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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入局,骄肆大佬无处不低头结局+番外

贺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敛沉着脸色,经过一片荒凉的蜿蜒小路,来到一处封闭的门前。守着的警卫低声:“会长,沈副总和叶组长在下面等着您呢。”贺敛应声。门打开,扑面一股腥臭的湿气,他迈步走向下延的台阶。姜郁紧跟了两步,抬头望着警卫。警卫有了上次‘盐烤牛舌’的教训,知道自家会长把这个傻姑娘放在心尖尖儿上,立刻挪开身子让姜郁进去。只是瞧着那个纤薄的小身板,警卫担心的皱眉。会长连这种地方都要带着她?也太夸张了吧。下面可是刑室,就冲贺敛的凶悍程度,别说是姜郁了,就连他们这些刀尖上舔血的老爷们见到那些场景都直哆嗦。不过傻子应该不怕。警卫嘀咕着关上了大门。姜郁的体重很轻,走起路来也没什么声音,贺敛已经消失在楼梯拐角,她越往下走,鼻腔里的血腥和腐烂味就越重。终于在靠墙的楼梯...

主角:贺敛姜郁   更新:2025-03-10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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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敛姜郁的其他类型小说《乖乖入局,骄肆大佬无处不低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贺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敛沉着脸色,经过一片荒凉的蜿蜒小路,来到一处封闭的门前。守着的警卫低声:“会长,沈副总和叶组长在下面等着您呢。”贺敛应声。门打开,扑面一股腥臭的湿气,他迈步走向下延的台阶。姜郁紧跟了两步,抬头望着警卫。警卫有了上次‘盐烤牛舌’的教训,知道自家会长把这个傻姑娘放在心尖尖儿上,立刻挪开身子让姜郁进去。只是瞧着那个纤薄的小身板,警卫担心的皱眉。会长连这种地方都要带着她?也太夸张了吧。下面可是刑室,就冲贺敛的凶悍程度,别说是姜郁了,就连他们这些刀尖上舔血的老爷们见到那些场景都直哆嗦。不过傻子应该不怕。警卫嘀咕着关上了大门。姜郁的体重很轻,走起路来也没什么声音,贺敛已经消失在楼梯拐角,她越往下走,鼻腔里的血腥和腐烂味就越重。终于在靠墙的楼梯...

《乖乖入局,骄肆大佬无处不低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贺敛沉着脸色,经过一片荒凉的蜿蜒小路,来到一处封闭的门前。

守着的警卫低声:“会长,沈副总和叶组长在下面等着您呢。”

贺敛应声。

门打开,扑面一股腥臭的湿气,他迈步走向下延的台阶。

姜郁紧跟了两步,抬头望着警卫。

警卫有了上次‘盐烤牛舌’的教训,知道自家会长把这个傻姑娘放在心尖尖儿上,立刻挪开身子让姜郁进去。

只是瞧着那个纤薄的小身板,警卫担心的皱眉。

会长连这种地方都要带着她?

也太夸张了吧。

下面可是刑室,就冲贺敛的凶悍程度,别说是姜郁了,就连他们这些刀尖上舔血的老爷们见到那些场景都直哆嗦。

不过傻子应该不怕。

警卫嘀咕着关上了大门。

姜郁的体重很轻,走起路来也没什么声音,贺敛已经消失在楼梯拐角,她越往下走,鼻腔里的血腥和腐烂味就越重。

终于在靠墙的楼梯尽头站住,她蹲在昏暗中,小心的探出半张脸。

姜郁轻轻倒吸一口气。

整个地下室只有头顶一盏发黄的灯,潮湿的墙上挂满了生锈的刑具,五花八门,有些用具太过复杂,姜郁甚至想象不到使用方法。

但无疑,都能让人生不如死。

室内中心的连顶钢管上绑着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低着头,看不清脸。

沈津和叶寻也在。

前者坐在左面的椅子里,叠着双腿,那副精英斯文的上流气派,和这里的野蛮格格不入,只是懒散的看着手里的文件。

贺敛踩着掺杂血水的薄泥走过去。

一边脱下上衣,一边对叶寻说:“弄醒他。”

叶寻点头,拿起旁边的高压水枪直接呲在男人的脸上。

沈津猛地抬脚:“你看着点!”

叶寻:“……咳咳。”

男人被冰水激的睁眼,抬起头,露出的脸是骨骼感很强的欧洲长相,见到贺敛,他浅蓝色的瞳孔轻微缩小,下意识骂了一句。

贺敛斜睨,从靠墙的桌子上拿起烟盒,叼了一颗点燃。

“叽里咕噜的什么玩意儿,老子听不懂。”

男人切齿,继续骂他。

沈津将文件放下:“西西里的党派杀手,不过资料显示他会说汉语,你要是听不懂,就打到自己能听懂。”

贺敛叼着烟身的嘴唇一勾,在白雾中轻轻眯眼,将绷带一圈圈的缠在掌心,习惯性的攥了攥,回身两步,一拳打在男人的肚子上!

‘噗——’男人眼珠凸出,当即呕血,红色的血雾喷在贺敛肩头。

垂下头晕过去了。

角落里蹲着的姜郁赫然一个激灵。

感觉贺敛再用些力道,拳头就会从男人的后背窜出来。

沈津也吓了一跳,骂道:“***下手那么重干什么!

人家鲁智深打镇关西还得三拳呢!

你一拳就要人命!”

贺敛抬手取下烟,血雾顺着结实的肌肉纹理汇聚成线,不咸不淡的对叶寻说:“再给我弄醒。”

叶寻只好再次举起高压水枪,好半晌男人才重新清醒。

贺敛弹了下烟灰:“叫什么名字?”

男人迷迷糊糊的,还是不肯说。

贺敛:“叶寻。”

那人应声递过来一把匕首。

贺敛上前,拎住男人的耳朵。

姜郁悄然瞪眼,瞳孔深处漫出一丝丝无端的激动,好像此刻绑在柱子上的不是什么西西里的杀手,而是宋家的那群牲口。

耳朵落地的瞬间,她不自知的咧开了嘴角。

但男人是个狠茬子,就算这样也不吭声。

贺敛耐心尽失,吸了口烟:“贺绍远派你来杀我的吧。”

这话让男人不安的吞咽。

姜郁蹙眉。

贺绍远?

姓贺?

贺敛见男人的目光似有躲闪,将烟头捻在他的肩膀上。

随着颤抖,焦糊味漫出。

贺敛冷笑着,眉挑不羁:“我这个大伯也真是的,我不就是把他儿子给搞死了吗,至于跑到意大利雇人杀我?”

沈津数着手指:“这是今年第四个了吧。”

但贺敛并没有杀了男人的打算,而是提起他仅剩的耳朵,靠近轻笑:“回去告诉贺绍远,是他儿子自己找死。”

他指了指自己左胸口处,那几乎和心脏重叠的枪疤。

“而且,这条命我已经还了。”

“阎王爷都不敢收我的命,他贺绍远就别再想着给儿子报仇了,要是再来这一套,我真的会把贺氏集团拿回来。”

贺敛笑的森寒,眼露嗜血,“毕竟贺家就我一个正统继承人了,不是吗?”

说完,他掐住男人的脖颈,一字一顿的继续。

“对了,麻烦你再转告贺绍远一句。”

“我贺敛这辈子。”

“最恨别人骗我。”

贺敛的话掷地有声,顺着满地的血涸笼罩住远处的女孩儿。

姜郁眼睛发直,像是一只呆头呆脑的鹅。

她垂在身侧的手缩回身前,攥的紧紧的。

不难听出,贺敛那位长房堂哥,就是因为骗了他才死的。

完蛋了。

她恐怕得装一辈子的傻了。

贺敛松开手,一记肘击将男人劈晕,轻描淡写的说:“把人放进贺绍远的车后备箱,再留一张字条,就说我这个当侄子的,提前给他拜年了。”

叶寻:“是!”

贺敛依旧满脸阴沉,转身想再去拿烟,余光一瞟,瞬间汗毛倒竖。

“哎***!”

他一个箭步冲向还在发懵的姜郁。

哪儿还有刚才的狠厉,整个人都写满了惊慌失措!

叶寻和沈津也吓的一惊。

前者忙脱下外套把遍体鳞伤的男人裹住,生怕姜郁的心灵受到创伤,后者则狂拍着心口,一个劲儿的说吓死我了。

姜郁蹲在那里跟个女鬼一样。

贺敛的脑中嗡鸣不断,粗鲁的擦着身上的血,对着叶寻大喊:“快点!

毛巾给我!

快快!”

沈津离得近,将毛巾扔过去。

贺敛接过,直接给姜郁的眼睛蒙住了。

沈津:“……”贺敛的心悬的高高的:“我的小祖宗啊,你什么时候跑过来的啊。”

小傻子看到刚才那一幕,绝对会害怕。

然后肯定要躲着自己了。

完了完了。

刚补好的天又塌了。

但姜郁并没有怎样,她拉下贺敛的手,站起身,小步调的往里走。

贺敛盯着她,微咽口水。

小傻子不会在这种地方还觉得好玩吧。

姜郁走到墙边,抬头看着悬挂着的铁刷子,眼睛锃亮,似乎已经想象到宋家那些人被它刷成‘千丝万缕’的样子,无声的笑了笑。

真好啊。

连血亲都能杀。

贺敛,你不愧是我精心挑选的刀。

我要把你磨得锋利无比。

然后***老宅的心脏。

贺敛瞧她笑了,茫茫然舒了口气,和沈津两人交换了个眼神。

他俩也没刚才那么紧张了。

见到刑具还笑的出来。

幸亏是个傻子。


独栋营房的卧室里,姜郁窝坐在画板前,左手端着调色盘,用笔刷在上面量了量,却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

倒不是她不想画,或者不知道该画什么。

而是贺敛没见过自己画画,觉得很新奇,所以除了正常训练外,他只要有时间就拎着个小马扎跟在她身后,像是一条大尾巴狼。

对于年幼时的姜郁来说,画画是件很快乐的事,但现在,她要让自己处在痛苦之中,忍受着回忆带来的怪异幻觉和狰狞细响,才能重新复刻画风。

她极其需要一个人待着。

但偏偏她在贺敛的眼里,是个不能自理的人。

姜郁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将举着的手放下了。

“阿郁?”

一股橘子甜味传来,贺敛把嘴里的糖果嚼碎,放下膝盖伏身过来,很轻声的说道:“怎么了?

不知道画什么吗?”

姜郁转过头,瞧着他无辜的眼神,疯狂思考。

让他走?

拿画板摔他?

还是和他做上一次,等他睡着了再画?

但是以贺敛的体能和耐力,最后晕死过去的大概率是自己,姜郁索性将肩膀垂下来,准备找机会再画。

她低头放画笔,却见贺敛猛地抄过她的发梢,啧了一声。

姜郁转头,她的头发太长了,在老宅的那几年不怎么打理,刚才倾身的时候发梢沾到了调色盘,这会儿黑蓝相间,都黏在一起了。

贺敛往上提了提,拿过纸抽帮她擦着。

姜郁:“剪子、剪掉。”

贺敛:“……”幸好颜料不是沾到了她的手脚上,要不然就成了人彘了。

这小傻子的脑回路果然不正常,这么漂亮的头发剪掉太可惜,他可舍不得。

贺敛擦着擦着,把自己的耳根擦红了,低着头,好像是在自言自语:“阿郁,纸擦不掉,我带你去洗澡吧。”

姜郁盯着他通红的耳朵,知道贺敛想做什么。

快一周了。

他每天那么大体量的机能训练,想做那档子事很正常,但从上次她就看出来了,贺敛被夹在***大发和道德感的缝隙里,特别纠结。

昨天晚上还听到他在浴室里……那粗重的低喘弄得她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姜郁抵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抓紧,下一秒,贺敛的宽掌握住她的手,径直往浴室走去,嘴上都快乱码了:“走走,洗澡洗澡。”

姜郁站在隔间里,仰头看着他。

贺敛用最快的速度把她身上的纯棉短袖脱下来,又弯身将手臂从她腋下绕过去,姜郁的下巴被迫垫在他结实的肩膀上。

两人贴着耳朵。

不知道是不是姜郁的错觉,还是男人和女人本身在体温上就有区别,贺敛总是很暖和,跟个大火炉一样。

只是贺敛摸到那紧贴她背部的金属扣,忽然停下了。

姜郁睨着他的黑发,微微蹙眉。

又开始纠结了?

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是有多傻,才总是下不去手。

费劲。

姜郁索性搂住他,低声道:“……贺敛。”

男人不出所料的紧绷起来,姜郁也被勒的难受,感受到掌心下的背部肌肉在滚动,她不自觉的微咬薄唇,又叫了一声:“贺敛。”

但贺敛却并没有被感觉支配,金属扣上的手指上移,穿梭进她的浓发,把姜郁往怀里又按了按,最后叹了口气,只给她洗了头发。

洗完后,贺敛拉着她回卧室。

姜郁望着他绷紧的颈侧,羽睫垂下,瞳孔蔓延出些许古怪的复杂,轻轻拧咬了一下嘴唇。

贺敛居然不做,真是奇怪。

姜郁坐在床上,贺敛用毛巾一点点的给她擦着头发,视线下移,瞧见她还泛着水光的脖颈,难受的仰头,喉结明晰的上下滚动。

受不了,想做。

想疯狂的做。

但是一想到姜郁什么都不明白,自己一直在趁人之危,他的良心备受谴责。

畜生了小半辈子。

这点儿道德水准全用在小傻子身上了。

贺敛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掂了掂姜郁的长发,虽然好看,但画画的时候的确不方便,忽然想到自家妹妹高中时特别喜欢的蜈蚣辫。

他摆弄了半天,满脸黑线。

不会弄。

他走去窗前,看着正在吊单杠的李蒙和叶寻,扬声道:“你们两个!

一楼等我!”

说完带着姜郁下楼。

李蒙和叶寻在一楼站的笔直,刚才见会长表情凝重,估计是有什么大事。

难道说沙虫那边又有动静?

还是说谢轻舟又搞事了?

贺敛:“你们两个,谁会编蜈蚣辫。”

李蒙:“……”莫?

就这?

编头发?

确定这种事要问两个大老爷们吗?

叶寻:“我可以试试。”

李蒙:“?”

叶寻走到姜郁身后,有模有样的摆弄了半天,最后面不改色的说:“对不起会长,我刚才是吹牛逼的。”

“我特么……”贺敛习惯性的摸向腰后,却发现那里没别枪。

他一把推开叶寻,想到沈津送来的那个行李箱,取下来翻了一下,幸好有女孩子用的头绳。

叶寻:“有头绳?

那我行。”

贺敛:“滚蛋。”

他拢着姜郁的头发,一圈圈的挽着,但结果不是太松就是太紧,忙活的手心都出汗了。

坐在沙发上的姜郁闭上眼睛,两只手攥成拳头抵在膝盖上。

三个大傻子。

她不轻不重的推开贺敛,低着头,动作温吞的把头发挽好,随后小跑到楼梯口,两三节台阶一起迈,很快消失在视线中。

看的李蒙和叶寻一愣一愣的。

两人回头,贺敛的脸上也略露诧异。

[姜郁不是傻子,她有自理能力][她只是不接触外界,自我封闭,不太爱说话而已]沈津的话盘旋在脑海。

想到刚才姜郁自主的举动,贺敛的眉头缓缓压下来,他若有所思的摩挲着指尖,指腹上还残留着姜郁发丝的柔软触感。

难道说。

姜郁真不是傻子?

那通过心理疏导,姜郁也有成为正常人的可能?

假如姜郁可以正常和自己说话,正常表达情绪,正常的喜欢自己……贺敛的心跳突然断触了一瞬,茫然的咽了下口水。

紧接着恋爱、结婚、生子,如果姜郁生的是儿子就叫贺大炮,女儿的话就叫贺……“会长。”

庄雨眠走进来,打断了他脑海中长达五十年的规划。

她递来一部卫星电话:“贺副市长的电话。”

贺敛很不爽的皱眉,抄手接过。

贺绍铭的声音严肃又低沉,贺敛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到他那副老领导的派头:“贺敛,给我把姜郁送回去!”

贺敛冷冷嗤笑:“有种你再说一遍?”

贺绍铭似乎习惯了儿子和自己这么说话,答非所问:“我已经派人去壁堡接姜郁了,你抓紧把人交出来。”

贺敛回望了一下楼梯,眼神决然又跋扈。

“贺绍铭,你派了几个人?”

“怎么了?”

“没怎么,数数枪里的子弹够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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