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眼角余光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树上摇晃。
我抬眼往老槐树树上看去,就看见嫂子坐在老槐树的树枝上正用她那双眼白死死的盯着我。
嘴角怪异的上扬着,一头长发好像比之前长了不少,随意披散开来,遮住了大半张脸。
一行行血水从她的眼睛,鼻子,嘴角流了出来。
我大叫一声跌坐在地上,嫂子的白眼眸像是有什么力量在吸引着我,根本移不开视线。
大脑突然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觉,越来越迷糊,我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股无形的力量让我走向那棵老槐树。
在就快走到那棵老槐树下面的时候,口袋里突然传来一阵温热感,随后慢慢变的滚烫起来,像是要灼烧起来。
这股热意让我突然清醒过来,伸手在口袋里摸到了李道长给我的那道符文,我不敢再继续停留,赶紧转身就往我奶屋里跑去。
身后又传来一声声婴孩铜铃般的嬉笑声,又随即立马转变成一道道凄厉无比的婴孩哭泣声。
嫂子哼着那首她经常哼的摇篮曲,声音悠远婉转的盘旋在院子里。
我瞬间觉得全身血液都快凝固了,冰凉的寒意从脚延伸到全身。
我站在我奶门外拼命的拍打着我奶的房门,但屋子里没有任何回应,像是听不见一样。
我又转头往嫂子的方向看了眼,嫂子并没有追过来,而是一直就保持着那个姿势,手里抱着婴孩摇晃着,死死的盯着我。
我又跑到我妈房门口继续拍门。
“妈,妈,快开门啊。”
屋子里还是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
我走到窗户边往里看。
就看到两个黑影在里面像是在撕拉着什么,从身上撕下一块又一块的衣物。
又一道雷电闪过,让我看清了屋里的情况。
这哪是撕什么衣物,那是我爸和我妈在活生生的撕自己身上的皮肉啊!
皮肉掺杂着鲜血一块一块的往下掉,他俩像是失去了知觉一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时我哥也两眼木纳的从旁边的屋子里走了出来,自从得了怪病之后就没有穿过裤子,下体此刻是血肉模糊,血液顺着大腿往下流着,身后也是一路血脚印。
他像是看不见我一般,径直走到屋门口停下。
我看见他手里竟然还抱着个婴孩,嘴里不停的念着:“娃儿乖,爸爸爱,娃儿是不是饿了,爸爸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