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结束了。”
他的脸上又戴上了那副清风明月的假笑。
抱起那具肉身，对外面的人轻声说：“麻烦转告夫人，我们马上就到。”
13半个时辰后，作为凡人的苏言之的四肢都被捆在了凳子上。
小姐在陈靖曦的帮助下，易容成了我的样子，此刻瑟缩地躲在陈靖曦怀里。
“阿曦，我害怕。”
陈靖曦捂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看到面前的场景。
王府的主母，下令要杖杀小姐。
与人私通本应浸猪笼，是主母仁善，想留小姐一具全尸。
那具身体眼底流下一行血泪：“陈靖曦，我恨你！”
木板落下，皮开肉绽。
主母听不得人惨叫，随手指着陈靖曦说：“那边那个干活的，你过来捂住她的嘴。”
陈靖曦浑身一颤。
被小姐推搡着走出人群。
“阿曦，我害怕，你快去。”
陈靖曦颤抖着上前，死死按住我的嘴。
他往我的嘴里塞了一颗糖，甜到发苦。
“对不起，言之。”
横飞的血肉浸染了陈靖曦的衣袍。
清冷的男人第一次失了分寸。
他又把我的手握在怀里，直到我的指甲在他胸口留下两条长长的血痕。
“我给你吃了龟息丸，你不会有事的。”
“等我们离开，不管你怎么打骂我，我都认。”
那具身体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在陈靖曦耳边呢喃：“我不会再信你了。”
“陈靖曦，你看我的脸。
是小姐的？
还是苏言之的？”
陈靖曦颤抖地碰住我的脸，污血沾满了那张假面。
叮得一声，金簪落地。
那具娇小的身体在他手下逐渐失去了温度。
陈靖曦双腿发颤，连滚带爬地跪在主母面前。
“主母在上，奴才望带着小姐的尸身离开，望主母成全。”
他浑身都被冷汗浸透，狼狈地磕头。
主母叹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倒是忠诚，我一生信佛，不愿造杀孽，去吧。”
14等到人群散开，陈靖曦才走到那具尸体面前。
他长舒一口气，脱下外袍披在她身上。
一块糖随着他的动作掉了下来，沾满了泥巴。
“言之，我们该回家了。”
“别跟我生气了，小姐的恩我已经报完，从此后我们两个去江南看海棠，好不好？”
木板上的人没有回应他。
陈靖曦终于发觉了不对。
一个踉跄，眼前发昏地跪倒在地。
“言之？
苏言之？”
“你吃了龟息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