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看看吗？”
对方明白大局已定，再挣扎也是没用。
点了点头，飞快跑到房间里，抱出一沓合同。
我拿起一份合同，一张一张翻着。
随口问道：“这些合同扫描过吗？”
“还没来得及。”
对方回道。
我满意点头。
上面的条约，的确无懈可击。
除却那张坑人的协议，一切都没有能让人诟病的地方。
也幸亏他们心虚，所以没有采用电子合同。
这样在事发时，可以迅速撇清干系。
但现在事情闹得这样，即使乖乖履约，女孩们也只会遭受明里暗里的打压。
“阿苼，可以帮我把房间的暖气打开吗？”
程苼二话不说，走去将暖气开到最足。
房间里开始了不大不小的议论声。
“都这个时候了，她这是在干什么？”
“冷一会儿又能怎样，她是不是在逃避问题？”
“玩脱了吧？
早知道刚才不帮她了，这不还得白白吃上官司。”
林晴在一旁，眼神逐渐得意起来。
我屏蔽那些酸话，将合同翻到最后一页落款处。
房间里的温度快速攀升，在场的人脱外套的脱外套，擦汗的擦汗。
不多时……就有人发现了变化。
“你们看！”
其中一个人，指着我摊开的那份合同。
所有人的视线看过去，眼见着合同落款处的字体，正在逐渐消失。
“还记得去面试时，覃茹送给你们的笔吗？”
我问道。
“当然记得，我当时还以为她是HR了，不然为什么要给我们发笔，还特地叮嘱我们，一定要用这支笔签名。”
那天站在我和林晴旁边的女孩，出来说话了。
覃茹与我相视一笑，开口：“这是我们特地定制的签字笔，写出的字迹遇到高温后，会自动消失。”
如果不是那天我去找覃茹时，她反应过来追到楼梯间，并相信了我说的话。
我们不会有那么多时间做准备。
“好神奇！”
有人感叹。
戴眼镜的工作人员傻眼了，自顾自念叨了一句：“还好没有来得及拿去扫描。”
“太好了！”
“得救了，得救了……”女孩们激动又后怕地讨论起来。
几乎所有人都跑过来感谢我和覃茹，林晴也巴巴地跑来，想搭话。
我看着她，冷冷地开口：“林小姐是个守约的人，记得履行合约喔。”
“你什么意思？”
她笑意僵在了原地，开口问。
我从一堆已经变成废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