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糖、苹果、橘子、白菜、桃子、大蹄花和各式零食，一个装满香灰沉甸甸的香炉和两支带有蜡烛的烛台，美好生活愿景的新年仪式就此拉开帷幕。
穆小红虔诚地将三支香整整齐齐地轻放在桌子边上。
康剑北一身居家棉服站在了穆小红身边。
“帅，包帅。”
穆小红网络用词也用上了，夸了夸眼前这个让她时而忧愁时而憧憬，生活在一起八年的男人，习惯了的男人。
康剑北露出久违的笑容，“贴那？”
看着手上全新的灶神图也在心里许下来年有个好兆头。
“老地方，这位置对咱家最吉利，我请大师算过了。”
康剑北一脚踏上椅子上。
“等一下。”
“又怎么啦。”
“吉时，吉时。”
“怎么这么多事，贴上不就好了！”
穆小红脑子里像闪电一般出现了一个红色棉布的小袋子，用一条金色的线扎住了口，打开袋子，里面有些碎米，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一张红色的纸片，上面写着“接灶神亥时四十分”。
她死死地盯着手机。
“上。”
接到指令的康剑北，站在椅子上，背对着穆小红，手上的灶神耐心地等待着这家人把他高高得立在墙上。
“预备......”时间在穆小红眼里一秒一秒地走着，22时39分59秒，“开始。”
康剑北歪着身子，不歪不斜地把灶神立在了高墙上。
从椅子上下来的康剑北耸了耸肩，点然了两只蜡烛，三支香，香头上的火苗很旺，“上天呈好事，下界保平安。
康剑北全家实心实意地接您，灶神灶王爷到咱家。”
说完话的康剑北稳稳当当，不偏不倚地把三支香插进了香炉。
“不错，刚好一分钟。”
穆小红笑着把手机放进了口袋。
“就你事多。”
“下个节目，迎财神。”
穆小红裂开嘴说了句调皮话，想逗笑一脸不爽的康剑北。
电视屏幕上播放着《年的味道》。
三个鼓囊囊的垃圾袋东倒西歪在电视下的柜子边躺着。
茶几上的果盘收拾得整整齐齐。
两人并排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到点了吗？”
康剑北有气无力的声音。
“还没有，再坚持坚持。”
穆小红半睁眼半闭眼，眼睛显出一条缝。
电视背景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11时58分，秒针滴答滴答地走着。
“你笑起来真还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