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食堂大妈说的闲话——那个新来的转学生,据说在城西贫民窟捅过人。
陆晚当时听了不禁后怕起来,警告自己远离霍沉洲不要惹他,生怕哪天自己惹他不爽,捅自己怎么办。
"应该不会,自己是个小透明,他怎么会注意到,不会的,不会的,你想多了,陆晚。
"陆晚拍了拍胸口自我安慰。
美食街的霓虹灯在雨雾里晕成血色光斑,陆晚蹲在后厨刷盘子时,听见前厅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
老板的咒骂声混着酒瓶倒地的动静,她数着水池里漂浮的油花,把止痛片嚼碎咽下去。
经期的钝痛像把生锈的刀在腹腔搅动,冷汗顺着脊梁滑进洗得发白的校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