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丢人!”
万浣君见状,赶忙起身,
“都怪我占了你的位置,嫂子,你快过来!”
易仲先神色一下变得温柔,
“你坐你的,她就是故意摆出这副样子,好让我难堪!”
我的心一点点下沉。
他们很快酒足饭饱,各自散去。
留给我的只有满地狼藉。
易仲先难得喝酒,没两口就醉倒在沙发上。
手里紧紧攥着的,是万浣君送他的钢笔。
我翻出藏在柜子里有些发黄的护照,动静惊醒了易仲先。
他揉揉额头,蹙起眉,
“你明知道我不方便出国,这是想去哪?”
“你走了家里谁做饭?赶紧收回去。”
“浣君在国内无依无靠,我已经跟她说好了,以后就来我们家吃饭。”
“以后你做饭少放点盐,她血压高。”
说罢连个眼神都没给我,就打算回房睡觉了。
“老易,”
“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这些年不过就是把我当老妈子,你何必忍着,直接找个保姆不是简单得多吗?”
“我本来还想跟你两人互相扶持到老,看来是我想多了。”
易仲先背影一顿,匆匆撂下一句,
“好好的瞎说什么呢!赶紧去睡觉!”
黑夜里,我差点笑出声。
我又不傻。
留下来还得伺候他和他的小青梅,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第二天一早起来,衣服歪歪斜斜地挂在晾衣架上。
餐桌上出现两个糊了的鸡蛋。
我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易仲先围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他脸上闪过一丝赧然,
“这些年家里都靠你一个人,确实是辛苦你了。”
“以后家里的活,我也替你分担一部分。”
“如果想旅游,国内名山大川多的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