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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卡的前爪正在量子化,它用最后实体化的犬齿撕开我的作战服。
胸口浮现的荧光编码与克隆人如出一辙,妹妹的幻影在数据流里尖叫:“你的基因链是用我骨髓重组的!”
赏金猎人的机械义肢插进我的肋骨,她从我的血液里拽出跳动的光子芯片:“海盗团给每个奴隶都装了定位器,三年前我就该发现...”她突然僵住,机械瞳孔裂成无数碎镜,每块碎片都映着不同年龄段的妹妹——从婴儿到被插满数据管的少女。
克隆人残留的核芯碎片突然聚合成人形,他手掌穿透我的腹腔,攥住的却不是内脏,而是二十年前父亲被处决时的全息记录:“...自愿提交长子基因样本换取家属赦免...”画面里父亲签字的电子笔,笔帽上刻着联邦政府首席科学官的徽记。
冥王星监狱的液态空间开始沸腾,金色海洋中升起无数玻璃柱。
每个柱体里都蜷缩着与赏金猎人面容相似的女人,她们机械脊椎的编码序列,连起来正是星际海盗团覆灭的时间轴。
“原来我们都是迭代品。”
我咳出的蓝血在空中凝成基因螺旋,莱卡突然用数据化的爪子按在我太阳穴上。
妹妹被篡改的记忆如洪水决堤——根本没有什么灭门惨案,K73星云的屠杀现场里,穿着星际联军制服扣动扳机的人,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机械神童的尖叫声从头顶传来。
他像提线木偶般悬浮在液面,电子神经从他眼眶里疯狂生长,正在吞噬冷冻舱里所有克隆体:“原始密钥要苏醒了!
你们这些残次品...”他的声带突然爆出数据火花,身后浮现出巨大的联邦科学官虚影——那张脸正是苍老版的我自己。
赏金猎人突然把光子芯片按进眼眶,她的机械脊椎节节爆开,露出里面跳动的生物大脑:“我才是初代克隆体!”
脑神经突触上粘着的电子标签显示着活体密钥00号,生产日期是妹妹出生前十年。
整个空间开始坍缩,莱卡的数据流突然侵入我的视觉神经。
真正的记忆在视网膜炸开:父亲把婴儿时期的我塞进逃生舱,背后站着穿白大褂的“我”,后者手里握着滴血的手术刀。
舱门关闭前,我亲眼看见“我”把军团长徽章别在婴儿妹妹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