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深处挤出来,眼珠浑浊地转了转,像在躲什么。
我愣住了,心跳快得像擂鼓,手指攥紧她的手,指甲掐进她的手背,留下红痕。
我低头看着槐树灰和红线,手指攥得发抖,指甲掐进手心,疼得发麻。
我想扔掉它们,可手却僵在半空,像被什么拽住。
我脑子里全是母亲当年的样子,她抱着我哭,说“对不起”,还有父亲吊死在槐树上的画面,像针一样刺进我的心。
我咬了咬牙,低声说,“妈,我得去。”
声音哽在嗓子眼里,像被什么堵住,可她没回应,眼皮微微颤了颤,像在梦里。
第四部分:槐树林的初次对抗夜幕降临,月光洒满村子,圆月像个白盘子挂在天上,冷白而刺眼,槐树林的风声像哭声,低沉而凄厉,夹杂着树叶的沙沙声,像有人在低语。
我坐在炕边,低头看着槐树灰和红线,手指攥得发抖,指甲掐进手心,疼得发麻。
老瞎子的话在我脑子里回荡,“今晚月圆,纸婴最强,你去不去,随你。”
我抬头看母亲,她昏迷不醒,呼吸微弱得像随时会断,胸口起伏得像破风箱,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像在挣扎。
我给她擦了擦脸,手指触到她时,冰凉得像死人,脸上的皱纹深得像刀刻,眼窝深陷,像两个黑洞。
我咬了咬牙,低声说,“妈,等我回来。”
声音哽在嗓子眼里,像被什么堵住,可她没回应,眼皮微微颤了颤,像在梦里。
我换了件厚外套,袖口还有被栏杆撕开的口子,冷风钻进来,让我打了个哆嗦。
我拿上槐树灰、红线和打火机,又从厨房找了把生锈的小刀,塞进兜里,手指攥紧刀柄,指甲掐进手心,疼得发抖。
我推开老宅的门,雾气涌进来,像白色的手伸进屋里,我回头看了一眼母亲,她的手指动了动,像在抓什么,可眼还是闭着。
我咬了咬牙,快步走进槐树林,鞋底踩在泥路上,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泥土湿软,像吸住我的脚,空气里满是泥土和腐叶的腥味,刺鼻得让我皱眉。
槐树林里阴气逼人,月光透过树枝洒下来,斑驳地照在地上,像一张张扭曲的脸。
树影摇曳,像无数手臂在抓挠空气,树枝扭曲,像在朝我伸过来,有的挂着干枯的叶子,像死人的手。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