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鸿远急忙为母女俩盛汤。
谁知,汤更咸。
最终,阮佳雨带着泪水离开了。
临走前,她对文鸿远说:“嫂子似乎不欢迎我,以后我就不来了。”
文鸿远送她们到门口,回来时眉头紧锁。
我没有回应他,只是默默地去厨房重新准备了晚餐。
“你是故意的吗?”
文鸿远似乎有些不解。
他接着解释:“她丈夫牺牲前托付我照顾她们母女,你的手艺很好,孩子也喜欢吃。”
见我沉默不语,文鸿远似乎做出了让步。
“既然你不喜欢,以后就不叫她们过来了。”
第二天,文鸿远一出门,我便开始收拾行李,准备过几天回趟老家。
虽然我和文鸿远的婚约是从小定下的,但要解除这样的娃娃亲,还是需要一些正式的程序。
以免将来产生不必要的纠纷。
在整理包袱时,我看到了这几年我一针一线绣制的被套和枕头套。
思索片刻后,我决定将它们连同其他手工艺品一起装进袋子,带到街尾的当铺去。
这些我倾注了心血的绣品最终换回了四十块钱。
虽然不多,但对于即将开始的大学生活来说,每一分都是宝贵的。
回到家后,我在日历上今天的日期上重重地画了一个叉。
距离大学报到还有二十天……4文鸿远直到深夜才回家,我准备的晚餐他一口未动。
“我已经在学校吃过了。”
他状似无意地解释了一句。
但他身上淡淡的白茶香水味告诉我,他和阮佳雨母女共度了晚餐。
他知道回家吃饭会让我不舒服,所以选择在外面吃完才回来。
我没有多说什么,默默地收拾了餐具,回到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堆满了我高中时期的书本和试卷,有些甚至堆放在客厅里。
我开始将这些书用绳子捆绑起来,准备将它们整理好。
既然决定离开,我就不想再留下任何东西在这里。
明天文鸿远出门后,我会将客厅里的书也一并整理好。
我要走得干净利落,不留下任何牵挂。
正当我整理着书本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我心中明白,站在门外的是文鸿远。
他一直对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和尊重,从不会未经允许就进入我的房间。
“有什么事吗?”
我问道,手中动作未停。
门外沉默了片刻,他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我在准备结婚报告,想把婚礼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