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
许斯年分明笑着,笑出了酒窝,却让他后脊生寒。
陆遥仰头呼出一口热气,眼前的景象都开始泛着重影。
不知什么时候,他感觉许斯年走到了他面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目光盯着他水光红润的唇。
陆遥嘟囔了好几句“年年”。
许斯年拧紧的眉头舒展开来,捧着他的脸摇晃,“陆遥,我讨厌你!”
这是不开心了。
少爷一般叫他“陆哥”,撒娇的时候叫“陆遥哥哥”,生气或者不开心的时候喊全名“陆遥”。
或许是陆遥真的太想少爷了,又或许是未曾宣之于口的爱意压抑太久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那些被现实、理智所束缚的感情,冲破禁锢化作了真挚而热烈的表达。
陆遥勾住许斯年的脖颈向下压,吻上他的嘴唇。
许斯年明显愣了一下。
但许斯年没有推开陆遥,反而双手搭上他的肩膀,接受他的侵略。
陆遥大脑发热,心底的欲念蠢蠢欲动。
“对不起,年年。”
“陆哥明明说要保护我一辈子的。”
许斯年清润的声音染上哭腔,听得陆遥心疼不已。
视线模糊不清,陆遥努力睁大眼睛,抚上许斯年的脸,摸了一手的湿润。
醒来时窗外下着大雨。
陆遥坐起身,茫然地看着熟悉的卧室,怎么回来的完全想不起来了。
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美好又揪心的梦。
那些柔软真实的触感令他回味许久。
“啧,我也就这点出息了。”
3大雨下了一天一夜。
没缘由的,陆遥有些心神不宁。
他给萧骁打电话,想问少爷在干嘛。
萧骁没接,不知道在忙什么。
许斯年不喜欢阴雨天。
他曾被绑架两次,每次都是下雨天。
有一次,陆遥等不及救援,单枪匹马闯进去救出了许斯年。
他俩在暴雨中急于逃命,看不清方向和路况,双双摔下山坡。
幸好陆遥眼疾手快在关键时刻护住了许斯年,可许斯年依旧摔得浑身是伤。
陆遥很愧疚自责,他是少爷的保镖,却没有保护好他。
“陆遥!
你道哪门子歉?
你为了保护我摔断了三根肋骨!”
“你是保镖,但你也是个人!
你的命也很重要很珍贵!”
许斯年来看他时,他给许斯年道歉,不成想惹恼了少爷。
他大发脾气,勒令陆遥躺足一百天才能下床。
怕陆遥阳奉阴违,许斯年让萧骁看着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