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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魂怪谈谌川北谌川

东鞋西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刚才一路走过来的,肯定就是悬河沟,安葬我娘的是石子坟,表哥刚摆完双七烛,那子夜红妆是什么意思?“抓紧时间,见你娘最后一面,有什么想说的尽快说!”谌川北走到我跟前,拍了下我的肩膀,就朝着坟地外面走去。这时周围突然刮起一阵寒风,我吓了一跳,本想追着谌川北离开。脚刚要动,就突然听到一声极轻的呼唤声:“小北......”听到这声呼唤,我的眼泪差点飙出来。“娘......”我听到声音是从石棺中发出来的,立刻绕过白蜡烛,飞快的跑到石棺跟前,用尽吃奶的力气,将石棺打开。然而当我看到里面的尸体时,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石棺中的尸体,的确是我娘的,但她的样子早就面目全非。她的脸上刻满了细小的文字,密密麻麻,仿佛某种咒语一样,看着让人心中打颤。我抬起头...

主角:谌川北谌川   更新:2025-03-12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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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谌川北谌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回魂怪谈谌川北谌川》,由网络作家“东鞋西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才一路走过来的,肯定就是悬河沟,安葬我娘的是石子坟,表哥刚摆完双七烛,那子夜红妆是什么意思?“抓紧时间,见你娘最后一面,有什么想说的尽快说!”谌川北走到我跟前,拍了下我的肩膀,就朝着坟地外面走去。这时周围突然刮起一阵寒风,我吓了一跳,本想追着谌川北离开。脚刚要动,就突然听到一声极轻的呼唤声:“小北......”听到这声呼唤,我的眼泪差点飙出来。“娘......”我听到声音是从石棺中发出来的,立刻绕过白蜡烛,飞快的跑到石棺跟前,用尽吃奶的力气,将石棺打开。然而当我看到里面的尸体时,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石棺中的尸体,的确是我娘的,但她的样子早就面目全非。她的脸上刻满了细小的文字,密密麻麻,仿佛某种咒语一样,看着让人心中打颤。我抬起头...

《回魂怪谈谌川北谌川》精彩片段

刚才一路走过来的,肯定就是悬河沟,安葬我娘的是石子坟,表哥刚摆完双七烛,那子夜红妆是什么意思?
“抓紧时间,见你娘最后一面,有什么想说的尽快说!”谌川北走到我跟前,拍了下我的肩膀,就朝着坟地外面走去。
这时周围突然刮起一阵寒风,我吓了一跳,本想追着谌川北离开。
脚刚要动,就突然听到一声极轻的呼唤声:“小北......”
听到这声呼唤,我的眼泪差点飙出来。
“娘......”
我听到声音是从石棺中发出来的,立刻绕过白蜡烛,飞快的跑到石棺跟前,用尽吃奶的力气,将石棺打开。
然而当我看到里面的尸体时,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石棺中的尸体,的确是我娘的,但她的样子早就面目全非。
她的脸上刻满了细小的文字,密密麻麻,仿佛某种咒语一样,看着让人心中打颤。
我抬起头,才发现我娘也飘荡在棺材跟前,她的面色十分惨白,穿着一身黑色的寿衣,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小北,要听你表哥的话,照顾好自己的。娘以后不能在你身边了,这个是娘给你找的媳妇!”
我娘的声音很飘渺,就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她说着就伸出惨白的手指,朝着旁边指了一下。
我顺着她手指着的方向,有些诧异的看去,不由得吓了一跳。就在距离我们不远的坟头上,正坐着一位穿着红嫁衣的女子。
这女子的头发极长,直直的垂落下来,一直垂落到地上,而且她头上还盖着红盖头,完全看不到脸。
我下意识的朝着女人旁边的地上看了一眼,和猜想的一样,地上果然根本没有影子。
这说明眼前这个,穿着红嫁衣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鬼,一个待嫁的女鬼!
“娘,您干嘛......给我找了只鬼做老婆?”
我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整个人都有些崩溃了,脑子里突然蹦出无数个鬼故事和人鬼恋,浑身都泛起鸡皮疙瘩。
“快去把冰蕊的盖头掀了,你们就是夫妻了,她以后会帮娘照顾你,有她在娘才能走得安心!”
娘得声音像是有魔力一样,听他这么一说,我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得朝着,穿红嫁衣的女鬼走去。
其实我心里一直在挣扎,不想靠近嫁衣女鬼,却根本没有用。
我眼看着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掀开嫁衣女鬼的盖头,整个人都有种想哭的感觉。
盖头一被掀开,周围瞬间刮起一阵阴风来,嫁衣女鬼抬起头,头发被吹散到两边,露出了本来面目。
看到她的脸之后,我不由的愣住了,双眼根本移不开。
她很漂亮,长着一张鹅蛋脸,一双杏眼乌黑柔美,眼波流动,嘴唇如同殷弘的樱桃,让人想要咬一口,比我在电视上看到的电影明星还要漂亮得多。
我咽了口口水,心中觉得,哪怕她是女鬼,我也认了,谁让她这么漂亮呢!
“你叫冰蕊?”
我下意识的凑过去,牵住她的手,语气温和的问道。
“我叫齐冰蕊。”
她拉起我的手,冰凉的指尖在我掌心轻轻的划动着,一笔一划写出自己的名字,而且是用繁体字写的,如同一根羽毛撩拨着我的心弦,这感觉简直不能更好。
“冰蕊......”
我凝视着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在和她对视的瞬间,整个人都呆住了。
“忘了?”
她掩嘴一笑,声音袅袅动听。
我点了下头,刚回过神来,有些尴尬。
朝着周围看了一圈,我终于想起,自己还在坟地里面,老娘的尸体就躺在身后的石棺之中,今天是她的头七,过了今天我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我赶忙转过头,发现地上的蜡烛已经快燃尽了,老娘的身形也越来越淡,显然是要消失的节奏。
我暗自唾弃自己有了媳妇忘了娘,赶忙小跑过去,凑到我娘跟前,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小北,不要哭!现在看来,从前我们给你选的路是错的,以后你要专心修炼,只有变得足够强,才能保护自己,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
老娘的声音愈发飘渺,直到说完最后一句,她就彻底消失了。
“娘!”
我大声喊着,试图将她抓住,却发现她的身影如同分散的光点,飘散到半空中,根本抓不住。
之前虽然知道老娘死了,却并没有像看到老爹离去那样直观。
现在却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她的尸体和魂魄,让我心如刀绞,跌坐在一堆燃尽的蜡烛旁边放声痛哭。
“小北,以后你还有我!”
这时齐冰蕊凑过来,听到她的声音,我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微微点了下头,才慌忙起身。
这时谌川北已经走了过来,他招呼我帮忙将老娘的尸体从石棺中抬出来。
“快点来不及了,你娘的尸体必须得火化。”
谌川北见我还在发呆,立刻冲我吼了一声,让我过去搭把手。
“为什么?”
我虽然听说过,城市里有人过世,都必须得火化。
但在这样偏远的山村,火化并没有被完全普及,估计单是这片坟地中,就有不少尸体没有火化就被葬了。
“你没看到你娘脸上的符咒吗?她的尸体已经被尸术门炼化了,如果不火化的化,她很快就会起尸攻击咱们!”
谌川北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很明显不想和我解释这么多,但见我一副呆愣的样子,又不得不说。
“他来了!我去挡住他们,你们尽快!”
这时一旁的齐冰蕊突然警惕的侧过头,朝着一个方向看去,随后语气坚定的说道。
我疑惑的看向那个方向,头皮都不由得竖了起来。
那个古怪老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坟地的另外一边,此刻正背着手似笑非笑的盯着我们。
齐冰蕊所谓的他,肯定就是这个老头无疑了。
我当即不敢再耽搁,赶忙跟表哥一起,将我娘的尸体抬出来,放在空地上,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心里略微有些不舍。

从尸术门禁地回来,我们几乎是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了城里。
禁地里的经历如梦魇般缠绕在我心头,尸术门那个黑衣人的阴冷笑声依旧萦绕耳畔。
可手中齐冰蕊的玉佩微微透着温暖的气息,让我知道,她还在某个地方等我。
“川北,”李齐天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厉,“尸术门一直盯着你,更应该抓紧时间提升实力。
安导师已经答应收你为学生,别再逃了,去学院好好学习。”
我还想开口解释,话到嘴边却被他的目光堵回去。
李齐天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冷冽,仿佛能洞穿一切,带着一种我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最终,我只能默默点头。
入学手续很快办妥。
躺在寝室的床上,我总算放松了一点儿。
然而身体放松了,脑子却更加活跃,脑海中全是齐冰蕊那模糊的身影。
尸术门到底把她关在哪?而我这个“阴阳双修之体”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翌日清晨,伴随着学院的晨钟声,我迎来了开学的第一天。
......
刚走进教学楼,我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喊:“谌川北!”我愣了一下,转身看到一个身影风风火火地跑过来,一张笑得有些傻气的黑脸在我眼前放大。
“孙萌?”我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在白家事件中被挟持的快递员,此刻居然站在我面前,穿着和我一样的新生校服。
他挠挠头,笑得满脸憨厚,“哈哈,昨天在门口遇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眼熟!没想到真的是你!”
我无语地看着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你怎么会在这儿?”
“还能为啥?”孙萌嘻嘻哈哈地说,“家里给我报的学校呗!说是能学些‘本事’,防身什么的......”话音未落,他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小声道:“不过这地方怪怪的,你没觉得吗?”
我皱眉点头,心里暗暗警觉。
果然,进入教室后,我立刻察觉到一道阴冷的视线从角落里投来。
下意识地扭头,看到一个面色苍白的学生安静地坐在角落,脸色冷峻,目光如刀。
与其他新生相比,他的神情沉静得异乎寻常,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你看那人,怎么看着这么怪......”孙萌小声嘀咕。
我点点头,心头微微发紧,目光却不动声色地掠过那同学——他身上的气息,似乎有些熟悉,带着隐隐的阴气。
直觉告诉我,这个人不简单。
......
第一堂课在一间布置简单的教室中进行。
窗外光线微弱,隐隐透出一丝阴冷。
安导师站在讲台上,身材瘦高,穿着一身笔挺的灰色长袍,冷峻的气质让整个教室安静得仿佛连针落地都能听到。
“欢迎来到学院。”他的目光在我们脸上缓缓扫过,语气冷淡中带着压迫感,“你们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修行学院?错。
这里每一个学生,都背负着某种使命。”
说到这里,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眼神一凝,“谌川北,是吧?”
我点点头,感觉到四周投来的好奇目光,不由得紧张起来。
“听说你是阴阳双修之体,尸术门的人,已经盯上了你。”安导师的声音冷冷的,仿佛一把冰刃插入心头,“你要做好准备,尸术门的贪婪不会止步于此,未来你们的每一场任务,都是生死考验。”
他的眼神扫视全班同学,最后凝视着我,话语中带着一丝森冷的警告,“你们以为修行是为了享乐?告诉你们,学不到东西,就等着被尸术门的恶灵撕成碎片吧。”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我握紧拳头,心中升起一股不安,隐隐有些明白,进入这个学院后,我的生活,可能永远无法回到从前了。
......
夜深了,宿舍里一片寂静。
孙萌的呼噜声在下铺低低响起,我却毫无睡意。
齐冰蕊的玉佩在手中微微发热,仿佛诉说着她的存在。
就在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低语声。
我猛地睁开眼,看到床边一团模糊的白雾缓缓浮现,逐渐凝聚成一个熟悉的身影——齐冰蕊!
她的身影虚幻,目光中带着淡淡的哀伤,声音如同风中的低语:“川北,救我......”
我猛然坐起,喉咙发紧,“冰蕊!你在哪里?”
那个身影渐渐模糊,声音飘渺而痛苦:“尸术门......在用我的魂魄做秘术......”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便如烟雾般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寂静的黑暗。
我愣愣地望着空无一人的寝室,额头冒出冷汗,刚才的一切仿佛一场梦,却又如此真实。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玉佩,心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决心——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把她救回来!
......
第二天上午的训练结束后,我独自走在校园的小径上,心中还在反复思索昨夜的梦境。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隐隐带着压迫感。
我下意识回头,那个角落里神秘的同学正站在我身后,眼神冰冷,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意。
“谌川北,”他的声音低沉而阴冷,带着一丝嘲弄,“你的阴阳之气,似乎很有趣。”
我立刻警觉地后退一步,眼神中带着敌意,“你是谁?跟着我有什么目的?”
他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眼神如毒蛇般扫视着我,低声道:“尸术门的猎物,居然还这么弱小。
可笑。”说完,他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声音阴冷,“你迟早会成为尸术门的‘养料’。”
听到这话,我的拳头猛然攥紧,压低声音道:“尸术门的阴谋不会得逞。
你既然敢暴露自己,就不怕学院的导师察觉?”
他冷冷一笑,转身离去,只留下模糊的身影和冰冷的威胁,“谌川北,我们会再见的,到时候,你的阴阳之力,我会亲自取走。”
我站在原地,注视着他的背影,心中掀起一股深深的不安。
他到底是谁?尸术门的手,居然已经伸进了学院?
......
傍晚,刚回到宿舍,我正思索着那个神秘同学的意图,楼道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夹杂着些许惊恐的喊叫。
我心头一紧,快步走出宿舍,发现孙萌正被几名气息阴冷的学生围住,对方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淡淡的阴气,显然来者不善。
“川北,救我!”孙萌惊慌失措地朝我喊道。
我眉头紧皱,快速冲上去,与那几名不明身份的学生对峙。
经过禁地的磨砺,我已经不再是任人宰割的小角色,几招下来,那些人竟被我逼退几步。
其中一人捂着肩膀,冷冷地瞪了我一眼,阴森森地笑道:“谌川北,尸术门的‘猎杀’才刚刚开始。你身边的人,迟早会因你而死。”
我心头一震,瞥了眼满脸惊恐的孙萌,才意识到自己的每一个亲近之人,都会因我而陷入危险。
尸术门的威胁已近在咫尺,他们的野心远不止于我。
......
当晚,我将今日的遭遇告诉了李齐天。
他沉默地听完,眼神越发冷峻,眉头紧锁,“尸术门敢将手伸进学院,显然早有准备。
这些人不过是前哨,真正的威胁还在后面。”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沉,“川北,你必须变得更强。
否则,不仅是你自己,包括你的朋友,都会被卷入这场阴谋之中。”
我点点头,脑中浮现出齐冰蕊的模糊身影,手中的玉佩被我攥得生疼。
尸术门步步紧逼,生死纠缠已成宿命,我必须变强,必须掌握这股阴阳之力,只有这样,才能在这场未知的阴谋中活下来,救出冰蕊——也救我自己。

我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却什么感觉都没有。
刚才我一直沉浸在父母过世的噩耗中,根本没缓过神来,如今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变化有多大。
天已经彻底黑了,但我依旧能清楚的看到,周围的环境。
甚至连旁边杂草叶上落着的蚊子,都看得清清楚楚,这才从前根本是不可能的!
我深切的感觉到来自自己身上的变化,而且清楚谌川北给我带来的变化,肯定不止是让我视力变好那么简单。
“你从前待的小屋,实际上是个阵法,这个阵法的主要作用是隐遁,而你就是那个阵眼。在任何一个阵法中,阵眼都是最重要的,也是隐藏的最深的,所以只要你不离开那间屋子,那些人就不可能找到你!”
谌川北冷笑了一声,眼神中透着几分嘲讽。
看得出他并不认为这个阵法有多高明,甚至是有些反对的。
“你指的是尸术门的人吗?他们为什么要找我?”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听说这个组织,却是在被他们害得家破人亡的时候,这种刻骨的仇恨,使我浑身都忍不住颤抖。
此时我已经隐约猜到,这些人一直在因为某种原因找寻我,爹娘为了阻止他们把我带走,才会遭遇不测,想到这我心里充满了自责和愤恨。
“因为你是谌家百年难遇的阴阳双修之体,在世间极为罕见。尸术门主要以操控尸体为主,条件越好的尸体,对他们来说越有用。”
谌川北语气很平静,就像是说去菜市场挑桂鱼,那种最好一样。
然而我却听得不寒而栗,按照他的说法,我在尸术门眼中,就像是唐僧一样。
他们看重的是这所谓阴阳所修的体制,想要把我的尸体炼化好了,供他们操控。
想到这我只有一个想法,这些人真特么变态!
“那我以后怎么办?”我深吸了口气问道,尸术门肯定还有不少人,既然我是堪比唐僧一样的体制,他们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肯定还会继续找机会对我动手。
“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你自己变强,有能力和尸术门抗衡,这样他们才不敢招惹你。让别人保护你,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虽然答应你爹要照顾你,但也只能保证,在你变强之前,不让你死了!”
谌川北继续往前走,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他的语气一直平静,饶是在山沟中疾行,他的气息也没有半分紊乱。
我气喘吁吁的跟着他,一路小跑尚且有些跟不上他,心里对他的话不由的深信了几分:“我真的能变得和你一样强吗?”
我有点不敢相信,觉得那是武侠小说中的情节,不过心里还是怀着几分期待,如果真是这样,那早晚有一天,我能靠自己给爹娘报仇!
谌川北嗤笑了一声,像看傻子一样盯着我半晌,才淡淡的说道:“傻货,我不过筑阳七节,比我强的人多了去了,你就这点出息,拿什么和尸术门斗?”
我愣了一下,还没等细问,就听谌川北说道:“大多数人都是利用自身阳气修行,称为筑阳。筑阳总共十三阶,但从古至今,能修道十阶的人,都是凤毛麟角。
也有人另辟蹊径,修行童子之术,顾名思义,就是永远不能近女色,这种修行之法,最高是童子十三阶,但从古至今,能修行道十阶的人,就已经不容易了。
但你和他们都不一样,你是百年难遇的阴阳双修之体,可以同时修行筑阳之术和筑阴之术,阴气对你基本没有影响,天生就适合混阴阳道,这对你来说,是福也同样是祸。”
谌川北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脚步却没有停,继续快步往前走。
我跟在他身后,仔细理解着他说过的话,心中不免有些震惊,有种瞬间开启新世界大门的感觉。
“你不是帮我开了灵觉吗?那我现在算是筑阳哪一阶呀?”我看着自己的双手,并没有觉得自己多有力量,感觉上和谌川北貌似差的很远。
“你连一阶都没到!”谌川北瞥了我一眼,嗤笑道,那表情活像是看着一个废材。
我心里有点不爽,却不敢表现出来,以现在的情形看,尸术门的人随时都会突然跳出来抓我去炼尸。
能保护我的人,就只有谌川北一个,何况他的反应也没什么问题。
说句不好听的人,人家相当于学霸,我就相当于一个学渣。
“那表哥,你倒是教教我,该怎么生阶?”
我在小黑屋的时候,也曾用老爹的手机打过游戏,一般到了某个阶段,游戏中的人物就会升级,直到升到最高级。
“等这件事了了,我再教你!”
谌川北连头都没回,又加快了脚步,不过这次他没走多久,就停了下来。
我一个没留神,险些撞到头的后背上,奇怪的朝着周围看去。
这一看不由得使我汗毛直竖,这里不是别的地方,正是一片坟地!
午夜清冷得月光,如同水银一样,倾泻而下,清楚得照见整片坟地的景象。
我平生头一次来这种地方,心里不由的泛起恐惧:“表哥......咱们来这干什么?”
我咽了口唾沫,下意识的朝着谌川北身边靠了靠。
“你不是想见你娘吗?她死后就把自己封印在那口石棺里!”谌川北抬手一指,随后脚步沉重的走了过去,听得出他的声音中,都带着几分怆然。
我深吸了口气,死死的盯着那口石棺,双脚却像是灌了铅一样,一步都走不动了。
“你就在那站在别动!”谌川北走了几步,突然转头冷冷的扫了我一眼,随后解下身上的背包。
他的背包里放着好几捆白蜡烛,谌川北将白蜡烛全都拿出来,围着石棺就摆了起来。
等白蜡烛全都摆完,正好围了石棺一圈,整整七七四十九根。
等蜡烛全都点燃时,将大半块坟地都照得通亮。
我站在一旁,猛然间想起意识混沌时,老爹说过的话:悬河沟,石子坟,子夜红妆,双七烛......

等我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房间非常小,只够摆下一张单人床和一张破旧的四方桌。
我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推开破门走出房间,刚好看到表哥,正坐在地上,手中还拿着几根竹条,地上放着编了一半的灯笼。
“锅里有吃的,吃完之后,我教你修行的办法,然后一会儿跟我出去办件事!”
表哥见到我醒过来,只是侧过头吩咐了一通,继续忙活手中的活。
“表哥,齐冰蕊呢?”我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突然回想起,自己在被光照到之前,身边闪过的白影。
“她的吸魂盘吸走了,你也受了吸魂盘的影响昏迷了三天。”说话间谌川北已经将灯笼编好,又在外面糊了一层纸,淡淡的说道。
“被吸走了?”
我跌坐在地上,整个人都懵了,愣了好一会儿,才激动的揪住谌川北的衣领吼道:“你为什么不救她?”
“你当时已经昏迷了,周围还有那么多被控制的尸体,那个家伙手里还有吸魂灯,我怎么打赢他?别特么扯淡了,赶紧该干嘛干嘛去!”
谌川北站起身一把将我推开,抓了抓凌乱的头发,一脸不耐烦的吼道。
我的耳朵被他的吼声震得嗡嗡直响,却突然冷静下来。
害了齐冰蕊的不是表哥,而是我自己。
如果我反应再快一点,齐冰蕊就不会为了救我被吸走。
我怔怔的起身,机械式的吃了饭,眼泪低落到饭里,我也没有觉察到,依旧大口大口的吃着。
“还记得你娘说过的话吗?只有你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还有你想保护的人!你现在这副衰样,就算到死都救不了齐冰蕊!”谌川北走过来,将一件外套丢在我身上,扯着我边往外走,边满脸嘲讽的说道。
我默默的穿上衣服,心里突然开阔了不少。
表哥说的对,只有变得强大,才有机会救出齐冰蕊。
打起精神,我们两个上了车,表哥谌川北横了我一眼,淡淡的说到:“关于修行的办法,我只说一遍。”
说完他就将一堆特别复杂的心觉和咒语,一股脑的说给我听。
我听得很认真,听完之后才发现,这些口诀其实我早就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了,而且闲着无聊的时候,背了个滚瓜烂熟。
“修行说白了在于修行内力,感受内力在体内的流动......”谌川北见我没吭声,以为我没听懂,又继续叨念道。
“你说的那些口诀,我之前在书上都看到过了。”我心里有点兴奋,原来老爹从来没想到什么都不教我,他们只是没直接说。
“下车吧,一会儿发现什么就和我说!”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到了一栋别墅门口。
之前我一直在回想,之前看过的那些心觉,根本没留意周围。
乍一看到这么气派的别墅,心里不由得一惊,跳下车就凑到门口,好奇的朝着里面看去。
“傻货,一会儿别东张西望的,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谌川北嫌弃的瞪了我一眼,低声呵斥道。
我这时才发现,站在门口的两个穿着粉色围裙的女人,此时正一连鄙视的看着我。
显然刚才我的举动,不止被谌川北鄙视了。
只是我刚想将视线收回来,就突然发现站在靠门那边的女人,居然没有影子?!
活人人怎么可能没有影子?
除非,她不是活人!
我倒吸了口凉气,凑到谌川北跟前,小声将那女人没影子的事告诉他。
谌川北一声没吭,脚下却一点都没有停,始终在飞快的朝着别墅的正门走。
“谌大师,您快里边请!”
我们刚走到别墅门口,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站在门口恭敬的笑着。
我仰头看着他,发现这人虽然在笑,但眼神中却流露出几分疲惫,眉头紧锁,显然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这位是我表弟,谌北立。这次他是来协助我的。”谌川北指了指我,随后一脸严肃的走了进去。
“谌先生里面请!”老头冲我恭敬的笑了笑,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审视。
我就当没看见,从他身边经过,快步走进了别墅。
这家人一看就非常有钱,客厅的装修非常有品位,至少在我看来,如果自己有套这样的房子,那真是做梦都能笑醒。
“白老先生今天状况怎么样?”谌川北显然来过这家不止一次,很熟练的找到楼梯,快步走上去,面无表情的问道。
“先生身上的斑纹虽然没有减退,但浑身都不疼了,今天早上还吃了小半碗米粥,这都多亏了谌大师。”老头走在一旁,边走边不留痕迹的拍着马屁。
我有点奇怪,心说,这年头得抓鬼师,难道连皮肤病都能治好吗?
心里虽然这样想,我却不敢说出来,一路跟着谌川北走进二楼左侧最里面得房间。
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看刚才那个老头的反应,这位白老先生应该就是别墅的主人。
作为主人他没有住在采光最好,最舒适的房间,偏偏要住在采光最不好,最潮湿的房间,着实让人费解。
吱呀......
房间门发出一声极细的声音,被谌川北轻轻推开。
然而开门的瞬间,我就感到一种扑面而来的灼热感,就好像面前有个火堆一样,烤得我十分难受:“这里面空调开的太大了吧?”
我小声低估了一句,谌川北没什么反应,但旁边的老头的脸却刷的一下白了,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鬓角滚落,反应十分激烈。
我疑惑的扫了他一眼,抬脚就走进房间。
房间里的欧式摆设依旧很奢华,在房子的正中间,放着一张大床,此时床上正仰面躺着一位老人。
看到这个人的瞬间,我就不由的倒吸了口凉气。
这人浑身上下就只穿了一条裤衩,全身的皮肤都皱巴巴的,就像是老树皮一样,也只有脸上的皮肤还略微好一点,依稀能看出本来面目。
“谌......大师。”

这人约莫二十多岁,皮肤带着一种病态的白,头发乌黑,嘴唇殷红,双眼特别黑,几乎和夜色一样。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表哥谌川北,大概是这个表哥身上一直萦绕着一种阴郁的气质,从小我就有点畏惧他。
但此时看到像齐天大圣一样从天而降,我真有种想要抱着他痛哭一场的冲动。
“出息!”谌川北瞪了我一眼,漆黑的双瞳中,透出几分阴森的寒意。
他脸上一点表情没有,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他貌似很生气。
“谌家小子,你不过才筑阳八节,就敢来和尸术门叫板,简直找死!”
这时刚才被像破抹布一样丢出去的古怪老头,突然整个人从地上弹了起来,声音近乎凄厉的喊了一声。
这声音太过瘆人,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再朝着表哥看去,发现他依旧是那副样子,好像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眼神中反而闪过一丝不屑。
“既然来了,就都出来吧!今谁想把他带走,的先过我这一关!”
不知时不时错觉,再表哥说完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周身突然升起一层金光,将他整个人都罩了进去,有点像我在电视里看到过的佛光普照。
我第一反应就是,表哥到底是什么人?这特么太玄幻了!
然而事情发展太快,我根本来不及想这些事情,就突然赶紧脚下的地面开始动起来。
这和地震的赶紧差不多,却不是地震。
很快地底下就冒出来很多人来,我大致扫了一眼,至少得有十几个。
这些人浑身竟然全身赤裸,浑身上下除了沾泥巴的地方,其他地方都布满了古怪的文字。
老头打了个口哨,这些人就一股脑的冲了过来,将我和表哥团团围住。
“表哥,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整个人都惊呆了,手脚并用爬起来,冲到表哥跟前问道。
也不能怪我太怂,实在是这些人长得太诡异,根本特么的不像人,倒像是从地底下爬出来的尸体,浑身都透着死气。
恐惧和荒诞的感觉,在我心头蔓延开来,使我忍不住战栗。
表哥横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点不耐烦,他一句话没说,抬手就冲着我的眉心狠狠的拍了一下。
啊......
我忍不住惨叫了一声,眉心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钻心的疼,同时一股暖意从眉心不断的朝着全身蔓延开来,让人阵阵的眩晕。
恍惚间古怪老头貌似说了一句话:“才想起给他开灵觉,实在太晚了!”
在这时候,我就彻底失去了意识,貌似来到了一片海滩边上,一只脚踩在冰冷的海水中,另外一只脚却踩在火里。
冰冷和炙热,在我身体里不断的循环着,像是要找到一个突破口,宣泄出去......
噗......
随着一口血从口中喷出来,我整个人仰面摔倒在地,后脑勺磕在杂草丛生的山脚小路上,传来阵阵刺痛。
我挣扎着爬起身,打量起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仍然在刚才遇到表哥和古怪老头的地方。
只不过这里并没有大柳树,也没有任何人。
夜已经很深了,清冷的月光,撒到地面上,使我能清楚的看到,地面上只有我自己的脚印。
呼......
我忍不住长舒了口气,心里始终还在迷惑,刚才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自己瘴气中毒了,才会出现这样的幻觉?
我给自己找了一个很蹩脚的理由,就飞快的朝着小屋的方向跑去,心里不由的想着,这个时候回去,会不会已经被老爹发现了,到时候该编个什么理由蒙混过关?
然而跑了一段路之后,我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那个住了十八年的小屋。
原本小屋就应该在这个位置,但此时出现在我面前的,却是一片荒地,荒地上长满了杂草,根本不像有人在这里盖过房子的样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禁开始有些怀疑,自己难道是被关得太久,已经神经了?
出来这短短半宿时间经历的事情,比我之前十八年加在一起经历的所有事都要诡异。
“你是哪家的,这么晚了还不回家睡觉?”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声音,不禁下了我一跳。
由于受了古怪老头的刺激,我对突然凭空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心里都存着几分警惕。
“我家就住那边,夜里山风凉,你先去我家待会吧!”
还没等我开口,老太太已经率先开口说道。
我愣了一下,随即本能的摇头,转身就飞快的朝着村子外面的路跑去。
当时我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只是本能的感觉到这个村子很危险,想要赶紧逃离这里。
“他过来了......”
眼看着快跑到村口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这人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完全像电子音一样,听的人心里直发毛。
“夜里山风凉,你先去我家待会吧!”
我刚停下脚步,就突然又一次听到,耳边传来那个老太太的声音。
声音中透着几分急切和不耐烦,显然是有些发怒了。
但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害怕。
稍微脑子正常一点的人都能想到,我刚才可是玩命的跑了很久,那个看上去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怎么可能追得上我的脚步。
但我刚刚停下来,她就出现在我跟前,甚至大气都不喘,这哪里是个正常人?
心里发毛的同时,我又忍不住想起之前,遇到古怪老头时的情形,心里愈发忐忑。
同时我心里不由的冒出一个念头,爹娘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把我关在这么诡异的村子十八年?
细细簌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这才看清楚,原来有很多人,堵住了离开村子的路。
他们显然是知道我要逃离这里,才故意在这等着,来了个守株待兔。
在惨淡的月光照射下,我终于看清了这些人的面目,虽然他们穿着现代人的衣服,但都浑身铁青,表情僵硬,双眼圆瞪着,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似笑非笑。
我头皮发麻,下意识的想要朝后退,不过我强忍着没有动。
因为此时,身后还有一个老太太堵住了我的去路,如果现在退步的话,她恨有可能像那个古怪老头一样对付我。
“表哥,你在哪?快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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