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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瘫坐在地，喘着粗气，手脚发软，腿上的血顺着裤管流下来，染红了泥土，手指攥紧泥土，指甲掐进手心，疼得发抖。
第五部分：真相与终战我跌跌撞撞跑回老宅，腿上的血顺着裤管流下来，染红了泥土，脚踝火辣辣地疼，像被针扎。
二狗子跟在我后面，喘得像要断气，脚步慌乱，鞋底踩在泥路上，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脸上满是汗水，滴在门槛上，像雨点。
我推开门，屋里静得出奇，油灯的火苗摇曳，把母亲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个佝偻的鬼。
我扑到炕边，母亲倒在那里，气息全无，脸色灰白，像被什么吸干了生气。
她手里攥着一张新的纸人，纸人脸上画的，是我的模样——红唇弯得像刚涂上的血，黑眼像两滴墨汁，笑得诡异，像在嘲我。
我呆住了，脑子一片空白，腿软得跪在她身边，手指颤抖地抚过她的脸，她的脸冰凉而僵硬，像一块石头，指尖触到时，有股刺痛，像被针扎。
我跪在那里，低头盯着母亲的脸，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像在笑，可眼角的泪痕干涸成暗色的线，像哭过。
我低声喊，“妈……”声音哽在嗓子眼里，像被什么堵住，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在她的脸上，发出“嗒”的一声。
我拿起她手里的纸人，手指触到它时，冰凉而粗糙，像人皮，红唇似乎动了一下，像在对我笑，黑眼滴下一滴墨汁，像在哭。
我尖叫着扔掉它，纸人落在地上，滚到炕角，红唇朝上，像在盯着我。
我点火烧了它，火苗蹿起时，纸人发出尖细的笑声，像婴儿啼哭，刺耳得像针扎进耳朵，灰烬飘起来，像黑雪落在我的手上，冰凉而刺鼻。
我瘫坐在炕边，手指攥紧被子，指甲掐进布料里，几乎要撕破，心跳快得像擂鼓，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湿了衣领。
二狗子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嘴唇发抖，“小曼，你妈……她……”声音哽住，眼珠瞪得像要掉出来，手指攥紧门框，指甲掐进木头里，木屑刺进指缝，疼得他咬牙。
我扭头看他，低声说，“她没了。”
声音颤抖，像在哭，又像在喊。
二狗子愣住了，咽了口唾沫，“那纸人……是你？”
他指着地上的灰烬，手抖得拿不稳。
我没答，低头看着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