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生,无论多忙都会有一个人留在你身边守着,给你最优越的生活条件,你都看不见吗?”
面对沈临的控诉,我轻叹一口气,而后抬头看向他。
“我看得见,但每次只要看见你们,我就会想起过去难堪的自己,你们付出了这么多,却只会让我病情更严重。”
我用力挣脱温齐牵着我的手,眼神清明极了,思绪没有哪刻有现在那么清楚,我从早上背来的包里拿出一把菜刀,然后随意把它丢在地上。
“其实我之前说得是真的,如果你们强迫我的话,我真得打算半夜和你们同归于尽的。”
我故作轻松。
“毕竟,精神病犯罪不负责任的,不是吗?”
我话音刚落,偌大的办公室内一片寂静。
两年之约到了,选择权在我手里,而我牵着顾闻书的手。
答案显而易见。
21.离开前,我为了自己晚上的幸福着想,逼着温齐答应不会施压于顾闻书的公司。
同样,顾闻书也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因为私事与温、沈两家对立。
最后,沈临犹如丧家之犬般跌坐在角落,温齐伫立着,看着我离开,竭尽全力才阻止自己不去阻拦。
我最后回头看了温齐一眼,他在我记忆中一直是这么高大。
能在二十出头的年纪,顶着亲人去世的压力,故作冷静地处理遗留下来的烂摊子和我这个疯癫的继妹。
我仿佛看到了当初那个一夜之间长大成人的温齐,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低声哄着白天偷跑出去闯祸,沉浸在癔症里自言自语的我。
我也看到五岁时,穿着破旧衣物,只敢躲在母亲身后的怯弱女孩,她被人叫做小乞丐后难堪地看向旁处。
那个女孩看着我,她说。
“往前走,别回头。”
我朝着她弯起眉眼,回过头和顾闻书朝外走去。
窗外一缕阳光照在我脸上,我嘴角微微勾起。
往事如烟,就在此刻拨云见日。
22.顾闻书开着车朝家里驶去,我有些疑惑。
“你不工作?”
顾闻书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再工作下去老婆都没了!”
顾闻书实在是没想到,温齐会在最后时刻使阴招,还好他留意到昨晚我的沉默,今早一直在我出门后便一路跟着我。
顾闻书开着车,越想越气。
“等我发达了,第一件事就是把温齐公司收购了!”
我捂着嘴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