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说的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他…”还没说完,嘴巴上却传来一道温润的触感。
<贺渊竟是拿手指按住了我的双唇。
气氛一下有些暧昧起来。
6.“对,对不住…我只是太气愤他那样诬陷你,我…平时不喜欢动手的,不,我就不爱动手。”
刚刚还在庄文泽面前如大力水手样护着我的贺渊,此时竟是罕见的磕磕巴巴起来。
手指瞬间抽离,他别过头去。
我只看得到他那在我视线中,逐渐涨红的耳廓。
和那因为羞恼,绷紧得看得清肌肉分布的身形。
“你怎么亲自来了,不是说让人送合同过来吗?”
我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合同,仔细翻阅起来。
条款清晰,只是上面对我的优待似乎有些太多了。
和一开始说的有些不一样。
提到正事,贺渊深呼吸了几口气,脸色也逐渐正常了下来。
恢复当初和我在商场上谈判的凌厉。
“没什么问题就签约吧。”
他将上衣口袋的笔掏出递给我。
“这条款是不是写错了,我似乎不用承担什么风险,这和一开始说的不一样。”
“贺渊,我希望我们按照一开始说好的步骤来,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对赌协议,就是对赌协议。
而不是披着协议的施舍。
庄文泽的事情已经让我看清,所谓的依附只会让自己丧失主导权。
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将权利握在手里。
尊重,是自己争取的。
“姜莱你还是老样子。”
贺渊和我对视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原本定好的合同。
这次我利索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刚按下手印,面前便伸来一只手。
我竟是第一次发现发现贺渊的手,这么好看。
节骨分明,白皙纤细却充满力量感。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签下合同没多久,我去理发店剪去了及腰的长发。
却没想到刚剪完,就晦气地撞见了庄文泽。
他震惊地看着我的短发,手指冲着我的鼻尖失态吼道,“未经我允许,姜莱你怎么敢剪短发!”
我明白他的意思,地上碾碎的不止是头发。
更是我们这些年感情的见证。
庄文泽曾多次爱抚着我及腰的秀发,一遍遍温声说等我长发及腰便娶我过门。
“多余的东西罢了,头发是,人也是。”
我利落转身,任由庄文泽失控地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