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入怀中,摸着她的头安抚着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知道......”顾清泽柔声说着,“不用回答我,对不起,对不起。”
顾清泽感觉自己的心像被刀割裂一般疼痛,从前的姜沅,明媚大方,在A大简直是传奇的存在,她变成这样,她没有任何错,错就错在她爱错了人。
偌大的别墅内,女人热情的招待着顾清泽。
“清泽啊,你都多久没回来了。”
“李姨,多久没见,你又变年轻了。”
“就你嘴甜。”
“你先坐着,垣恒马上就回来了,我去给你切些水果。”
“谢谢李姨。”
过了几分钟,司垣恒沉着脸,一进门便将大衣扔在沙发上,“什么时候回来的?”
“与你无关。”
“为了那个装货?”
顾清泽站起身,拉住司垣恒衣领,眼里透着愤怒,“我就知道是你。”
“是我又如何?”
“司垣恒,当初你答应我好好照顾她,我才放心离开,你是怎么做的呢,伤她一次又一次,就连离婚了也不想放过她吗?”
司垣恒挣开他的手,徐徐整理着自己的领带,“是她非要与我离婚的,我从未同意过,况且,她没有生育能力,我又有何办法?”
“没有生育能力,司垣恒,你真是可笑。”
司垣恒不以为然,“我司氏这么大家业,总要有人继承吧。”
顾清泽忍无可忍,他挥起右拳,将司垣恒按倒在地,他掐住他脖颈,“司垣恒,这就是你出轨的借口?
你知道她怕疼,可她为了你,甚至决定做试管。”
“你配不上她,永远也配不上。”
司垣恒怔住,这些,作为她的丈夫,他却从不知晓。
看到李姨走过来,顾清泽放开司垣恒,“我警告你,别再纠缠她。”
司垣恒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他半坐起身。
顾清泽知晓这些,都是她一遍一遍询问的,起初,花若溪并不想说,看他痴情,又在顾清泽再三软磨硬泡下,她才将姜沅的经历告诉了他。
姜沅今天傍晚突然想买一束花,不是为了送谁,而是想取悦自己。
与司垣恒结婚这几年,她每年都会收到一些价值不菲的礼物和玫瑰,她自来不爱玫瑰,觉得张扬,但她并不在乎司垣恒送她什么,所以,她总是笑盈盈的接受。
这一次,她买的不是玫瑰,而是最低调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