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风夏渊的女频言情小说《未婚妻悔婚,我封王你别哭全文》,由网络作家“意千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文添本来就心烦意乱,此刻听见府内下人,大呼小叫的,更是怒火中烧。“什么事大惊小怪的!没看到我正在商量要事吗?要是说不清楚,仔细你的皮!”小厮吓得一哆嗦,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说:“老爷,京城…京城各处都在传…都在传......”苏文添不耐烦地吼道:“传什么?你倒是快说啊!”小厮吓得一个激灵,连忙说道:“都在传…传小姐答应嫁给…嫁给秦世子了!”苏文添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愣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外面秦王府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该死的秦风!他这是要逼我们苏家就范!简直欺人太甚!”这件事儿不用想,肯定是秦风将消息传出去的。以前他们苏家跟秦王府不过是有婚约,怎么搞都是两家的私事儿。可如今有了公主殿下掺和了进来。那他们主动退婚,...
《未婚妻悔婚,我封王你别哭全文》精彩片段
苏文添本来就心烦意乱,此刻听见府内下人,大呼小叫的,更是怒火中烧。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没看到我正在商量要事吗?要是说不清楚,仔细你的皮!”
小厮吓得一哆嗦,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说:“老爷,京城…京城各处都在传…都在传......”
苏文添不耐烦地吼道:“传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小厮吓得一个激灵,连忙说道:“都在传…传小姐答应嫁给…嫁给秦世子了!”
苏文添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外面秦王府的方向。
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该死的秦风!他这是要逼我们苏家就范!简直欺人太甚!”
这件事儿不用想,肯定是秦风将消息传出去的。
以前他们苏家跟秦王府不过是有婚约,怎么搞都是两家的私事儿。
可如今有了公主殿下掺和了进来。
那他们主动退婚,便是欺君!
苏傲雪一听,花容失色,整个人都慌了神。
“爹!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让林公子知晓了此事,女儿还怎么嫁入丞相府啊!”
她急得直跺脚,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仿佛受惊的小鹿般无助。
苏文添眉头紧锁,心烦意乱地挥了挥手。
“你现在也是将军了,还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此事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只能先下手为强!”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这就去丞相府,找林公子哭诉一番,就说你是被秦风那无耻之徒陷害的,博取他的同情!”
苏傲雪一听,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点头:“爹,女儿这就去!”
她匆匆忙忙地整理了一下衣衫,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苏文添阴沉着脸,转头看向苏斌。
“斌儿,你姐姐那边的事情解决了,你的任务也不能耽搁!”
他语气森冷,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立刻去找你那些狐朋狗友,务必尽快将秦风的名声搞臭!”
苏斌捂着依旧红肿的脸颊,委屈巴巴地说道:“爹,孩儿的伤还没好呢......”
“啪!”
苏文添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了过去,怒吼道:“这点小伤算什么!你要是坏了你姐的大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眼神凶狠,仿佛要将苏斌生吞活剥了一般。
苏斌吓得浑身一哆嗦,不敢再多言,捂着脸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待两人都离开后,苏文添这才长舒一口气,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他唤来下人,沉声道:“备轿!”
与此同时,皇宫内。
夏渊正听着裴铭的汇报,脸色阴沉得可怕。
“苏傲雪颠倒黑白,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他一掌拍在龙案上,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
裴铭躬身道:“陛下息怒,秦世子已经反将一军,逼迫苏傲雪当着公主的面答应嫁给秦风了。”
夏渊怒哼一声:“嫁给秦风,她也配?你立刻去一趟秦王府,问问秦风他到底怎么想的,这庆功宴到底还办不办。”
话音刚落,夏琴音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小脸涨得通红。
“皇兄!你快把秦风的差事撤了!不能让他去跟北蛮和谈。”
夏渊一愣,连忙问道:“琴音,怎么了?秦风又怎么招惹你了?”
夏琴音气得直跺脚。
“他......他不务正业!玩物丧志!竟然......竟然养了一群牛羊!还对牛弹琴!”
“更可恶的是,他......他竟然用那些畜生的奶......侮辱我!”
夏渊和裴铭面面相觑,一时都愣住了。
养牛羊?
对牛弹琴?
这秦风搞什么鬼?
夏渊强忍着笑意,问道:“琴音,你慢慢说,他到底怎么用畜生的奶侮辱你了?”
夏琴音委屈巴巴地把秦风让她喝牛奶的事情告诉了夏渊跟裴铭。
夏渊听得目瞪口呆,这秦风,还真是......别出心裁啊!
他原本以为秦风这两年最多也就是任性一些,没想到竟然如此不着调。
一旁的裴铭却突然开口道:“陛下,臣倒是想起一件事。近两年京畿边境各州县学堂,都出现了一种神奇的‘乳饮’。”
“据说可以助学子聪睿,效果显著,引得不少人竞购,却始终找不到源头。”
“坊间传闻,这‘乳饮’是一位神秘善人所赠,莫非......莫非就是秦王殿下?”
夏渊一愣,随即恍然大悟。
他怎么忘了,秦风这小子的脑子里装着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夏琴音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一脸不屑:“就算秦风真是什么神秘善人,跟漠北和谈又有什么关系?”
“皇兄,您不会真觉得他那点小聪明能对付得了漠北那些蛮子吧?”
夏渊揉了揉太阳穴,这妹妹,真是被宠坏了,一点就着。
他瞥了一眼裴铭,用眼神示意他赶紧解决这个问题。
裴铭接收到皇帝的眼神,立刻上前一步,对着夏琴音拱手道:“公主殿下,除了秦王殿下,恐怕再难找出第二人能与北蛮谈判了。”
夏渊听完赶紧点头,把问题抛回给夏琴音:“你要是能找到合适的人选,朕就撤了秦风。”
夏琴音眼睛一亮,立刻挺直了腰板:“这可是皇兄你说的!我认为芙蓉将军苏傲雪正合适!”
“她可是刚刚打赢了漠北大军,在谈判的时候,肯定有优势。”
夏渊眉头紧皱。
他现在连见苏傲雪的心情都没有。
更是知道她到底几斤几两。
“让朕考虑一下,你先下去吧!”
“好,皇兄,你要尽快啊,不然你就再也见不到这么可爱的妹妹了。”
说完,夏琴音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御书房,留下夏渊和裴铭面面相觑。
“陛下,臣先告退了!”
裴铭实在不知道该留在这干啥,索性告辞,去找秦风了。
秦风悠闲地坐在湖边,手里握着鱼竿,目光却并没有放在鱼漂上。
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眉头微微皱起。
“王爷,苏傲雪去了丞相府。”
晴儿走到秦风身边,轻声说道。
秦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哦?她去丞相府做什么?”
秦风漫不经心地问道,手里的鱼竿轻轻一抖,一条肥美的鲤鱼被钓了上来。
“奴婢不知。”
晴儿低着头,恭敬地回答。
“丞相府......”
秦风把玩着手里的鱼,自言自语道,“有趣,看来有好戏看了。”
“且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林东来缓缓站起身来,脸上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苏斌微微皱眉,问道:“林公子,可是有何异议?”
林东来微微一笑,说道:“苏公子举办诗会,本是雅事,只是......”
他故意顿了顿,环视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秦风身上,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只是此番来的皆是才子佳人,无不是饱读诗书之辈,可偏偏有人浑水摸鱼,玷污了此项盛会啊。”
林东来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了秦风。
带着各种各样的眼神,有好奇,有鄙夷,有嘲笑,也有幸灾乐祸。
秦风神色不变,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苏斌顺着众人的目光也看到了秦风。
来了!
林公子被秦风这个废物坑了十万两银子。
我就说他绝对不会轻易罢休。
林东来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刻意的挑衅,缓缓说道:“苏公子,莫非你听不懂我的话?我说的是,某些不学无术之人,不知羞耻地跑来凑热闹,实在是辱没了这场盛会的高雅啊!”
苏斌装出一副疑惑的模样,语气透着几分无辜。
“不知林公子口中的‘不学无术之人’究竟是哪位?还请明示。”
林东来眯起眼睛,微微抬手,目光直直地落在了秦风的方向,冷笑道:“自然是秦世子。”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低语声如潮水般迅速蔓延。
“秦世子?”
“他来这里做什么?”
“说起来,他有什么资格参加诗会啊?听说他从来不读书的!”
林东来一脸不屑,继续说道:“秦世子,这些年来你荒废声名,不学无术,整日醉生梦死,早已是京中最大的笑柄。”
“若是这种名声的人也能堂而皇之地与我们坐在这里,未免寒了诸位才子佳人的心吧?”
林东来的话语犹如一把利刃,直刺秦风。
不少人纷纷点头,低声附和。
“他说得有道理啊,秦风何德何能?”
“这样的废物,真是玷污了这场盛会!”
晴儿早已气得俏脸通红,她“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小手紧握成拳,声音薄怒中带着颤抖:“你血口喷人!世子他......”
秦风伸手轻轻按在她的肩膀上,用眼神阻止了她的下一句话。
晴儿回头看向秦风,只见秦风一脸平静,丝毫没有受到侮辱的影响。
他低下头,凑近晴儿耳旁,低声道:“你去通知徐一刀......”
晴儿咬了咬下唇,显然强忍着怒气。
不过却还是点了点头,转身快步离去,从侧门离开了诗会场。
苏斌见状,脸上带着一丝犹豫。
装模作样地对林东来说道:“林公子,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可秦世子毕竟是秦王府的世子,我作为主办之人,实在不好撵他出去啊。”
林东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苏公子若是为难,不妨请三位老先生定夺。”
苏斌“恍然大悟”,连忙转向三位评委,态度谦恭。
“还请柳太傅、张大学士、王祭酒指点迷津,此事该如何处置?”
三位老者对视一眼,眉头微皱。
柳如舟捋了捋胡须,率先开口:“既然是苏家主动送了请柬,那便是以礼相邀,读书人不容无信。按礼,秦世子既然应邀来到此地,便有权参与。”
张之言微微颔首,说道:“柳太傅所言极是,文人道义,重在礼信,无信者不足以立于世。”
王守仁最后补充道:“既然是盛会,观者无禁,参与者亦无妨。他愿意作诗,便作就是了。”
这三人都是文坛泰斗。
他们一锤定音,在场众人即便再不满,也只能按捺下来。
苏斌见状,满脸堆笑地说道:“既然三位评委都如此说,那秦世子便留下吧。”
林东来冷笑一声,目光阴冷地盯着秦风。
语气带刺:“秦风,算你走运。”
夏琴音双手抱胸坐在不远处,先是叹了口气。
随后撇了撇嘴,低声嘀咕了一句:“无趣。”
秦风却在此时缓缓站了起来。
他的动作霎时引起了全场的注意。
有人交头接耳:“他不会是自觉羞愧,打算离开了?”
“哼!这样也算他有点自知之明。”
然而秦风站定之后,却冷静地看向台上的三老,声音稳然道:“敢问三位老先生,今日这诗会的题目为何?”
众人一愣,随即哄堂大笑。
“他还想作诗?”
“别开玩笑了吧,他能作什么诗?”
台上的柳如舟眼神微微一亮,他抬手示意大家安静,随后缓缓开口。
“既然芙蓉将军大胜漠北,那便以边塞诗为题,诗词皆可!”
秦风点了点头,眼神平静如水,语气却透着几分笃定。
“好,既然大家都觉得我无才无德,那我今日便写一首诗。倘若有人能做得比我好,那么自此之后,我便封笔。”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夏琴音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
“秦风!你能不能别闹了?”
苏傲雪也从席中缓缓站了起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秦风,俏脸上满是轻蔑。
“秦风,你是想在这种场合出风头,好让我对你另眼相看!”
“可你能不能成熟一点,这里是诗会,来的都是才子佳人跟名仕大儒,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秦风微微一笑,目光平静,语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多谢三位老先生关心,但我自己的前途,用不着旁人操心。”
这句话一出,场内气氛骤然凝固,众人皆是一愣。
柳如舟眉头一皱,原本温和的面容浮现几分不悦。
手中的白玉扇轻轻一拍桌案。
“年轻人,气盛是好事,但须知为人处世该懂得敬重师长。”
张之言捋着胡须,侧目看向秦风,语带惋惜。
“秦世子此言,未免太过傲慢。你身为秦王府后人,更该谨言慎行,不可一意孤行,辱没你父亲的英名。”
王守仁脾气向来急躁,此时直接站起身,语气中多了几分不满。
“秦风,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年轻人书山有路勤为径,眼下的诗会可不是逞口舌之争的地方!”
裴忠毅一把抢过契约,眯着眼,吃力地辨认着上面的字。
他识字不多,看得磕磕巴绊,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这…这写的啥玩意儿?老子怎么一个字也看不明白!”
裴忠毅恼火地将契约摔在桌上:“你小子,少糊弄老子!快把钱交出来!”
秦风依旧保持着风度翩翩的笑容,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国丈大人,这契约上写的是,裴大人投资了我的生意。”
“这十万两白银是投资款,并非偷窃所得。如果您不相信,可以找个识字的人来帮您看看。”
裴忠毅狐疑地看了看秦风。
又看了看瑟瑟发抖的裴铭,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的儿子。
毕竟,这可是他的亲骨肉!
“逆子!你…你竟然把老子的棺材本都拿去投资了!你个败家玩意儿!”
裴忠毅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裴铭的鼻子骂道。
裴铭缩着脖子,不敢反驳。
他心里却在暗自叫苦:这能怪我吗?
还不是秦风画的饼太香了!
“爹,您别生气,这…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不出一年,就能连本带利赚回来!”
裴铭连忙解释道,试图挽回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形象。
“稳赚不赔?你个败家玩意儿懂什么叫稳赚不赔!老子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裴忠毅怒吼道。
秦风见状,连忙打圆场:“国丈大人,裴大人眼光独到,投资我的商铺绝对不会错!不出三个月,我保证让您看到收益!”
“三个月?你小子少吹牛!老子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三个亿就能回本的买卖!”
裴忠毅一脸不信。
秦风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国丈大人,您有所不知,我做的可是垄断生意,这利润,自然是其他生意无法比拟的。”
“垄断生意?什么垄断生意?”裴忠毅好奇地问道。
秦风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这可是商业机密,暂时不能透露。”
“不过,国丈大人尽管放心,不出三个月,我保证让您赚得盆满钵满!”
这裴忠毅虽然看着五大三粗,脾气暴躁。
但实际上却是个十足的守财奴。
只要抓住了他的这个弱点,就不怕他不就范。
“放屁!万一你赔了呢?”
裴忠毅怒道:“这十万两银子,可是我裴家三代人省吃俭用攒下的。”
“国丈大人,您先别急着骂人,这生意还没做呢,您怎么就知道会赔呢?”秦风慢悠悠地说道。
“放屁!你个小白脸,少在这儿忽悠我!老子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你当我傻吗?”
“这京城上下,谁不知道你声名狼藉?”
“这老秦都走了多久了,你还是个世子。”
“连爵位都赚不到,你凭啥能赚到钱?”
裴忠毅不屑地冷哼一声。
这钱但凡投资别人他都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着急。
偏偏这败家子把钱投给了拥有废物之名的秦风身上。
秦风也不恼,依旧笑眯眯地说道:“国丈大人,您这话就不对了,我忽悠谁也不敢忽悠您啊,而且陛下已经准备让我继承爵位了。”
裴铭闻言,也在一旁附和:“爹,世子说得没错,陛下已经同意了。”
“陛下?陛下怎么会同意把爵位给一个废物!”
裴忠毅吹胡子瞪眼,唾沫星子喷了裴铭一脸。
“你小子是不是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裴铭连忙擦了擦脸,哭丧着脸道:“爹,儿子说的句句属实啊!不信您问秦世子!”
秦风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对方毕竟是陛下的老丈人,他也不好动粗。
只是他这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看得裴忠毅更加火冒三丈。
“好你个秦风!竟然敢联合我儿子来骗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裴忠毅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揍秦风。
裴铭吓得连忙抱住裴忠毅的大腿:“爹!爹!您息怒啊!”
“息怒,我息不了!”
裴忠毅怒吼道:“要么还钱,要么老头子我跟他拼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尖细的唱喏声:“圣旨到——”
众人皆是一愣。
只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太监,领着几个侍卫,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
裴忠毅虽然心中依旧怀疑。
但还是连忙跪了下来,裴铭也跟着跪下。
秦风却依旧站着,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那太监走到秦风面前,尖着嗓子说道:“秦世子,接旨吧。”
秦风这才不紧不慢地弯腰行礼,姿态优雅得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秦风,克承先志,才德兼备,特封为秦王,世袭罔替,十五日后,举办封王大典,钦此!”
太监宣读完毕,将圣旨递给秦风。
秦风接过圣旨,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
只是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裴忠毅傻眼了。
这......这竟然是真的!
秦风,这个声名狼藉的纨绔子弟,竟然真的被封王了!
裴忠毅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
就像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他之前还骂秦风是废物。
现在看来,是他自己眼瞎啊!
秦风恭恭敬敬地接过圣旨,朗声道:“臣,秦风,领旨谢恩!”
他这突如其来的恭敬,让裴忠毅更加懵逼。
这小子,之前吊儿郎当的,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正经?
莫非真是被圣旨给吓着了?
那太监尖声细语道:“恭喜秦王殿下,贺喜秦王殿下!咱家这就回去复命了。”
说着,还偷偷瞄了秦风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秦风岂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于是从袖中掏出一张百两银票,不动声色地塞到太监手中。
“公公辛苦了,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太监先是一愣,随即连忙推辞道:“这怎么使得!咱家怎么敢收秦王殿下的银子!”
秦风一把将银票塞进他手里,低声道:“公公拿着便是,你在陛下身边伺候的辛苦,这点茶钱不算什么。”
太监这才笑呵呵地收下银票。
又说了几句恭维话,这才带着侍卫离去。
看着太监离去的背影,裴忠毅的内心更加翻江倒海。
林东来灰溜溜地离开后,秦风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沉。
他缓缓走到桌边,坐下。
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落在手中的欠条上,眼神意味深长。
一旁的徐一刀见状,忍不住开口道:“世子,十万两,是不是太便宜那小子了?”
秦风闻言,轻笑一声,反问道:“徐一刀,你知道丞相一年的俸禄是多少吗?”
徐一刀略一思索,答道:“丞相乃是一品大员,一年俸禄应该是一千两白银。”
“一千两。”
秦风重复了一遍这个数字,语气带着一丝嘲讽,“你觉得,丞相府正常情况下,能拿得出十万两白银吗?”
徐一刀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脱口而出:“自然不能,除非......除非贪污受贿!”
说到这里,他猛地顿住,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随即抱拳道:“世子英明,属下佩服!”
秦风摆了摆手,淡淡道:“行了,你去门口等着裴大人吧,估计他这会儿不太安全。”
徐一刀闻言,一头雾水,裴大人怎么就不安全了?
但世子的吩咐他不敢怠慢。
于是恭敬地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走到秦王府门口,徐一刀百思不得其解,世子为何说裴大人不安全?
难道......他正想着,突然,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定睛一看,徐一刀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来人正是裴铭,此刻他鼻青脸肿,衣衫不整,模样甚是狼狈。
“裴大人?您这是......被狗撵了?”
徐一刀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扶住他。
“我......我被我爹撵了!”
裴铭上气不接下气,语气急促。
徐一刀心中震撼无比,世子竟然料事如神!
他不敢耽搁,连忙扶着裴铭进了秦王府。
“裴大人,这老国丈下手这么狠,您这是犯了天条了?”
徐一刀一边扶着裴铭往里走,一边关切地问道。
裴铭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别问了......快带我去见世子......我有重要的事情禀报!”
徐一刀不敢再多问,连忙加快了脚步。
秦王府门口,尘土飞扬。
一个肥胖的身影,如同一个肉球般,一路跌跌撞撞地跑来。
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裴铭!你个小王八蛋!把老子的钱还我!”
这肉球,正是当朝国丈,裴忠毅。
他跑到秦王府门口,却被守门的护卫拦了下来。
“站住!来者何人?秦王府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护卫厉声喝道。
裴忠毅气喘吁吁,涨红了脸。
指着自己的鼻子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老子是国丈!你们世子见我都得行礼!你们敢拦我?”
两个护卫面面相觑,国丈大人怎么长得跟头猪妖似的?
也不知道他能生个什么样的女儿。
陛下受苦了啊......
其中一个护卫陪着笑脸说道:“丞相大人息怒,小的这就去通报世子。”
“通报个屁!再等老子就倾家荡产了!”
裴忠毅一把推开护卫,肥胖的身躯竟然出奇的灵活,一溜烟就窜进了秦王府。
两个护卫被他这举动吓得不轻,连忙追了上去。
裴忠毅一路横冲直撞,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着裴铭。
“裴铭!你个不孝子!竟然敢坑你老子!看老子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秦王府,书房。
裴铭一头撞进来,扶着门框,弯着腰,像条脱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颤抖着双手,将一叠银票“啪”的一声拍在秦风的桌子上。
“世子,十万两,一分不少!下官…下官可把身家性命都押您身上了!”
秦风不慌不忙地拿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
这才慢悠悠地从抽屉里掏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契约。
“裴大人果然守信,这是契约,看看吧。”
裴铭一把抓过契约,一目十行地扫了一遍,没发现什么问题,便毫不犹豫地签字画押。
他心里清楚,眼下除了相信秦风,别无他法。
秦风收起银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
一个肥硕的身影,像一颗出膛的炮弹般冲了进来。
“裴铭!你个小兔崽子!你竟然敢偷老子的钱!”
裴忠毅怒吼着,肥肉乱颤,像一头暴怒的野猪。
他冲到裴铭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说!你把钱藏哪儿了!”
两名护卫紧随裴忠毅之后冲了进来。
见到此番场景,吓得魂飞魄散,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世子恕罪!小的们拦不住国丈大人!”
“是啊世子!国丈大人他......他太壮了!”
另一个护卫补充道,顺便偷偷瞄了一眼裴忠毅那几乎能把衣服撑爆的肚子。
这哪里是壮,分明就是胖得不像话!
秦风摆了摆手,神情淡然,“下去吧,这事儿不赖你们。”
两名护卫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心中暗自庆幸逃过一劫。
这国丈大人,看着就不好惹,惹不起惹不起!
裴铭此刻被吓得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指着秦风。
“爹…爹,钱…钱在世子那儿…”
裴忠毅猛地转头,瞪着秦风,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
“秦风!你…你竟然敢伙同我儿子偷我的钱!”
秦风连忙起身,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国丈大人息怒,您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偷您的钱啊,事情并非如此,您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你个小白脸,就会花言巧语骗人!快把钱还给我!”
裴忠毅根本不听解释,一把推开秦风,伸手就要去抢桌上的银票。
秦风眼疾手快,将银票往身后一藏。
“国丈大人,这钱是裴大人投资给我的,并非偷您的,您若不信,可以问问裴大人。”
裴忠毅转头看向裴铭,怒目圆睁,“逆子!你…你竟然把老子的棺材本都拿去赌了!”
裴铭吓得一缩脖子,不敢吭声。
他也不想啊,可秦风说得太诱人了。
这饼画得也忒香了!
“国丈大人,裴大人是投资我的商铺,并非赌博,这契约上写得清清楚楚。”
秦风说着,将契约递到裴忠毅面前。
“您看,上面写了,如果违约,可是要双倍赔偿的。”
苏府堂内,苏文添端着茶正要喝一口。
却被冲进来的下人吓得差点洒了杯中的茶水。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苏文添皱眉,威严的气场瞬间压得下人冷汗直流。
下人连忙跪地,语气急促:“老爷,小姐,大事不好了!林公子去秦王府替小姐出气,结果......结果被讹了十万两银子!”
“什么?”
苏傲雪愣住,手中绣帕掉落在地。
脸上的得意神色瞬间僵住。
这秦风是疯了吗?
一个落魄世子,竟然敢讹诈丞相的公子?
苏文添也是眉头一跳,敢讹丞相府的人?
这秦风什么时候胆儿肥成这样了?
苏傲雪回过神来,几步靠近下人,声音因慌乱而微微拔高。
“你再说一遍,你是说林公子被秦风讹了?”
下人不敢抬头,声音里满是忐忑:“是的,据说林公子原本要教训秦风,却反被他几句话噎得哑口无言。秦风,还讹诈了十万两银票......”
苏傲雪只觉脑袋嗡地一声响,脸色阴晴不定。
她实在想不通,这秦风不过是一个没落王府的废物。
一个失去未婚妻的笑柄,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大?
“有趣。”
苏文添忽然笑了,捋着花白的胡须,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这小子是嫌命太长了。居然讹上林家,秦风这是在自掘坟墓!”
“可他若真有恃无恐......”
苏傲雪目光微闪,似有几分不确认地低语。
“哼!”
苏文添冷笑一声,打断了苏傲雪的猜测,“他不就是一条苟延残喘的狗?林家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苏文添正欲继续指点苏傲雪如何“收拾”秦风时。
却见府里的管家匆匆忙忙地闯了进来。
“老爷,又出了事!”
管家神色焦急,话语间喘了两口粗气。
“又怎么了?”
苏文添皱眉,心中已经升起几分不耐,但仍努力保持了脸上的从容镇定。
苏傲雪则脸色一沉,眼中隐隐透着怒意,“说话吞吞吐吐的,出了什么事,快些讲清楚!”
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壮着胆子开口,“老爷,小姐,丞相府的管家刚去了秦王府,捧着厚厚的一叠银票!”
“什么?!”
苏文添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茶盏被带倒在桌面上。
茶水洒了一地,他却浑然不觉。
苏傲雪眼神一紧,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丞相府的管家,去秦风那里送银票?送的还是十万两?”
管家连忙点头,嘴角甚至因紧张微微发抖。
“是的,小姐,我在秦王府门外亲眼看见,可不敢乱说!”
“荒唐!”
苏文添冷哼一声,胸膛因愤怒而剧烈起伏,“这林丞相莫不是年纪大了,连区区一个废物世子都要妥协?”
苏傲雪愣了片刻,随即冷嗤一声,“爹,您多虑了,肯定是丞相看在老秦王的面子上,不想跟他一般见识。”
苏文添轻轻摇头,陷入沉思。
须臾之后骤然冷笑一声,眼底的精光让人心生寒意。
“不管如何,这笔账,我苏家也要好好跟他秦风算算。若他真敢放肆,我便让他知道代价!”
他站起身,背着手在厅内来回踱步。
眸色深邃中透露着阴鸷,片刻后忽然停下。
“雪儿,这正是你与林家婚事的一个契机。”
苏傲雪怔住,“爹,您的意思是?”
苏文添微微一笑,伸手一招,“来人,去把苏斌那个蠢小子给我叫过来。”
片刻后,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晃晃悠悠走进来。
他手持折扇,摇头晃脑。
一副风流儒雅的模样,正是苏傲雪的弟弟苏斌。
苏文添看见他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心中一阵气闷。
但还是按耐住怒气,“斌儿,你来得正好,父亲有一件大事要交给你去办!”
苏斌一听眉开眼笑,咧嘴道:“大事?爹,您放心,大事小事全包在我身上!”
“别胡扯!”
苏文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次我要你坐实秦风负心的名声!”
苏斌一愣,眨了眨眼,“坐实秦风负心?怎么个意思?”
之前让他派人勾引秦风的事儿还没干呢。
现在怎么又整幺蛾子了?
苏文添冷冷一笑,将计划细细道来。
听完后,苏斌眼中闪过一抹兴奋,连连点头。
“好啊,这主意够毒!不过......”
他话锋一转,眼珠子一转,“这需要成本吧?没有银子,事情可没法办。”
苏文添眉头一皱,“要什么钱?”
苏斌理直气壮:“要办诗会,自然不能寒酸。场地、酒菜、乐师、美人......什么都得上一流的!爹,这没个三千两,根本办不起像样的!”
“三千两?”
苏傲雪顿时火冒三丈,怒声道,“你是疯了吧!哪里需要这么多钱?你这是存心要抢钱!”
苏文添也气地猛拍椅扶手,“孽子!胃口倒挺大!”
苏斌委屈地撇嘴,一脸苦相,“爹,姐,你们可得听我说完。秦风那小子最近连青楼都不去了,说白了他也没什么钱!咱不拿出点彩头,他怎么肯入套啊?”
苏傲雪一噎,仔细一想,又觉得苏斌说得有几分道理。
若不是秦风穷得发慌,也不至于讹上林东来。
“好吧,给你三千两。”
苏傲雪咬了咬牙,做了决定,“一定要把事情办得天衣无缝,不能出丝毫差错!”
“没问题!”
苏斌笑得见牙不见眼,心中暗自得意。
拿到银子之后,苏斌几乎是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苏家上下顿时开始忙碌起来,各路公子小姐纷纷收到请柬。
而与此同时,秦王府内,秦风斜倚在榻上,晒着太阳。
晴儿小脸气鼓鼓地跑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封请柬,“世子,苏斌那个混账,竟然敢邀请您去他办的诗会!分明是没安好心!”
秦风扫了一眼请柬,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无聊了一阵子,正好看看他们能耍什么花样。”
晴儿急得直跺脚,“世子,这分明是故意刁难您!您哪里会作诗啊?”
“看热闹而已,何必认真?”
秦风轻笑着将酒杯放下,语气平淡地道。
另一头,夏琴音也收到了请柬。
连忙吩咐丫鬟,“快,快给我选套最好看的衣裳!我今晚一定要让她们见识到本公主的才华!”
最新评论