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爷爷去替我讨公道的话,她们就会把爷爷作为欺负的对象。
她们是未成年,打爷爷几顿又能怎么样呢?
就算是不小心打死了,也未必会坐牢。
于是我到了嘴边的求救又咽回了肚子里。
只说是自己玩的时候不小心摔到地上的铁锹上,才受了这么重的伤。
后来,她们经常当着爷爷的面喊我出去玩,看着爷爷慈祥的笑。
她们吃着我家的梨,然后明目张胆的把我带到其他地方,毒打侮辱。
她们死的那天,也是把我带到大棚里欺负的。
讲述完我被欺负的经历,直播间的弹幕上已经飘起了满屏的心疼。
他们说那三个人根本就是恶魔,他们说那三个人死有余辜,他们说就是老天爷看不下去才收了她们的命。
我摇摇头说:“老天爷没有帮我主持公道,公道是我自己努力得来的。”
在现场的媒体工作人员奇怪的看向我,似乎不太明白我这话的意思。
我并没有回应他们的眼神,继续说下去。
“那天的爆炸不是意外,是我做的。”
评论一下子就炸了。
8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评论,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继续自顾自地道:“我瞎了,一个瞎子能有什么未来呢?
何况她们依然每天欺负我。”
“只要想到她们,我就觉得窒息,我整晚整晚的睡不着。”
“每天胸口都闷的像是要窒息,浑浑噩噩的那种感觉我说不清楚,只觉得生不如死。”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如果再不做些什么的话,我真的会死。”
“于是我开始了一场谋杀。”
此刻,我根本没有去看弹幕,开始说起了我的计划。
我在警察局交代的那些话,其实我还隐瞒了一些东西。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带我去玩,就是想要了我的命。
她们背着我不止一次说过。
“孙苗苗挨打的太多了,现在挨打的反应都没什么意思了,一定要玩得狠,才够刺激。”
既然她们想要刺激,想要新奇,那我就满足她们。
在她们让我挖好那个坑准备解决掉我时,我装作不经意的提起了非牛顿流体。
我说有点好奇,动物被放在里面拼命挣扎的话,是会挣脱出来,还是会像被封在水泥里一样封死在里面。
听了这话,她们果然动了心思,只不过她们默认的实验体不是动物,而是我。
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