开这里,越快越好。”那水孟炎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再留在这里,奉剑清白难保。
秀儿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连忙开始收拾行囊。原本就家徒四壁,东西不多,很快就整理妥当。
奉剑心中难过,扑通一声跪在夫妻二人面前,泣不成声:“女儿不孝,连累爹娘了。”水家村虽然贫穷,但是借着地势偏僻,交通不便,一向少有人来,如同世外桃源。他们一家在这里土生土长,极少出远门,更别提迁徙别处。
如今,为了她,年近半百的双亲被迫背井离乡,四处漂泊。从此面对兵灾战乱、土匪山贼,一样危机四伏。如此,怎能让她不内疚自责,伤心欲绝?
还有夏曦,四年后,他若回来,找不到她,会作何想?越想越伤心,泪珠扑簌簌不断滚落。
伸手扶起奉剑,一向温柔软弱的秀儿此刻异常坚强:“不要哭,奉剑,娘知道你的心事。娘已经想好了,离开这里,就找一处僻静山林,我们一家三口,先安顿下来再说。其他的事,慢慢再想办法。”绝不可到人烟稠密之处,否则,以奉剑的容貌,难保不会再招来浪荡之徒。
商量妥当,水老四轻轻打开房门。见四下无人,正欲招呼妻女赶紧离开,却远远地听到一阵喧哗声传来……


太子周匡
思来想去,始终不得要领。但是,既然水孟炎已死,一家人自然不必背井离乡了。
于是,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奉剑一家依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简单而幸福。
殊不知世事难料,若是这次他们真的离开这里,避居深山,可能反而还是一件好事……
南青国太子府。
“匡儿,每日里不要只知道玩乐。听太傅说,你最近对学业越发不上心了。身为储君,要时时约束自己,莫要让别人轻看了。”
说话之人一袭朱红凤袍,高贵雍容的云鬓上一朵攒金千瓣牡丹层层叠叠,随着音调微微颤动,做工精致,栩栩如生。额前一只振翅凤凰口衔明珠,双翅翅尖各垂下一根水晶流苏,晶莹剔透,衬得一张玉颜愈加明艳动人,妩媚之中又含着丝丝贵气。
此人正是锦仪王后。
虽然她今年已经年过四十,脸上无法避免的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但是,或许是丽质天生,亦或者是保养得当,除去眼角的两道细微皱纹,她看起来与十六年前基本没有差别。
更何况,十余年的后宫之主的位子不是白坐的,如今的锦仪皇后,绝非当年的锦妃可比。由内而发的尊贵威严气场,再配上身上的五凤华服,使她周身上下光华环绕,不怒自威。
和艳丽雍容的锦仪王后相比,太子周匡则显得平凡至极,甚至有些猥琐。
扁平的额头长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疙瘩,鼻梁粗短,厚实的嘴唇微微翻起,露出几颗泛黄粗糙的牙,参差不齐。个子虽高,但是从小养尊处优的结果,显现在隆起的肚腩上。纵然身着锦衣玉袍,也难掩庸俗之气。
此时,周匡正端坐在锦仪王后身前,唯唯诺诺,平时的嚣张跋扈见不到半分。相对于年老昏庸的父王,他更害怕眼前这个端庄美丽的母后。虽然她此时是在微笑,但是那笑只在嘴边,丝毫未及眼底。冰冷的眸光刺得他不敢抬头,觉得自己就如同一只兔子,在虎狼面前瑟瑟发抖。
看着太子周匡快要垂到地下的头,锦仪眼中寒芒闪烁。鄙夷地冷笑一声,心中暗忖:毕竟不是自己的血脉,一个野种即使披上黄袍,也改不了骨子里的下贱。
若不是情势所迫,她一眼也不想多看这卑贱的嘴脸,更不用提装出一副关心爱护的虚伪模样。
再忍几年,等到重病缠身的周衡归西,她就可以垂帘听政,指挥这个愚蠢无能的傀儡,甚至扭转乾坤,李代桃僵。
暗暗提醒自己,锦仪敛去眼中暴涨的寒芒,重新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严母模样。
“本宫此次前来,一是为了督促你的学业,二来有一件事要与你商量。”轻启朱唇,锦仪慢慢吐出一句话。
说是商量,言辞中却毫无商量之意,倒不如说是命令来得贴切。
“再有三个月,就是你父王六十寿诞。他虽不会武功,却喜欢收集宝剑。他时常慨叹,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找到真正有灵性的神兵利器。经过多年寻觅,本宫于昨日终于得到一块陨星(即陨石),内含神铁。你速去将其铸成宝剑,务必要在寿诞之前完成。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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