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牙形烫伤在暮色中宛如浮雕,“这是陈律师用雪茄烫的生日礼物,和你母亲尸检报告上的痕迹...”我扑过去时她突然尖叫。
锈迹斑斑的护栏发出断裂声,我们半个身子悬在四十五层高空。
夜风掀起她的裙摆,大腿内侧的纹身在车灯中一闪而过——“林秋萍”,那是我母亲的名字。
“三年前家暴致死案,真凶是你继父吧?”
她突然在我耳边轻笑,“陈律师帮他伪造精神鉴定书时,你妈尸体还在停尸房发臭呢。”
血液在太阳穴突突跳动。
我摸到后腰的电击棒,却在按下开关的瞬间瞥见她颈动脉处的针孔——和法医报告中陈默的注射痕迹完全吻合。
警笛声由远及近。
张薇突然攥住我手腕向下坠,混凝土碎屑扑簌簌掉进深渊。
在失重感袭来的刹那,我扯开她衣领——烫伤疤痕组成的“LX”下,藏着微型录音设备的红光。
“你以为我在第三层?”
她瞳孔映出我扭曲的脸,“其实我从出生就在地狱第十八层。”
防爆玻璃在脚下炸裂时,我抓住悬空的钢筋。
张薇像断线木偶般坠向霓虹灯海,她最后的笑容被夜风吹散,飘上来一句裹着血腥气的呢喃:“陈默喝的毒酒...是你冰箱里那瓶结婚纪念日香槟啊。”
终章防爆玻璃在鞋底炸裂的瞬间,我闻到了母亲葬礼上的白菊香。
“师姐看这个角度像不像产床?”
张薇半个身子悬在四十五层高空,GUCCI丝绒25号唇膏被风吹成血痕,“当年你妈被绑在手术台上时,防爆玻璃外也是这样闪光灯。”
我抓住她衣领的手猛地收紧。
锁骨处“林秋萍”三个字在警用探照灯下渗出血珠,和我记忆中母亲尸检照片上的青紫掐痕完美重叠。
“三年前家暴调解现场,你继父的雪茄灰落在协议书上。”
她突然扯开我手术服领口,锁骨红斑竟与她的烫伤形成镜像图案,“陈默说这是林家女人的标记,像屠宰场的检疫章。”
警笛声像产房胎心监护仪的嗡鸣。
我摸到她后颈植入的微型芯片,金属表面刻着“LW-0927”——母亲创办的妇女庇护所档案编号,0927是张薇的生日。
“你八岁那年给我烤过生日蛋糕。”
她突然松开抓着护栏的手,身体如断脐带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