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年沥青池边的少女掌心勒痕共振。
显影池突然沸腾,漩涡中浮起长崎街道的焦土与2025年殡仪馆的钢化棺椁——两个时空的G先生同时现身:战地记者装扮的男人举着莱卡相机,殡仪馆的尸检官握着齿轮手术刀,他们的虹膜倒映着彼此按下快门的瞬间。
“你才是最初的寄生体。”
两个G的声音叠成八音盒杂音,相机闪光灯照亮我胸口的疤痕,那里浮现出婴儿时期的画面:1945年的少女将御守绳系在沥青池边缘,绳结恰好套住我的脖颈,而2025年的夏树正用同样的绳结勒住G的喉咙。
显影液突然倒流进相机镜头,我在时间裂缝中看见无数个自己——每个时空的“我”都在用不同方式杀死他人,而G的轮廓在这些杀戮中逐渐清晰第二幕:呼吸白雾中的罪与罚夏树消散前的最后呼吸在镜面凝成冰晶矩阵,六边形结构精确复现广岛原爆圆顶屋的穹顶弧度。
当我把齿轮心脏埋入野薄荷田时,土壤中突然伸出无数焦黑的手——那些1945年的亡灵正在抢夺救赎的种子。
齿轮埋入土壤时,盖革计数器发出密集蜂鸣。
七十年间,这些薄荷通过根系富集的钚元素正使齿轮表层氧化出螺旋纹路,就像我昨夜在夏树视网膜上看到的DNA荧光图。
战地日记的末页显现出用显影液写的新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